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姨嗔道:“看来也不中用了,我听碧云说,你现在一个月也难得跟她做一回,想必那点力气都用在外面的女人身上了。”
周继尧奸笑道:“怎么?她连这种事都跟你说?该不会你自己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她了吧?”
丰姨嗔道:“我可不像你脸皮这么厚。”
周继尧伸手打了一巴掌,训斥道:“还躺在那里干什么?我今晚不能再这里过夜,司机还在车里面等着我呢。”
丰姨娇柔地爬起身来,侧过身去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三四个小瓶子,说道:“这是我姐上个月替你捎来的,应该够你销魂一些日子了吧?”
周继尧笑道:“怎么?你姐上个月回国了,还好她心里想着我,否则都快断顿了,老唐如果不是碍于面子的话,恐怕早就问我讨了。”
说完,打开一个小瓶子,把一颗药丸倒在手掌心看了一下,然后放进了嘴里直接吞了下去。
丰姨伸手正要关灯,被周继尧一把抓住了手腕,像是哀求道:“今晚就别关灯了,我就想不通了,又不是第一次,都几十年了,难道还害羞?”
丰姨挣脱了周继尧的手,正色说道:“见不得人的事情,自然要在黑暗中干,你如果不愿意就回去。”
周继尧盯着欣赏了一会儿,笑道:“罢了,黑暗中有黑暗中的滋味,实际上我最喜欢的还是你的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啪嗒一声,卧室里亮起了灯,周继尧坐起身来,欣赏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拿过一支烟点上,慢悠悠地吸着。
周继尧得意地笑道:“是不是弄得你受不了了?”
丰姨哼了一声道:“有本事别吃药。”
周继尧叹口气道:“年龄不饶人啊,我这个年纪的人,靠药物也不见得起作用呢,老唐现在就基本上已经没用了。
要不是我给他提供这种药的话,欧阳云苏可能都不知道给他戴多少绿帽子了,这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啊。”
丰姨哼了一声道:“既然年纪不饶人,干嘛还要把这种事当饭吃?说实话,我现在对这种事也没有多大兴趣了。”
周继尧没好气地说道:“你是坐着说话不腰疼,刚才那股劲头难道是装出来的?
说实话,这些年要不是我喂饱你的话,我不信你能守得住?我看,过些日子你还是住到南召市去吧,这样我们见面也方便。”
丰姨嗔道:“难道你见我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我可不是那些你包养的女人。”
周继尧骂道:“你这婆娘怎么爱钻牛角尖呢,咱们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经常见见面难道不好吗?”
丰姨迟疑了一下说道:“秋阳待在周家镇,我有什么理由一个人住到南召市去?”顿了一下,一脸忧虑道:“其实我觉得秋阳好像已经察觉我们两的事了。”
周继尧一愣,随即笑道:“秋阳又不是小孩子,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虽然我们同一个奶奶,可我爷爷、父亲都姓周,你爷爷、父亲都姓史。
所以,严格说起来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我听说你父亲甚至都有可能不是我奶奶生的,这么点事你都纠结几十年了,何必呢。”
丰姨嗔道:“那你怎么还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有种你就把我们的事情在亲戚中公开,看你这张老脸往那里放。”
周继尧嘿嘿奸笑道:“公开就没有必要了,说实话,我就喜欢跟你这种偷偷摸摸做贼一样的关系,遗憾的是你丈夫死的太早了,否则就更刺激了。”
丰姨狠狠掐了周继尧一把,骂道:“不要脸的,简直是变态。”
周继尧干笑道:“这世上的男人哪一个心里没有一点变态的想法呢,只是有些人也只是想想,而我却能满足自己的变态要求。”
丰姨胀红了脸,嗔道:“哎呀,别扯这些不要脸的话了,既然已经满足了变态的要求,那就赶紧滚蛋,说实话,我还担心秋阳突然回来呢。”
周继尧抬起手腕看看表,说道:“还早呢,秋阳今天去了南召市,这几天应该都不会回来,你让我休息一会儿,等一会儿咱们再来一次。”
丰姨瞪着周继尧吃惊道:“你疯了,刚才就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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