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此刻正侧过身子,不理身后的男人。
见她还在发脾气,卫琅搂住她的腰,温柔亲她的肩膀,哄道:“只是第一次才会疼,下回便好了,乖,别哭,是我不对,宝樱。”气息从耳根处拂过来,声音越发的软,他叫她,“乖乖。”
男人哄女人也是无师自通,她本还在生气,可听到他这么喊她,嘴角忍不住就翘了起来,祖母高兴的时候会叫她乖乖,从他嘴里出来,滋味却完全不一样,沾了蜜糖似的。
但她仍没有回应。
他慢慢顺着背亲到下面。
好似有小虫子在心里爬,想到刚才痛之前他带来的愉悦,她脸颊滚烫如火,一下把自己缩了起来,轻斥道:“不许你再亲,你,你上来。”
他笑:“你不生气了?”
她嘟着嘴。
红彤彤的诱人,他凑上去咬一口,吃到她的泪珠,咸咸的,想到刚才的孟浪,也确实是自己不够体贴,他碰碰她额头:“往后我一定更轻些。”
她哼道:“什么更轻,刚才你一点儿没轻!”
卫琅冤枉:“我已经……不信你一会儿再试试,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轻了。”他理智还在,仍是收敛了不少力气,她觉得他重,是因为她太娇弱,承受不住。
听到他说一会儿,她啐他一口:“你做梦呢,什么一会儿,你几天都不准碰我!”
“几天?”卫琅挑眉,心想这是不可能的,但这时候他不能再惹她,她说什么他都不应该反驳,遂笑道,“我这会儿不碰你,你先把药汤喝了。”他叫金盏,声音刚落,金盏就走进来。
骆宝樱听见脚步声,忙把被子往上拉,只露出一个头。
等到她走了,她方才又起来,探头看去,只见那药汤颜色很浓,闻起来味道也奇怪,由不得问道:“这是……”
“避子用的,不管是祖母还是母亲,都说你年纪有些小。”他把汤端过来,觉得碗底烫,吹一吹道,“等再过两年要孩子不迟,来,先吃了。”
“苦不苦?”她问,皱着眉头,“每天都要喝吗?”
乌发从她肩膀两侧垂落下来,映得她两腮似雪,一双眸子刚哭过,隐隐的红,有些孩子般的天真,想让人把她搂在怀里,再狠狠疼一番,他心头蠢蠢欲动,调笑道:“你想每天喝,当然可以。”
一开始没明白其中含义,只见他神色暧昧,她才醒悟,恼得狠狠捶了他一下,他忙道:“小心泼了,快些喝。”拿起调羹,他往她嘴里喂
“你都没说苦不苦。”
“药岂有不苦的?”
“那你先吃一口。”她盯着他。
卫琅失笑:“我是男人喝这作甚?”
“尝尝苦不苦。”她盯着他。
瞧这不罢休的模样,他端起碗,果真把药汤喝了一口,但喝完便把碗搁在了高几上,一把将她捉到怀里。她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吻住她的唇,略是苦,又有些酸的药从他舌尖流淌而出,缓缓落入她口。
她忍不住扭动,他却牢牢控制住她的后脑。
被他偷袭,她恼火,可他这样喂药又让她害羞,半推半就仍是喝了进去,她睁开眼睛,用力掐他一下。
双颊绯红,艳似芍药,再被她打几下也无甚,他看着她:“剩下很多呢,还要我喂你吗?”
她把碗端来,快快得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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