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中心,这不是自私,更不是自利,而是一种处世哲学,是对自己心灵的彻底放松净化,简而言之,就是追求高质量的个人生活。她自己是这样的人,那她也喜欢身边的人这样,她不喜欢拘谨的人,更不喜欢虚伪的人,她喜欢洒脱的人,更喜欢真实的人。
很快,十秒钟马上就要到了,陈聪把心一横牙一咬,光着身子从洗浴间走了出来,当然了,那个擎天之柱还在不停地撅着。
可当陈聪走出洗浴间,并没有发现庄菲,他心中一喜,最起码这样不是很尴尬。
“庄菲,你在哪里?”
没有回话,陈聪心中不由得一惊,难道庄菲在耍弄自己玩?她要是暗中给自己录下像来,那这玩笑可就真的开大了。陈聪想转身返回洗浴间穿上自己的衣服,但他又大着胆子问了几句,可房间内仍是没有任何回音。
她能去哪里呢?倏忽之间,陈聪看到了庄菲的卧室,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何必再扭捏呢?陈聪挺了挺腰板,朝庄菲的卧室走去。
一进卧室,陈聪就看到了卧室的床上白花一片,庄菲已经躺在了床上,而且早就把睡衣脱去了,她是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
可自己喊了好几声,她为何不回音呢?
“庄菲,你怎么不回答?”
“笨,我不回答,那我肯定在卧室中等着你。快去将客厅的灯关了。”庄菲的声音很是轻柔,轻柔中带着无限的温柔,此时的她,躺在床上,犹如含苞未放的茭白花朵,等着陈聪去采摘。
陈聪急忙返身回到客厅,将客厅的灯关了,随即又急不可耐地回到了卧室中。
庄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陈聪慢慢靠近,他的呼吸急促,激动地心脏都几乎要跳出来。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上来。”庄菲轻柔的话语飘了过来,让陈聪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这是激动地寒颤,她的话再明白不过了,她此时已经开花了,要让陈聪赶快去采摘,不要等到花凋零了空折枝。
陈聪喘着粗气爬上了床,此时的庄菲已经不再那么坦然自如,她的胸口一起一伏,呼吸也是渐渐粗重,脸颊羞红滚烫,双目迷离,雪白的双腿很是羞答地夹在一起。
突然之间,庄菲雪白的手臂搂住了陈聪的脖颈,把他的头朝下拉去,陈聪哆嗦着的嘴唇被庄菲火热的红唇给吻住了,她的舌头还不请自进地溜进陈聪的嘴里,很是潇洒地逛了一圈,最后和陈聪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陈聪兴奋的有些不能自己,他立即翻身而上,就要对她发起猛烈的冲锋。
但就在这个时候,庄菲却叫停了。
庄菲风情万种地道:“你太激动太紧张,太迫切了,这样子你浑身发紧,一点儿也不放松,要是现在进入,不一会儿你就得缴枪,你要彻底放松下来才行。”
“庄菲,我受不了了。”陈聪说出来的话都开始打颤了。
但庄菲的双腿却夹的更紧,根本就不给陈聪任何机会,这让陈聪抓狂的都几乎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