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盖上了电话,催促司机赶紧回去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任性”害了一条人命。
如今我静静坐在车内,回想自己的意气用事,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不过既然做了,我吴名就不会后悔,我刚才行事虽然乖张,但是我想想,我不疯狂,谈何年轻。
至少我老的时候回忆,曾经年轻的我也有过放荡不羁,活出了年轻个性的自己。
回到了韦总家,我脱下了修身韩版西服,这套衣服是用他们钱买的,服装让我施展不开,哪怕我在一旁打下手,这套衣服也会让我碍手碍脚。
韦总被捆绑在房间内大床,手脚捆绑,呈现一个“大”字形态。
“呃啊啊……”他疯狂的乱叫,身子痉挛乱颤。
最让我感到恐惧就如今的模样,昨天的时候,还是满脸横肉,今天再看他,整个人瘦了一圈,双眼牛瞪,血丝密布,嘴巴张开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一张一合,嗜血野兽一样,甚是骇人。
这一幕让我想起平时说的“狂犬病”。表现为特有的恐水怕风、咽肌痉挛、进行性瘫痪等。
我看着发愣,冰山脸对我说:“核桃木。”
我看了看周边,有一条形态枯槁蜿蜒的树枝,看起来都干瘪了,很脆,也不知道禁不禁得住我一抽。
我拿起枝条,轻轻抽了一下。
冰山脸眉毛竖起,喝道:“用力!疼的又不是你。”
他的眼神很犀利,我看了第一眼就想起了我的初中英语老师,很凶悍的女人,可以把我的耳朵当做老式电视剧一样扭转频道,以至于我一提到英语立即联想到她,我如今的英语水平上不来,她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关系。
我一咬牙,猛的抽了几下,韦总叫得更加凄厉,口鼻眼都挤成一团。
他的脸色立即沾染黑气,跟死人比不多。
我隐约可以听到他的声音有种重叠感觉,似乎听闻的不是一个人的喊声。
我身后的大门忽然打开,之前迎接我们的中年人和其他人一同闯了进来。
冰山脸毫不留情叱道:“都出去。”
众人早已经被面前一幕吓呆了,看着我每一鞭抽下,韦总的叫唤更加凄厉。
这样的声调一般人根本就叫不出来,我估计韦总有了这一次经历,下一次可以参加男高音比赛了。
“还不滚!”冰山脸就像一个严师,冰冷的对众人吼去。
我当然知道此时不能停手,因为我感觉到其中有一个声音渐渐低下。
而这种感觉,就是冰山脸说的通灵!我能感受一般人不能感受的现象,这也就是他找到我干这行的原因。
众人惊疑看着我俩,最后慢慢的退出了门外,不过门外的灯光将他们的身影映出,我一边抽着鞭子,眼神偷看了一眼,可以发现他们就在门外徘徊。
“啊——”一声拉得很长的尖叫,顿时让我把目光拉了回来。
冰山脸指着红线,此时我明白,到了这个步骤,就是捆住它。
我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东西从韦总身上飘出,为何没有像上次那样离去?后来冰山脸给我解释,那是因为被我抽得几乎魂飞魄散,哪里还有力气逃跑。
我慢慢把红绳套进去,我触碰到那东西,跟冰凉,比起冰露还要冷,这就是鬼?红绳就这样漂浮半空。
冰山脸打开门,门外的众人早已经迫不及待。
看着我手中的红线漂浮,他们面色惊恐,都不敢靠近我。
冰山脸从旁边拿了一张黄符给我,黄符面上用朱砂画着老树根一样的怪字,弯弯曲曲。
韦总悠悠醒来,自从那东西从他身上出来以后,他气色立即有了好转,一前一后,对比鲜明。
我正要收了它,那一团东西忽然浮现一个透明的身影,穿着寿衣,是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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