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疮药效果格外的好,等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徐昭腿上已经不觉着疼了,只是小腹坠坠的,身上也有些不大爽利。
连翘将自家王妃的表情看在眼里,伺候着徐昭洗漱后,叫人去小厨房拿了一早就煲好的红枣银耳粥。
很快,画屏就从外头进来,连翘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托盘,缓步走到徐昭跟前。
“王妃这是气血不足,才容易犯困,这红枣银耳最补气血,王妃趁热喝吧。”
在徐府的时候,每每这几日,娘亲都会亲手做了红枣银耳粥拿给她喝。
徐昭莞尔一笑,接过她手中的碗,拿起小银勺搅了搅,吹了几下,才小口小口喝了起来,只一会儿工夫就喝完了。
吃完后,徐昭又在床上微微小憩了一会儿,等到醒过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徐昭揉了揉眼睛,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王爷不是在早朝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徐昭看了看天色,确定不是她睡过了,而是韩子煜回来太早了。
听着徐昭的话,韩子煜只说道:“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就早早退朝了。”
他的话音刚落,徐昭就露出一脸不信的神情,韩子煜看了她一眼,才开口道:“父皇身子抱恙,罢朝两日。”
徐昭一听,就愣在了那里,大概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
当徐昭抬起头来,就见着韩子煜眼中一闪而过的讽刺。
虽然很快,可徐昭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直觉告诉她,韩子煜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可徐昭知道,两人虽然是夫妻,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所以他不说,徐昭自然也不会多问。
徐昭将头靠在他的怀中,只说道:“王爷若是累了,就陪妾身再躺一会儿。”
韩子煜听了,笑了笑,脱了鞋陪着徐昭躺在了床上,并且将徐昭紧紧搂在怀中。
徐昭感觉到他身上的伤心和落寞,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因着心里有事,徐昭便再也睡不着了,反而是韩子煜,搂着她很快就睡着了。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很亮很亮了。
徐昭叫人端了热水来,亲手将毛巾浸湿了,给他擦了擦脸。
然后,又很贴心的给韩子煜上了茶,眼睛还不时朝韩子煜看去,只是到最后什么都没问。
韩子煜用了茶,就起身去了书房。
徐昭想了想,心里终究是有些担心,还是派人将沈长生叫了过来。
“属下给王妃请安。”
“宫里可是出什么事了,王爷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徐昭知道沈长生自小陪在韩子煜跟前,很多事情她不知道,他都是清楚的。
听着徐昭的话,沈长生面色微微变了变,没有回话。
徐昭将他脸上的神色看在眼中,突然就觉着自己有些唐突了。
“罢了,我什么也不问了,你回去伺候王爷吧。”
沈长生静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明日是贵妃娘娘的忌日。”
徐昭脸色变了变,轻轻嗯了一声,挥了挥手就叫沈长生下去了。
沈长生从殿内出来,微微叹了一口气,每到贵妃娘娘的忌日,王爷的心情都不会好,将自己关在屋里,谁都不敢进去。
他方才瞧着王爷的脸色,叫他这个近身伺候的人都不由得胆战心惊。
想来,是因为皇上抱恙,罢朝两日的事情。
当年皇上诛杀宁氏一族满门,宁贵妃受了打击,才病逝了。
如今皇上这样做,在王爷眼中除了讽刺还是讽刺。
沈长生摇了摇头,就一路去了书房。
门口的小太监看着沈长生过来,忙不迭迎了上去。
“王爷怎么样了?”
“方才叫奴才送了两壶酒进去,奴才也不敢多嘴。”那太监压着嗓子道。
沈长生点了点头,心里头是更加担心,以往王爷总是憋着自己,便是再不快,也不会借酒消愁的。
沈长生从门缝里朝里头看了看,见着自家王爷独自坐在桌前,一杯一杯喝着酒,很快一壶酒就见底了。
韩子煜晃了晃酒壶,而后放下,扬声叫外头的人再拿酒进来。
沈长生暂时没回话,吩咐了一旁的小太监:“快去回禀了王妃,就说王爷喝醉了。”
“这......”
“还不快去!”沈长生压低了声音呵斥道。
小太监应了声是,拔腿就朝正院跑去了。
徐昭赶来的时候,韩子煜已经喝的大醉,却还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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