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能好?”
“是呀,这里边有什么名堂?”
我笑笑,只对他们说:“你们看着就行。”
给女人灌了一晚黄符水,咕噜咕噜灌进去,女的咳嗽起来,然后又从嘴巴里吐出以后发黑淤血的淤血。
这一点我是没有想到。
“咳咳——”
几乎几秒钟,那女人脸色立即变白,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整个人看起来大病初愈。
“你们围着我做什么?这是哪里……”
她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脸色茫然。
大家都啧啧称奇,对我连连竖起拇指,夸我好本事,治好了女人,我带她进去看王婆婆。
女的知道自己因为撞邪误伤王婆婆,懊悔不已,跪在地上哭着跪拜,说自己不长眼,伤到了活菩萨,罪该万死。
由此可见,王婆婆在荷木村的地位不一般,大家安慰了几句,然后王婆婆请他们先回去,自己休息两天在帮大家“看”。
大家离开,留下我和撞邪的女人,而刚才叫我近来的女人,是孙女,四十好几。
“张大嫂,我给你说说你家出的事。”
张大嫂一怔,问:“王婆婆你说。”
王婆婆在桌子上画一个圈,这才说话,“你还记得你家上一年去了的娃嘛?”
说道这里,张大嫂没几下就红眼了,“我当然记得,自己的娃怎么会忘记,死都不会忘记的。”
“前两天你家那个(老公)来找我,说他梦见娃子,问我是怎么回事?”
张大嫂说:“我想起来了,我也是想问您这件事来的,可是走到一半,自己就模模糊糊的,后来的事都不记得。”
“那都是你家的娃在作怪,我下下面走了一次,问了他是怎么回事,原来他是被小鬼害死的,现在它跟了小鬼一起,已经变坏,正四处害人,你晓得哪个小鬼是谁?”
张大嫂当然不知道,摇头问:“是谁?”
“就是你以前养死的第一个女儿。”
王婆婆这么一说,张大嫂当场就蒙蔽了,然后嗷嗷大哭,“我的天啊——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造了什么孽!”
王婆婆无奈叹息,说道了这里,王婆婆对我招手:“吴名,你要准备什么,跟她说就行了。”
我把自己要的东西说一下,无非就是红绳,铜钱,香灰坟土,这些都是我惯用的东西。
午夜两点,我让张大嫂带我到她一年期死的儿子坟前。
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坟,那个坟是他家婆的坟,几个月前死的,据说是因为突发性疾病,一个晚上的时间,人就没了。
死的那天晚上,隔壁家的老黑狗汪汪汪的叫个不停,相当骇人,而张大嫂老公就是受不了那个狗叫,起床到院子看了一下,发现他妈妈的房间还没黑灯。
人老了,经常会忘记,悄悄打开门,进去之后,发现老人家躺在地上,脸色发白,一摸脸,已经冰冷了!
“妈!”
这一叫,突然间挂起一阵大风,把电灯给“吹”黑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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