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抱拳,"叔,谢谢你给我机会,改日再登门拜访。"
嵩盛摆摆手,"你行的,相信你的能力,相信莫西城中医研究室的医术,普照大地。"坐在车后座,一路上兜兜转转,曲曲折折,最后却进了一个湖畔的林荫带,不远处就是一片中西欧建筑风格相结合的公寓。
富人的世界,独门独院不说,公寓的造型也是出奇的一致,看起来开发商最初设计的构架就是如此。
就像一对对孪生,你根本无法分清谁是老大说是老二。
不过,唯一的区别,还是在每栋公寓外墙攀援着的花卉上,有的公寓外墙盛开的是清一色千牛花,有的是蔷薇,有的是绿萝,有的是说不出名的花儿,它们都有一个概念,那就是色彩上的划分,青蓝红绿黄粉紫。
羽西想,这公寓区的人智商蛮高的,用不一样的花颜色,标识每一家独立个体的存在。
车子在众多公寓最后边的一家院落停住,一个下人见是自家车,立刻开了大门,车子刚稳住,从公寓里噔噔噔走出一个胖墩墩的,穿褐色长衫,黑色瘦裤的中年男人,他劈头盖脸就问司机,"嵩医师请来了?!"
司机跳下车,不好意思地说,"嵩医师前列腺炎犯了,不便出门就诊,委托他的侄子羽西来给何老板看病,黄管家。"
羽西已经下车,刚要跟黄管家打招呼,对方怒气冲冲指着司机师傅的鼻子吼,"你是咋办事的,叫你请嵩医师,你倒好,请来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来,这嵩医师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何老板的面子,他也敢不给?还有,还有那个胡柯院长,他不过话,嵩医师敢这样?饭碗不得丢了?!"
司机师傅说,"嵩医师已经跟*院长和何老板打过电话了,我也没招儿。"
羽西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人,越是碰上这种趾高气昂的人,越挑战他的战斗力。
他抱着膀子,走进黄管家,厉声质问,"呦呵,你主子何老板感情也不能和嵩医师,还有胡柯院长这么居高临下说话,你充其量,不就是一个管家吗?你啪啪啪打你家何老板的脸,还恬不知耻站在此处说风凉话!"
黄管家仔细琢磨羽西的话,确实有道理,自己一个管家,如何替何老板说这混账话,即便何老板,当着胡柯院长与嵩医师的面儿,也不会这么虎潮。
可黄管家一贯趾高气扬,狐假虎威,怎么能被一个无名小卒奚落了,他怒不可遏地说,"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叫板,我说得就是真理,你奈我何?"
公寓门被轻轻推开,里面婀娜多姿的走出一个气质绝佳的女子,"出了什么事了?吵吵把火,岂不是有损咱何家的形象?"
刚才还一脸旧社会的黄管家额头的褶子都笑成菊花了,"呵呵,夫人,这不是吗?司机小童没把嵩医师请来,嵩医师倒找了一个替罪羊来给咱何老板看病,夫人,你说,我能不生气发火吗?"
出来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何向阳的夫人范紫薇。
她认真打量了一下羽西,也是哈,如此一个嘴巴子还没长胡子的年轻人,他能看病?嵩医师和胡柯院长真不把何向阳放在眼里啊。
但范紫薇终究是书香门第出生的女子,家教严,素质好。没有将不满的情绪放在脸上,温文尔雅地说,"黄管家啊,咱们何家是大户人家,不是畏手畏脚,小气的人儿,来到何家都是客,别这样,既然嵩医师推荐,那就错不了,嗯?"
黄管家唯唯诺诺地说,"呵呵,夫人,小的听您的,这春柳医院的钟南医生,这个点也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