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最起码还可以报告给他们这些大人知晓。
没人知道,如果宝妹出了意外,这件事还能被压下去。但如果是林溪出意外的话,这就极有可能引发两国战事的发生。
永盛帝暗自摇头,自己怎么就养了这样不懂事的两个熊孩子出来。
一想到林溪的亲生父亲,永盛帝夏明乾也不禁打突。
那绝对就是一个狠人。
一个对自己狠,对自己妻子狠,对自己儿子狠,对别人更狠的人。
想到这儿,夏明乾突然想起先前暗卫回报,说是林溪也同样受了伤,只不过也不知道伤的重不重?
看着站在王姒宝床头紧锁着俊挺眉头的小少年,额头上还不时的冒出虚汗,估计这伤也不会太轻。
但在看着他守在床头不想离开的样子,永盛帝也不好叫人直接将他给拉走。
算了,还是等着太医过来后给他好好诊治一下再说吧。
王子义看着自家受伤的小女儿,也不顾及什么君臣之礼,径自走到自家老婆孩子跟前,认真的查看王姒宝。见她除了右手肿胀的厉害外,并无其它的外伤。尤其是仔仔细细摸了一下王姒宝的后脑勺,并没有摸到任何包块,心里自然放松不少。
只要头没事儿就好。他轻拍了一下蒋氏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太激动,自家女儿问题不会太严重。
之后又退到自家老爹和同样在默默流泪的自家老娘跟前,将自己所见报告给他们,以安抚住上了年纪不能太激动的老两口。
王老侯爷会心点了点头。
同样暗自庆幸还好没有伤到头。
不多时,几个年长的太医在千呼万唤中,颤颤巍巍的赶了过来。
他们先上前给蒋太后和永盛帝、秦皇后等人见礼。
永盛帝一摆手:“快去给宝郡主好好看看伤的重不重。”
“是。”几个人应答后各司其职。
院判薛忠源薛老太医今年已经六十有五了,这个年龄的他已经很少给人问诊。除非是太后和皇上、皇后等人有什么疑难杂症时才会叫到他。
这几年,这几人的身体也着实的好,很少有能用到他的地方。
这次还以为是蒋太后出了什么大事,才会派了桂喜公公前去请他。
心中还在寻思,今天不是蒋太后的六十大寿吗?到底蒋太后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才会将他给请了过来。
等看到站在这里的蒋太后之后,他心里先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蒋太后有事就好。
等一看到床上躺着的小人儿,薛老太医就知道这是谁了。
躺在床上的这个小人儿,其实也是一个精贵的主儿。不然也不会惊动太后不说,现在连皇上、皇后还有好多宫妃都围绕在这儿。
薛忠源于是不得不打起精神,认真的对待起来。
他先是让别的太医给王姒宝诊治。
见他们面上不显,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焦躁、紧张、彷徨的情绪,便知道这位主子伤的并非想象那么重。心里也就暗暗有了谱。
等这些太医一一看完过后,都自动让出了地方让薛忠源继续上前诊治。
薛忠源很是沉稳的先是查看了一下王姒宝的头部,在确定没有包块后,否定了脑部受到创伤的可能。
接着查看了王姒宝受伤的右手,还好,只是有些轻微的骨裂,并未错位,养上一段时间就能彻底愈合,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再接着要查看王姒宝的四肢。
因为要撩起王姒宝衣裤,脱掉她的鞋子,女孩儿家的身体是不能被外男看到的,即使她现在只有五岁,其他的人也都不自觉的回避。只有林溪还傻乎乎的钉在那里不肯离开。
还是闲王走上前,轻拍了一下林溪的后脑勺,道了一句:“傻小子,先跟义父回避一下。”
林溪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一步三回头的往外面移了移。
有宫人将床外面的幔帐遮挡下来。
蒋氏小心翼翼的将王姒宝的四肢衣裤撩起。
薛忠源挨个地方细心查看了一番,未见到有受伤的地方。接着示意蒋氏脱掉王姒宝的鞋子。
等蒋氏将王姒宝的鞋袜脱掉后,才发现她白嫩嫩的左脚面同样红肿,上面还有大片的擦伤,伤口表面渗出不少的血迹来。
这是王姒宝在勾住扶栏止住下滑趋势时受的伤。
薛忠源最后屈指探看了一下王姒宝的脉搏。
跳的仅有一点的细弱,并无危象。
作为一个资深的专家,尤其是医学专家,他们有个固有的习惯就是自动脑补。另外还有个习惯就是为自己诊治不出的病症自动开脱,找借口。
在看到王姒宝到现在还未醒时,薛老专家自动给找了完美的借口就是:估计是因为太疼了,这么点的小人儿实在是忍受不住才会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