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所以,我们也没必要替这些苍蝇感到遗憾,这只不过是他们的宿命而已。”
戴家郎坐在那里怔怔说不出话来,心想,按照纪文澜的逻辑,那周继尧迟早也要死于非命,难道他还能改变自己的宿命?
如果他逃脱了,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亡魂怎么能够安息,一想到这些亡魂还包括自己的养父,戴家郎心里顿时就忍不住一阵纠结。
纪文澜现在的工作就是尽量跟戴家郎扯工作上的事情,一边唤起他更多的记忆,即便不能唤醒他的记忆,也可以为今后的工作做点铺垫。
“对了,记不记得你曾经托我帮你查过一个拆牌号码?”纪文澜问道。
戴家郎只是楞了一下,马上就想起了上次蚂蚁拍下的那个车牌号,当时杨雨晨上了这辆车,开车是个男人,并且杨雨晨在上车之后好像还跟这个男人亲了一下。
“查车牌号?我记不起来了?什么车牌号?”戴家郎一脸茫然道。
纪文澜嗔道:“我怎么知道是什么车牌号,不过,我确实找人查了一下,这辆车是二道河那边的,车主名叫徐文成。
我让人了解了一下,这个徐文成今年还不到三十岁,本市一家公司的总经理,这家公司的名称是光华科技有限公司,好像是从事风能和太阳能方面的生意。”
“既然是本市的公司,那为什么车牌却是二道河那边的?”戴家郎不解道。
纪文
澜摇摇头说道:“那我怎么知道?你是在哪里看见这辆车?”
戴家郎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想起来了,说起来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辆车好几次来到我的公司接一名员工,所以引起了我的主意。”
纪文澜盯着戴家郎哼了一声道:“我明白了,这个被接走的员工如果不是杨钰就是杨雨晨吧?”
戴家郎撒谎道:“你猜的不错,确实是杨钰,你想想,杨钰是我公司的总经理,我不得不关注跟她交往的男人的来历。”
纪文澜哼了一声道:“杨钰是单身,难道你还管得了别人跟什么男人交往?该不会是自己在惦记着杨钰母女吧?”
戴家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我要为自己公司的安全负责,查查她跟什么男人交往也很正常。”
顿了一下问道:“难道你就没有查查这个徐文成有什么背景?”
纪文澜嗔道:“我又不是你雇的私家侦探,我总不能为了你的醋意去查人家的祖宗八代吧。”
顿了一下,盯着戴家郎小声道:“你与其为了争风吃醋把精力花在徐文成身上,还不如好好琢磨一下那天在电梯里发生的事情呢。”
戴家郎没好气地说道:“你们警察不是一直都在查这个案子吗?你们都查不出一点名堂,难道我靠琢磨就能琢磨出谁是凶手了吗?”
纪文澜低声道:“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有怀疑过喻后红?我看过你的手机,你是在挂断喻后红的手机之后给我打的求救电话。
如果你对她这么信任的话,为什么没有向她求救,很显然,在那一瞬间你产生了怀疑,毕竟,你那天晚上是去找她的,并且有人提前在那里布下了陷阱。”
戴家郎摆摆手说道:“那你倒是想多了,我之所以舍弃她转而向你求救,完全是因为你是警察,而她只是个弱女子。
试想,在那种情况下,她除了报警还能干什么?所以,我也没必要在那种时候浪费时间,干脆直接给你打电话岂不是效率更高?”
纪文澜迟疑了一会儿,说道:“虽然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可你毕竟是在去跟她约会的时候收到了突然袭击,作为警察肯定会第一个把她列为怀疑对象。
比如,会不会是她泄露了你的行程,会不会是她被什么人收买,或者干脆会不会就是她直接策划了这场袭击。”
戴家郎不等纪文澜说完就打断了她,问道:“动机呢?”
纪文澜盯着戴家郎问道:“这就要问你了,你们在一个公司工作难道就没有一点矛盾?”
都建立在质问道:“难道为了一点矛盾她就不惜杀人?”
纪文澜哼了一声道:“那就难说了,我们又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案子,由于妒忌,利益之争,感情纠纷,甚至为了在上司面前争宠都有可能闹出人命,你敢说你们之间没有这些因素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