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or皱起的眉毛微微松开,但是电话那端传来的不是苏闻浅带点幽怨带点不甘的声音,而是有些急促的喘气声。
「苏闻浅?」
磁性的声音透过电话传递过去,对面的喘气声微微一顿,然后下一刻手机被挂断。
Ivor的目光落在了面前这扇门上。
他伸手拧了拧门把,房门锁了。
他淡定自若地将从自己的钱包中拿出了一张银行黑卡,然后用卡片在门锁上划过。
几十秒后房门被打开了。
虽然很久没有试过开门技术了,但显然他还没有忘记这门手艺。
Ivor走进了房间,背后伸手将大门关上了。
有些昏暗的房间内,大床上正趴着一个人。
Ivor从刚刚的动静里听出了苏闻浅似乎出了一些问题,于是他走过去,想要看看苏闻浅怎么了。
却因为脚本声惊动了那趴在被子里身体微颤的人的注意力。
「是你!你怎么会进来!出去!」
苏闻浅的音调不稳,但是眼里满是惊讶。
在Ivor耳中苏闻浅这声音细弱蚊蝇,她脸上满是汗水,头发散乱,两颊不正常的嫣红,他的判断没问题,苏闻浅的身体好像真的出了问题。
「你这是怎么了?」
Ivor径直走过去,不在意苏闻浅那抗拒的眼神,直接将将放在了苏闻浅的额头上。
冰凉的手对于那炙热发烫的肌肤恍若甘霖,苏闻浅甚至不自觉地用额头蹭了蹭那只手。
Ivor挑眉,视线划过苏闻浅这微微颤抖的声音。
她大概是洗过澡了,身上披着浴袍,此刻那浴袍的带子松开了一半,露出了瓷白的肌肤,只是此刻,那瓷白染上了胭红,像是烧制瓷器时大师随笔染上的红晕般,美得惊心动魄。
大约是发现了自己的行为,苏闻浅眼中清醒了一点立刻后退,想要离开Ivor的手掌,她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在吃过东西之后只是打算睡一觉就忽然全身都发热起来,有一股难受的仿佛被烈火烘烤般的错觉。
身体有什么在骚动着,她无法抑制。
这个男人的冰凉指尖这一刻对她有了莫大的吸引力,让她无法抗拒。
这不对劲!
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苏闻浅,但是苏闻浅的理智下一秒就又消失无踪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攀上了Ivor的身体,柔嫩的肌肤摩擦在高级定制的西装上,Ivor在她的手朝着其它方向游移的时候抓住了那只手。
他轻轻拍拍苏闻浅的脸。
「被人下了药?」
Ivor觉得苏闻浅这个状态很像是他曾经在美国一些夜店里见过的那些磕过药之后的女人的情态。
这种想要任人蹂躏的情态。
苏闻浅被这一拍捡回了些许理智,想要推开这个男人,她果然应该找120或者直接找苏陵。
「……那些菜……」
苏闻浅迷蒙的目光落在了推车上。
Ivor眸光一闪,放开了苏闻浅,然后走过去,将剩下的一点沙拉挑起一些放入口中,只是尝了一点就让他发现了端倪。
看来确实是被下了药。
他去了浴室,在浴缸里放了一池子温水,然后去床上一把将已经软成一滩水的苏闻浅抱进了浴室,将其放入了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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