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现出,把手一放,明雷响处,振动镜子,连转数次,放出金光,射着萧臻,大叫一声,可怜!
萧臻一道灵魂,清福神柏鉴引进封神台去。
金光圣母复上了斑豹驹,走至阵前道:“萧致已绝。谁敢会吾此阵?”
这次,不待燃灯开口,水冰灵便是淡然吩咐道:“白君,你去金光阵中走一遭吧!”
“弟子领命!”应了声的白君,便是手持一柄寒气弥漫的银枪闪身而出。
话说金光圣母见白君闪身而来,不由皱眉道:“白君,你也是造化门下有名之辈,竟也要与我截教门下为难?”
白君无奈摇头道:“金光圣母,是尔等自找灾厄,怪不得我!”
金光圣母大怒,仗剑来取。白君持枪相迎。战未及三五合,金光圣母转身往阵中走了。白君随后赶入“金光阵”内,见台前有幡杆二十一根,上有物件挂着。
金光圣母上台,将绳子揽住,拽起套来,现出镜子,发雷振动,金光射将下来。
白君见状不敢怠慢,忙将手中长枪祭在空中,闪电般手捏印决,刹那间冰寒之气弥漫开来,笼罩了白君的身影,同时在空中快速的凝聚成了一面面冰境。金光射到冰境之上,顿时便是反射而回。
金光圣母见状惊讶无比,根本想不到白君会如此做,而且那冰境还如此厉害,躲闪不及之下,顿时便是被金光击中,引火烧身,一道灵魂早进封神台去了。
见状,摇头无奈一叹的白君,便是翻手接住落下的长枪,径直转身出了金光阵。
白君破了“金光阵”,方出阵门。闻仲得知金光圣母已死。大叫道:“白君休走!吾与金光圣母报仇!”
闻仲坐下麒麟走动如飞,向白君而去的同时,只见“化血阵”内孙天君大叫道:“闻兄不必动怒。待吾擒他与金光圣母报仇。”
孙天君面如重枣,一部短髯,戴虎头冠,乘黄斑鹿,飞滚而来。燃灯道人顾左右,并无一人去得;偶然见一道人,慌忙而至。与众人打稽首,道:“众位道兄请了!”
燃灯不由挑眉道:“道者何来?高姓,大名?”
道人忙道:“衲子乃五夷山白云洞散人乔坤是也。闻十绝阵有‘化血阵’。吾当协助子牙。”
言未了,孙天君叫道:“谁来会吾此阵?”
“吾来了!”乔坤仗剑在手,上前问道:“尔等虽是截教,总是出家人。为何起心不良。摆此恶阵?”
孙天君道:“尔是何人,敢来破我‘化血阵’?快快回去,免遭枉死!”
乔坤大怒,骂道:“孙良,你休夸海口,吾定破尔阵,拿你枭首,号令西岐。”
孙天君大怒。纵鹿仗剑来取。乔坤赴面交还。未及数合,孙天君败入阵。乔坤随后赶入阵中。孙天君上台。将一片黑砂往下打来,正中乔坤。
乔坤一道灵魂已进封神台去了。孙天君复出阵前,大呼道:“燃灯道友,你着无名下士来破吾阵,枉丧其身!”
燃灯命太乙真人:“你去走一遭。”
太乙真人作歌而来。歌曰:“当年有志学长生,今日方知道行精。运动乾坤颠倒理,转移月日互为明。苍龙有意归离卧,白虎多情觅坎行。欲炼九还何处是,震宫雷动望西成。”
太乙真人歌罢。孙天君道:“道兄,你非是见吾此阵之士。”
太乙真人笑道:“道友休夸大口,吾进此阵如入无人之境耳。”
孙天君大怒,催鹿仗剑直取。太乙真人用剑相还。未及三五合,孙天君便往阵中去了。
太乙真人听脑后金钟催响,至阵门,将手往下一指,地现两朵青莲。真人脚踏二花,腾腾而入。太乙真人用左手一指,指上放出一道白光,高有一二丈;顶上现一朵庆云,旋在空中,护于顶上。
孙天君在台上抓一把黑砂打将下来。其砂方至顶云,如雪见烈焰一般,自灭无踪。孙天君大怒,将一斗黑砂往下一泼。其砂飞扬而去,自灭自消。
孙天君见此术不应,抽身逃遁。太乙真人忙将九龙神火罩祭于空中,孙天君合该如此,将身罩住。太乙真人双手一拍,只见现出九条火龙,将罩盘绕,顷刻烧成灰烬。一道灵魂往封神台去了。
闻仲在老营外,见太乙真人又破了“化血阵”,大叫道:“太乙真人休回去!”
只见黄龙真人乘鹤而至,立阻闻太师曰:“大人之语,岂得失信!十阵方才破七,尔且暂回,明日再会。如今不必这等恃强,雌雄自有分定。”
闻仲闻言不由气冲斗牛,神目光辉,须发皆竖,双手紧握。
回进老营,忙请三阵主入帐,闻仲泣而对三天君道:“吾受国恩,官居极品,以身报国,理之当然。今日六友遭殃,吾心何忍!三位请回海岛,待吾与姜尚决一死战,誓不俱生!”
闻仲道罢,泪如雨下。三天君见状不由相视皆道:“闻兄且自宽慰。此是天数。吾等各有主张。”
随后,三天君便俱回本阵去了。
且说燃灯与玉虚门下众人回至芦篷,默坐不言。水冰灵捏指一算,也是忍不住秀眉微皱了下,造化门下相视皆是目中闪过无奈之色。
姜尚自是不知他们心中忧虑,自顾打点前后。
话说闻仲独自寻思,无计可施。忽然想起峨嵋山罗浮洞赵公明,心下踌蹰:“若得此人来,大事庶几可定。”
闻仲遂忙唤吉立、余庆:“好生守营,我往峨嵋山去来。”
带二人领命,闻仲遂上墨麒麟,挂金鞭,借风云,往罗浮洞来。正是:神风一阵行千里,方显玄门道术高。
话说闻仲霎进到了峨嵋山罗浮洞。下了麒麟,闻仲观看其山,其清幽僻净:鹤鹿纷纭,猿猴来往,洞门前悬挂藤萝,不由问道:“有人否?”
少时有一童子出来,见闻仲三只眼,奇而问道:“老爷那里来的?”
闻仲则笑问:“你师父可在么?”
童儿答道:“在洞里静坐。”
闻仲忙道:“你说商都闻太师来访。”
童儿进来,见师父赵公明启禀道:“有闻太师来拜访。”
赵公明听说,忙出洞迎接,见闻仲大笑道:“闻贤侄,那一阵风儿吹你到此?你享人间富贵,受用金屋繁华,全不念道门光景,清淡家风!”
二人携手进洞,行礼坐下。闻仲长吁一声,未及开言。赵公明不由忙问:“贤侄为何长吁短叹?”
闻仲遂忙道:“我闻仲奉诏征西,讨伐叛逆。不意昆仑教下姜尚,善能谋谟,助恶者众,朋党作奸。屡屡失机,无计可施。不得已,往金鰲岛,邀秦完等十友协助,乃摆十绝阵;指望擒获姜尚,孰知今破其七,反损七位道友,无故遭殃,实为可恨!今日自思,无门可投,忝愧到此,烦师叔一往。不知尊意如何?”
赵公明一听顿时心中惊怒的忙道:“你当时怎不早来?今日之败,乃自取之也。既然如此,兄且先回,吾随后即至。”
闻仲大喜,辞了公明,上骑,借风云回营。
且说赵公明唤门徒陈九公、姚少司:“随我往西岐去。”
两个门徒领命。赵公明打点起身,唤童儿:“好生看守洞府,吾去就来。”
话说赵公明带两个门人,借土遁往西岐。正行之间,忽然落下来,是一座高山上。正是:异景奇花观不尽,分明生就小蓬莱。
赵公明正看山中景致,猛然山脚下一阵狂风大作,卷起灰尘。赵公明仔细看时,只见一只猛虎来了,不由笑道:“此去也无坐骑,跨虎登山,正是好事。”
“正用得着你!”赵公明见那黑虎径直而来,喜不自胜,忙掉步向前,将二指伏虎在地,用丝绦套住虎项,跨在虎背上,把虎头一拍,用符印一道画在虎项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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