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中伤我家公子!”手起刀落,刷的一声,半截舌头就被高远扔上了天空,大量的鲜血涌出,让那李管事的惨叫和求救都变成了一种类似兽吼的声音。
“你......你......”水大师被凌动的行为气得浑身发抖,倒不是他心疼这个李管事被摧残。而是凌动无视他了的要求,让他有一种尊严被人践踏的感觉!
“高远,剁掉他的大uǐ,让他流血而死吧!”凌动再次吩咐道,既然已经做了,已经得罪了,不妨就做得狠一点。而凌动只不过是将这种立威的事,提前十几天做而已。
“你......你敢!”水大师的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凌动,还想借他那飘渺而崇高的地位压人。
“哼!”回答这水大师的,只有凌动的一声冷哼,还有高远挥起佩刀的破空声,以及噗噗两声入的声音。当然,李管事那恍若野兽的惨叫,却是一直持续不断。
此时,守在这地火丹室院外的护卫听到了动静也赶了进来,却被凌动的一声断喝给吼回去了:“惩戒家奴,没见过吗?”
其实真正骇退那些个护卫的,却是凌动的惊人之举!
凌动大步上前,一把捞起被高远砍下的一条李忠的大uǐ,挥断uǐ作笔,刷刷刷的就在这地火丹室的石墙上,用那不断冒着鲜血的人uǐ写起血字来!
看到凌动那挥断uǐ作笔的举动,水大师的感觉自己的寒都炸了起来,这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吗?
就是高远,也被自家公子的举动给骇到了,不过凌动最近这些日子每每有惊人之举,高远都被惊得有些麻木了。
“谤主者割舌,欺主者死!”九个合着鲜血与血甚至夹杂着骨髓的血è大字,跃然墙上。
最让人震惊的,是那九个血大字表lù出来的惊人杀气,仿佛尸山血海,前扑后继一般,不停的轰击着看到这九个血大字的人的神经。这九个字,已经在凌动无意识之中,融入了他的一丝气势!
“水大师,你还要管吗?”写完九个血大字的凌动,随意的将那磨去了一截的人uǐ丢到水大师的面前,轻快的拍了拍手。
“啊......”原本就被那九个血大字所慑的水大师,被凌动扔过来的那条血模糊的人uǐ一吓,猛地打了个寒战,仿佛看到了鬼怪一般,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尊严,惊叫一声,毫无形象的向院外跑去。
“一个的下品炼丹师而已!”看着落荒而逃的供奉丹师水大师,凌动嘴角不屑的一撇。
又看了一眼四肢尽断,舌头被割,鲜血流了好大一滩的家奴李忠,明显是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相信用不了几分钟,就会死得干干净净。就算那水大师去而复返,也休想救下这个恶奴。
当然,若是有天阶丹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不过又有谁会将价值连城天阶丹拿来救一个的家奴呢?再者,这整个南山郡,别说是天阶丹就是地阶丹可能都没有!
“高远,你这次带了几天的食物?”凌动突然间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高远一楞,随即回道:“按公子之前的吩咐,带的主要是干粮还有干,足够我们吃用半个月,省着用,时间还可以更长点!”
“快进地火丹室吧,我要放断龙石!”凌动的表情一脸毅然!
“断龙石?”高远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