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等你回头?”
“男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自以为是?”
“还是你觉得,爱情不算什么,就像一件破衣服,不喜欢了可以扔在一边,等哪天心血来潮又让人替你捡回来?”
“卡尔陛下,你都说了,那位故人是法国贵族,系出名门,她的身份不比你低,我请问,你是哪里来的自信?”
连轰带炸,夜辜星脱口而出,眼里写满了冷讽。
卡尔目光凝滞,看着她,又像穿过了世纪长河,看向不知名的某处,看到了心心念念的某人。
“你、你认识她对不对?!不……你肯定和她有关系!”
骤然起身,他激动地抓住夜辜星手臂,却被后者一把甩开。
深吸口气,她笑得平静,与男人的焦躁形成鲜明对比。
“抱歉,我只是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有感而发,并不认识你口中那位故人。”
“不!你一定知道!否则,你怎么会……”
“卡尔陛下,我还有事,告辞。”
言罢,起身离开,却被西装男堵在门口。
冷冷勾唇,“溟钊,还愣着做什么?有条不识好歹的野狗,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
一道黑色身影猛冲而上,不过拳脚之间,西装男倒地不起。
夜辜星回身,朝室内看了一眼,目光深邃难辨,而后大步离开。
傍晚,安隽煌和溟澈带着两小只回到酒店。
夜辜星已经摆好碗筷,等在餐桌前。
俯身一吻,“好点了吗?”
夜辜星知道,他在问自己醉酒的事。
“休息了一整天早就好了。”
旭儿小肉爪捂住双眼,娇笑:“羞羞!粑粑亲亲……”
因着明天一早的机票赶回纽约,饭后没等多久,夜辜星便哄着两个孩子睡下了。
许是玩了一整天,有些疲惫,两个小家伙很快进入梦乡。
夜辜星替两只小猪掖好被角,转身出了卧室,轻轻带上门。
男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文件,夜辜星一旁落座,侧身一倒,头枕在男人大腿上,双腿打直,还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安隽煌放下文件,用手梳理着她一头长发。
夜辜星舒服地半眯着眼,哼唧一声。
暖黄色灯光照在两人身上,说不出的静谧安详。
夜凉,风清,窗外,月明星稀。
“下午出门了?”
“嗯。”
“见到了?”男人挑眉。
“见了。”女人兴趣缺缺,显然对此话题并不感冒。
“怎么说?”
夜辜星撇撇嘴,“一头沙文猪。”
安隽煌没忍住,笑了出声。
睨了他一眼,“笑什么?我说的是事实。”
夜辜星突然盘腿坐起来,直勾勾盯着男人看,后者任其打量,不闪不避。
这两口子,一个比一个脸皮厚。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自命不凡,以为全世界女人就非你不可了?”
“咳咳……别把我算进去。”想了想,一本正经补充道:“我的心里只有你。”
夜辜星乐了,用额头蹭蹭他的胸膛,又伸手拍拍头,“乖,我心里也只有你。”
真不怕鸡皮疙瘩落一地!
“我觉得卡尔已经对我起疑了。”
否则,他怎么会对一个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说那些话?
夜辜星自问,没有一张知心姐姐的面孔。
“你准备怎么做?认,还是不认?”
“不管瑞典王室,还是艾维斯家族,我都不想招惹,但如果妮娜真的醒过来,可能事情会有很大变数……”
而她是无论如何不会对妮娜下手的,毕竟,她也是受害者,孕育了夜辜星。
否则,叶紫的灵魂如何栖身?
她和安隽煌又如何相遇?
当年的事上,妮娜没有任何错,她唯一做错的,是爱了不该爱的人,信了不该信的鬼!
“先救活妮娜,至于以后的事,顺其自然。”
“也好。”伸手把人扣进怀里,“明天就回纽约。”
转眼,来到月末,金球奖颁奖晚会正式开幕。
粉丝的尖叫唤醒黑夜,闪光灯照亮一方天穹。
鲜花装点,红酒香槟,觥筹交错。
金球奖,初设于1944年,由好莱坞外国记者协会举办,每年一次,以正式晚宴的方式举行,最终结果由96位记者(其中约三分之二是兼职)投票产生。
红毯尽头,一个个美丽的身影款款走近,袅袅婷婷。
夜辜星一袭黑色连体裤装两相,精致V领大秀锁骨,宽大笔直的裤腿更是将她身线拉长,攻气十足。
这一身行头由叶洱亲手操刀设计,夜辜星作为Two新签代言人,穿着品牌服饰出席颁奖晚会,宣传效果自然是杠杠的。
不出意外,明天一早时尚圈头条又将被Athena这一身别出心裁的中性裤装刷爆。
坦然迎视着足以闪瞎人眼的闪光灯,精致下颌微抬,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漠。
Athena·Ye的高冷在这个圈子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一个连老佛爷都敢拒绝的女人,本该如此冷,这般傲!
“Athena!”
“IloveYou!”
“女神!”
“闺女!”
英文夹杂着中文,全是她的粉丝。
浅浅勾唇,朝呼声最大的方向挥了挥手,飞吻送上。
直到进入晚宴会场,才彻底隔绝了那一阵此起彼伏的尖叫。
夜辜星是一个人走的红毯,她今天这一身打扮并不适合挽着男人,索性就Man到底。
科恩带着剧组进场,一身宝蓝色西装,头发做了造型,风度翩翩,春风满面。
陈森暖则是难得淑女一回,穿了件曳地礼服,抹胸的设计将她两片锁骨衬托得愈发明显,头发依旧短短的,看上去别有一番独特韵味。
男女通吃,不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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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二更哦~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