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将钩线甩入了水中,随意的摇头道:“愿者上钩!”
“愿者上钩?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哭笑不得的武吉,不禁摇头笑道:“老人家,你可钓到过那上钩之愿者?”
“嗯?”略微挑眉笑看向武吉的老者,顿时笑道:“小哥问的有趣啊!看你我有缘,老夫便提醒小哥一声,小哥今rì有血光之灾,若想躲过,莫要去那人多之处!”
“哎,你这老人家,我好心送你水喝,你怎么这么说啊?不去人多之处?我武吉砍柴为生,不去市集卖柴,家中老母岂不是要挨饿?真是!”闻言顿时不满看向老者的武吉,说话间便是闷闷皱眉转身离去了。
看着武吉离去的背影,抚须淡笑的老者,便是看向河面之上缓缓吟唱道:“宁向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不钓凡俗辈,只钓王与候...”
“哼,还钓王侯?这老头,八成是疯了!”担起柴的武吉,听着老者的吟唱之声,略微摇头的嘟囔了句,便是忙转身挑着柴离开了。
...
西岐城中,一个酒馆的后院,含笑接过一个微胖的中年人递过来的铜钱,武吉不禁忙笑着道:“谢掌柜!”
“下次送柴的注意一点儿,别弄些湿柴!上次你送的柴,伙房都说了,不好烧!”微胖中年掌柜则是略微皱眉对武吉道。
听到掌柜的话,武吉顿时便是赔笑着一阵应声离去。
出了酒馆后院,挑着一个挑柴的担子含笑抛了抛手中的铜钱,一脸笑意的武吉便是径直来到了繁华的街道之上。
‘嘀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中,扛着担子含笑一路向前走去的武吉,不禁神sè微动的转头看去。看着那转眼间来到面前的马儿,面sè微变的武吉顿时慌忙闪躲开去。
‘啪’一声隐约的声音,只觉得手中担子好像碰到了什么人的武吉,正皱眉略带不爽的看向那骑马离去的家伙,转而便是听到周围一阵惊呼声:“杀人啦!”
“什么?”愣了下的武吉,转而回头一看一个倒在地上脑后染血的人,再看自己手中沾染了血迹的担子,不禁面sè一变的手一哆嗦担子便落在了地上。
“让开,让开,怎么回事?”一阵呼喝声中,几个兵士便是快速赶过来,分开了人群,分别站在两侧。
随后,两道身影便是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
为首之人一身锦衣,面sè和善,正是那西伯侯姬昌。
而一旁的一个人,则是一个看起来文士模样的男子。
“侯爷!”周围百姓一听是西伯侯来了,不禁都是忙对姬昌恭敬跪下。
这会儿姬昌也是听周围议论之声知道似乎有人当街杀了人,不禁眉头微皱的看向那惊慌失措的武吉道:“你为何杀人?”
“侯爷!小的武吉,并不是故意杀人,而是失手误杀啊!”听到姬昌的问话,浑身一个机灵的武吉,顿时便是忙跪下颤声道。
“误杀?”微微挑眉的姬昌,不禁袖口微微掉出几枚铜钱,落在手心之上,低头看了看,恍然点头。
一旁,那文士不禁看向姬昌道:“侯爷,这事如何处置?我西岐多年未有烧杀偷盗之辈,牢狱闲置不用多已腐朽,也无处关他啊!”
“嗯,这样!”略微沉吟的姬昌,便是从一旁的兵士手中取过佩刀。
见状面sè一白的武吉,看姬昌拿刀在地上画了个圈,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武吉,你便在此蹲刑,待得有司审定,再予判罚!”转而将刀递回给兵士的姬昌,便是看向武吉道。
武吉一听顿时忙摇头道:“侯爷,小的不能在这儿呆着!小的尚有老母要供养,求侯爷开恩,让小的回去一趟,为母尽孝啊!”
‘砰砰砰’武吉说着便是忙对着姬昌一个劲的磕头求恩。
“哎,罢了,起来!”见状略微上前伸手扶起武吉的姬昌,看着武吉含泪额头已经渗出血迹的样子,不禁感叹一声道:“念你一番孝心难得!本侯便准你回去为母尽孝,然后再自行回来领罚!”
“多谢侯爷!”恭敬感激的对姬昌拱身说着,随后武吉才忙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