“这个……”花若谷只是心头微微错愕了几分,脸上依然秋水无痕,并没有任何的动静下的波澜壮阔,更没有微风吹来,水波涟漪,而她的脸上而是清风荡来,水波不兴的从容之色,“小女子再三谢过太后,谢过七王爷!”
“何谢之有?”德元太后一脸的疑惑,身子向着花若谷的方向探了探身子,眸子动不动的盯着花若谷,唇白齿红,难道她还想来一个暗藏祸心?
“小女子普通的花府嫡女,素来与七王爷,还有太后没有什么交集,何来太后想要杀死小女子的理由,如若真是那样的话,天下传将出去,岂不是浮轻了太后仁慈母仪天下的风范?再说花若谷与七王爷早已退婚!并无其它瓜葛了!”花若谷聪明的避重就轻,斜瞟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德元太后,小心口扑扑的还是跳了起来,是太后太赏识小女子了
好一个能言善辩之才,德元太后的耳朵感觉倏的顺了起来,不过一想到两个儿子,心中的余怒还是渐渐的升腾了起来。
“话归正转吧!”德元太后的严厉之色再次充满着整张面孔,身子也端正起来,俯视着案几之下跪着的身材娇小的女子,声音威严,清晰,字字句句清晰贯入了花若谷的耳朵,“听楼几次三番的求你亲事,本宫不允,知道为什么吗?”
花若谷没有出息的耳根子,却急急的窜红了起来。
青鸾听着太后与花若谷的剑拔弩张刚刚才落了下去,现在好像太后又把气氛上了箭弦之上,难道二人还想舌战下去?
一股紧张的气氛又笼罩在了顺宁宫的上空。
“请太后明示!”花若谷还是大方的一双漆亮的黑眸,如一汪深潭望不到底,一点点的吸着日月之光似的。
“本宫想让你做楼儿的侧妃!”德元太后极不情愿的说出这几个字,眸中的亮光又荡然无存了,她也是没有办法,不过她自有算盘。
花若谷砰的一声又把头磕到了地上,“小女子受宠若惊!实在愧不敢当!”
这门个普普通通的门个字,却像一枚枚弹炸全部投掷到了德元太后的胸口,咚咚咚咚炸响着,久久不息,心海之中波浪滚滚,德元太后此刻一听不由的勃然大怒起来,声色俱厉,凤目挑起,如刀如剑的一样子眸子一股脑儿的射向了花若谷,
“花若谷,你放肆!”德元太后的大手怒指着案几之下的刚刚磕过头的花若谷,冷喝一声。
还没等花若谷插嘴,青鸾也不依不饶的训斥起来,“花若谷,别以为仗着七王爷看上了你,你就甩着威风,连太后也不入眼了,七王爷能不能娶你还不得凭太后作主,侧妃可是多少个候门贵府之女求之不得的好差事,地位仅次于王妃。你却口口声声驳了太后的懿旨,你真的不想活了吧?”
青鸾动之以情,动之以厉害,可是花若谷不管你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小女子并没高攀之意,还是请七王爷门前趋之若鹜的贵府名媛们,去争这个侧王妃吧,小女子可是消受不起。”花若谷非常淡然,倒让德元太后一惊,还没有哪个敢跟自己这说话,张压着胸口的怒火,凤目一收同,准各备好好的教训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德元太后故意一问。
“为何?”
“自古无情帝王家,一妃多妾成行,看贯了后院纷争,看贯了世情冷暖,小女子绝不想一辈子都在尔虞我诈之中,那不是小女子想要的。”花若谷坦然相告。一惧太后的一丝冷严,你若如此又与我何干。
“紫云已与楼交换了喜贴,恐怕更换已是来不及了,况且已经昭告天下了,所以你只能当个侧妃了。”太后不紧不慢的说着,并看了眼一直跪在地上的花若谷,能看到她脸上少有的一刚毅与果敢、镇定。
“太后,七王爷的婚配与小女了无关,还请太后抬贵手,就此放过小女子,再说母亲的祈福日期快到了,前两年是府中的贴身丫环所替花若谷,今天秋天小女子要前往宁容寺,恐怕不宜提及婚配。”花若谷眸中流露着一丝真诚,看上去字真意切。
“祈福只不过是一年半载的事情,过了之后花家嫡系的小姐还是要婚配的,只不过以你现在的身份,况且还带着一个小孩子,大好人家的正妻断然不会空着的?即使是有,人家也不会着一个小小的花若谷吧?”太后连讥笑带讽刺,可是花若谷却当成了过眼云烟,一闪而过了。
“小女子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想与别人分享爱的人!”花若谷严词凿凿,一副坚定不容反驳的样子,双手抱拳,眼中却是一团烈火腾腾。
“甭说皇家天下,且只说王公贵族哪个家中不是三妻四妾,你这儿岂不是恶意叨难?简直是笑话!”太后有着取笑的意图,痴心说梦,还是痴心妄想,看来所有的词语她内心都说了一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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