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展鸿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是我赢了对不对!?”他掀开被子,从病床上一跳而下。
桃搁十分反感,后退两步,尽量远离他。
荣肖肖越想越觉得事情古怪,“你不是被鬼附体了吗,怎么大赛后面的事你还知道?”
纪展鸿想说,可眼珠子转了转,看到其他人在场,碍于脸面,嘴动了动,又不肯说了。
荣肖肖没耐心等他,面上一冷,说:“别吞吞吐吐的。既然后面的事你都知道,就说明你当时还是有意识,可你却瞒着我们,任由恶鬼肆意妄为,还差点被自己活活掐死,实属活该。”
纪展鸿的脸迅速红了一片,明明尴尬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却还理直气壮地说:“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鬼附体了,后面的事我也只记得零星半点,其他完全不记得,这又怎么能算怪我。而且我还一直都在你们身边。”
荣肖肖笑了。纪展鸿不但不承认自己的过错,还把责任推卸给别人。桃搁骂的果然没错。
一旁的桃搁看着纪展鸿那副恶心的嘴脸,讥讽道:“纪展鸿你这话说的可真是好笑,既然你只记得零星半点,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是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纪展鸿面红耳赤,还想再三抵赖,却被荣肖肖大吼了一声:“你要还是个男人,就老老实实的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那恶鬼要是再来害你,我绝不插手!”
大概也是知道怕了,纪展鸿终于磨磨唧唧地把自己知道的全都道了出来:“大赛那天我在二楼,有什么东西窜了出来把我吓晕了,但是很奇怪,我的身体不能动弹,但仍然有意识。我感觉到有什么很轻、很冰冷的东西落到了我身上,没过多久我的身体又恢复如常了,然后我上了三楼,收了公主……”
“等下!”桃搁打断了纪展鸿的话,大步迈上前,冷言道:“荣天师已经知道了你在大赛夺走了我和其他参赛者的珠子,你别再装了!”
纪展鸿因为下不了台而恼羞成怒,大喊:“关你屁事!”
妈的?他说什么?!
桃搁怒气填胸,忍无可忍,抬手就给了纪展鸿一记响亮的耳光,“啪!”
伴随这声响,病房内的气氛陡然冷下去。
大家箭弩拔张,齐齐看向纪展鸿。
纪展鸿倒是愣了,长这么大头一次挨巴掌,而且打他的人还是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孩?!纪展鸿怒发冲冠,挥动着手臂就朝桃搁打去,还好被陈哥给拦住了,可他不甘心,嘴里冒出了一大堆脏话,还把桃搁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一旁的荣肖肖最先沉不住声了,火冒三丈地抬起手臂,一个拳头就揍到了纪展鸿的下巴上,当场让他晕倒。
“马勒戈壁!骂骂骂,有点男人气概吗!”荣肖肖踹了一脚地上的挺尸。
桃搁咬牙切齿。
第一次感觉荣肖肖好给力,只是那一拳要能更狠点,直接揍到脑门就好了,直接来个脑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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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城市被夜幕笼罩着,街道上交通拥挤,噪音刺耳,荣肖肖和桃搁已经回到西城区、盘凤路的别墅。
别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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