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们是谈不拢了?”
魏姝咬牙,如果被父亲知道,肯定会打死她!
幽幽一叹,“看来,我只能把你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权当娱乐。正好,除夕刚过,正月初一难免清寂,也好给大家找点乐子。溟钊——”
残影闪身而入,快如疾风,“夫人。”
“把她给我扒光,然后,扔出去!还有,别忘了通知尚未离岛的客人,欢迎参观。”
溟钊嘴角一抽,“是。”
“等等!我、答、应。”
夜辜星笑了,拍拍女人光滑的脸,“钻矿开采权换继承人资格不失,看来,我要收回之前的话,你也不是蠢得无可救药。”
魏姝肺都快气炸了。
溟钊嘴角抽搐,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是了。
“把魏小姐送回住处。”
“是。”
人走后,夜辜星径直上楼,安隽煌摸摸鼻子,紧随其后。
中途,小丫头扑过来,被她稳稳接住。
吧唧就是一口,“麻麻好棒!妖精跑了……噢耶!”
她笑了笑,把孩子塞到身后男人怀里,“带宝宝去找安瑜。”
安隽煌受气小媳妇儿似的抱着女儿,却不得不遵命。
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夜辜星已经换好了要出门的衣服,正坐在化妆镜前,涂涂抹抹。
安隽煌走到旁边,拿起眉笔。
“我来。”
素手就势一拍,“你给我站好!”震得化妆台上瓶瓶罐罐齐声哀嚎。
走到门口,正准备敲门的溟钊一愣,旋即开溜。
笑话!他这一去不被轰成炮灰才怪!
想起《恋爱三十六计》中第二十五计:不要介意把你的恐惧、脆弱展现在女朋友面前,这样才能换取更多同情和怜惜。
他决定,给自个儿女人打个电话。
“喂,落落,我现在过得很悲惨……”
樱紫落放下手里的文件,耐心听男人娓娓道来。
自从那次之后,她就发现,溟钊好像变了个人。
以前,经常不接她的电话,就算勉强应上一句,语气也冷到掉渣,更别说像今天这样说上一大席话,还带着几分求安慰、求抚摸的撒娇。
“啧啧……你还是溟钊吗?”
“……”
“现在有点确定了。”
“……”
“这回,十分确定。”
“……”
“你说,有个女的勾引小姨父,被小姨姨当场捉奸?!”
“嗯。”
“特么的!哪个女人不长眼?我削死那丫——”
“……”
“你回占鳌了?”
“嗯。”
“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想了?”难得轻挑。
樱紫落红了脸,“越老越不正经——”
溟钊呛咳一声:“……我老?”
“大我十二岁不算老?大叔。”
“……落落,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这种暖,似乎穿透了皮肉,直击灵魂,从未有过的体验。
感觉不赖……
这厢,感情升温;那厢,确是春寒料峭。
女人坐着,仪态端方;男人站着,身姿挺拔。
“就这样?”
“你不是从头看到尾?”
夜辜星轻笑,夺过男人手里的眉笔,径直描画起来,“不解释?”
“事实胜于雄辩。”
“事实?”
“我一眼没看那女人。”
“是吗?”
“是。”男人一本正经,誓死捍卫贞洁。
“怎么跟我看到的不一样?”
魏姝脱掉上衣的时候,她就站在门外了。
一眼没看?
狗屁!
“我装的。”
夜辜星眉眼一冷,“理由。”
“你不是想要埃及境内尼罗河以西那片沙漠吗?”
“那片矿区是魏家的?!”
“不多看几眼,怎么让你敲诈勒索?”
夜辜星扑上去,啵了几大口,“老公~你真好……”
“牺牲色相换来的。”男人陈述事实,明明平静无波的嗓音,却偏偏让人听出了委屈的意味。
“你辛苦了。”夜辜星蹭蹭。
将人一把捞起,抱在怀里,往床上一扔,高大的身躯顺势压下。
“呃……干嘛?”
“吃肉。”
“唔——”
安隽煌你丫丫的!
衣服皱了,头发乱了,时间也耽搁了。
夜辜星拥着棉被坐起,一脸幽怨。
精致的锁骨上,遍布蜜色红痕,映衬着白皙如瓷的肌肤,格外扎眼。
男人躺在一旁,双臂枕在脑后,唇角带笑,如沐春风。
一脚踹过去,还不够泄愤,接着又补了一脚。
“禽兽。”
男人神清气爽,怡然自得。
“这顿是奖励,晚上,还有一顿。”
夜辜星怒瞪,嘴唇哆嗦。
“之前,你已经答应了。”
乖,今晚有肉吃……
悔不当初!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歇了半晌,夜辜星才软着两条腿从床上爬起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出门前,狠狠瞪了男人一眼,见他还赖在床上,颇为惊诧。
“你好像很闲?”
“春节放假。”
“……”
下了楼,邓雪正翻看年礼清单。
见了夜辜星,连忙凑上来,一脸八卦。
“听说今天有场好戏?”
“可惜,你来晚了。”
“不晚不晚,听人讲更带劲。”
夜辜星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你很闲?”
邓雪两手一摊,“不算忙。”
“正好,陪我走一趟。”
“找狐狸精算账?”
双眼微眯,“一只,老狐狸。”
“要不要带枪?或者,背点炸药?”
夜辜星拍拍手提包,“放心,备好了。”
邓雪一个寒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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