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西最不喜欢别人挑战他的底线,其实在苏南的右胳膊被脱臼后,只要这家伙向羽西服软他就不会再遭受第二次的疼痛。
随着苏南的一连声惨叫,苏苏的心也被揪了一下,毕竟苏南是自己的堂哥,扯着骨头连着筋,"羽西算了吧,放了他,我狠不下这个心。"
苏南呲着牙,"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被苏家赶出家门的丧家狗,都是你的挑唆不然我怎么会遭遇这一波?我不会放过你!臭八婆!你和你爸爸一样死心眼!活该你们无家可归。"苏南还没巴巴完,嘴巴就被羽西塞进一条毛巾。
"呜呜呜啊啊啊。"苏南挣扎着,因为两只胳膊都脱臼了,动弹不得,他只能呜呜哇哇的表示愤怒。
羽西又一次把苏南扔在了走廊上,人们第二次聚拢过来,"这个年轻人干嘛折腾自己?是不是胳膊断了?妈呀,真残!"
"不对呀,抑郁症患者容易走极端,他不像啊?你看他的眼睛不呆滞,很有神。莫非是想割腕自杀未遂?"
"别猜了,猜也猜不透,这个科室的医生护士都哪里去了?该出面管管啊?要是出了人命,医院要负全责的!"
羽西整了整衣领,信步走了过来,众人急忙让出一条路,"这个抑郁症病人嗨!趁着我上病房查房的空隙就跑出来闹妖,你们看这不右胳膊没好,左胳膊也摔坏了,啧啧,都各自忙吧,我来处理。"
羽西像老鹰叼小鸡似的拎着苏南进了科室办公室,咚的关上门。看着地上死狗样的苏南,苏苏担忧地问,"羽西弟弟,不能出大事啊?我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场面。"
羽西说:"放心死不了,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羽西说完打通了苏南淤积的血脉,这么一来苏南的胳膊不至于端掉。
疼痛感有所减轻,苏南头上豆粒大的眼珠子吧嗒吧嗒落下来,他意识到如果自己硬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条,俗话说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面前的这个人看似温文尔雅,实则有着魔鬼的残忍。
"怎么样舒服吧?苏南先生,我要你立即写下保证书,保证你以后不找苏苏姐的麻烦,不然呢,我的手还发痒,我手一痒再做出不利于苏南先生的事儿那就很遗憾喽。"
苏南吭哧瘪肚地说,"羽西你算你狠,我苏南做梦踩了一泼狗屎,果然应验了,我你还把我的胳膊端好,要不我写不了字儿。"
羽西逼视着苏南,"我对你们苏氏集团不感兴趣,我帮苏苏姐就是叫你记住,我是苏苏的保护神,你苏南要想动她一根毫毛,我就让你跪着走路!"
苏南一脸哭丧地说,"我都这样了,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你大人大量扰我一次呗!谁也不能保证太阳一直照头顶,落地凤凰不如鸡,是不是这个理?"苏南话里有话说道。
"苏南,我不是你,你不要拿你的心思来揣测我,你以为世上的人都如你一样贪婪爱财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你错了,我不知道别人对人生的态度,至少我羽西不注重钱财。"
苏苏的心提在嗓子眼,她不想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她最牵挂的是妈妈,现在妈妈就在苏南手里,必须将妈妈接到医院这边,租个房子住下。
"苏南哥,我叫你一声哥哥,我觉得我们是苏家的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是我威胁你,我妈妈在你手中,麻烦你尽快,越快越好交出我妈妈。"羽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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