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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西唧唧笑,"哎呦!我啥时候成了香饽饽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呢。再说我也没想走啊?这里管我吃管我住还有美女管着我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鬼木子也跟着唧唧笑,"羽西啊,你不仅是我们的香饽饽,我还奔着你喊我一声叔呢。"
羽西说,"不对啊,我一开始来的时候不就叫你木子叔吗?你说直接叫你大号最好,我就改了你忘了?那我就叫你叔得了,不是很简单的事儿吗?"
鬼木子撇撇嘴,"不是这样的,我想让你和伊利丫头一起在那一个非常时刻叫我叔,你不明白吗?"
羽西故意把话岔开,"哎呦想去洗手间,这一大上午就没有消停过,憋的人难受。"羽西说着就转身去洗手间。
鬼木子说,"懒驴懒马屎尿多,哎哎哎!羽西你累了一上午了,下午就休息吧,让春生下午坐诊吧。"
羽西远远地答应着,"哎哎!谢谢鬼木子,我知道喽。"春生匪都气炸了,羽西没来的时候,他是草药堂的太阳,护士和员工们都围着他转,伊利还能陪着他出去散散步,下河摸摸鱼。
羽西来了后,春生的风光都被羽西抢走了,他不恨才怪了。他狠狠地将一根针扎在一只小木偶人的胸口,胸口上赫然写着两个字:羽西。那根绣花针不偏不斜正好插在羽西二字中间。
在北方流传很广的一个故事。
说是两个妯娌不和,为了争夺老人留下得家产打的头破血流,大嫂老实巴交,寻思老人留下的房子不要就不要吧,就没再去争执。后来,老头有病瘫在床上,老二媳妇不管,老大媳妇善良就去伺候老头,末了,老头死了立下医嘱把房子和土地留给老大两口子,二媳妇怀恨在心就扎了一个小人写上老大媳妇的名字,天天烧香针扎大媳妇,结果大媳妇病了,不吃不喝一个劲说胡话,当地有个风水先生老大请来了,先生一扒拉就看出是老二做的手脚,从她家找到那个小人烧了,老大媳妇也好了。
这个何春生就是记住了这个故事做手脚的。
羽西从洗手间出来,就被伊利喊住了,"洗洗手,一会吃午饭。羽西进了厨房,见伊利正在炒豆角排骨,旁边的一盘泥鳅鱼刚做好盛出来的。
"我帮你做啊?看你热的满头大汗。"羽西说道。
"行了,一个男人下厨干嘛?丢人不,至少我是觉得丢人,男人的手是用来打江山的。去,到客厅等着吃吧。"伊利说道。
羽西的屁股还没坐稳,就听伊利在厨房争鸣叫唤,羽西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厨房,原来伊利给草鱼刮鳞,刀刃将她的左手食指割破流血了。
"这么不小心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我给你包扎一下吧。"羽西心想幸好随身带着一只百药箱,打开小木箱,取出师傅制作的止血膏药,五分钟的时间,伊利的食指完好如初,伊利叹为观止,什么药这么灵验?
羽西说,"师傅制作的止血膏药也是无人能抵的。"
草草吃了午饭,羽西刚想休息,就被鬼木子撵起来和伊利去中药阁楼取两种草药下午用,鬼木子特意关照羽西伊利,晚点回来多玩一会儿,伊利不晓得木子叔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真的是一个怪老头。
在碧流河畔,羽西望着美丽的河面想入非非,这时一个女子的尖叫声传来,接着一个男人手里拎着一只棕色坤包朝这边跑来,女人在后边追,"帮我给我抓住这个抢钱的小偷,我爸爸做手术的钱不能丢啊!"
羽西想都没有一个鸽子翻身,将那个小偷牢牢的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