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西将这幅字画从墙上摘了下来,放在桌子上仔细端详。不认真看的话,这副字画很潦草很随意的样子,就是一个新手写的字儿,没有什么欣赏价值。
羽西忘记了自己是在校长办公室里,随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咦?这么烫他手一哆嗦茶水就喷溅在字画上,哎呀!糟糕透了这是校长的宝贝,自己居然大大咧咧以主人自居,把人家的字画弄湿了。
羽西赶紧收起字画准备放回原处,正仰脖儿往墙上挂字画,身后突然砸出一声,"你是谁?干什么的?"羽西手一松,字画像一只蝴蝶飘落在地。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我对这字画有点印象就摘下来看看对不起啊!"羽西解释道,弯腰去捡地上的字画,不料女孩也哈腰去拿字画,两个人的脑壳就砰的一声撞在一起,女孩妈呀疼啊!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由刚好坐在办公桌旁边的一盆仙人掌上,"我的妈呀!外公我要死了!扎死我了!"这不是熱大祸了?字画掉在地上捡起来就行了,可是人家女孩被仙人掌的刺儿扎了屁股这不是温大灾了?
羽西吓得面如土色,赶紧去扶女孩,女孩投来杀人得目光,"你个坏蛋,你还我的字画,哎吆!我的屁股两瓣了,妈妈呀疼死我了。"
羽西咕哝了一句,"你的屁股本来就是两瓣的,难道你长出一朵玫瑰花了?"边嘀咕边把女孩扶了起来。
眼睛一扫女孩,心咯噔一下乱颤,天耶!这女孩清纯唯美不施粉黛简直是一朵百合花,美的超凡脱俗,所有的典雅陈设在女孩的美丽面前都黯然失色。
"小溪,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我刚才在洗手间。"从侧门进来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羽西一看就知道他是陈睿校长。
"外公你要为小溪做主啊!您看我辛辛苦苦写的字画被这个臭流氓给遭得不像样子。"小溪见外公来了,哭着走过去告状。
羽西说,"不是这样的,我进来的时候,陈校长您不在,我就在房间里发现这副字画,总觉得这副字画缺点什么?但还有它的闪光点,我就摘来近距离的欣赏,不想我忘了自己不是这里的主人,端起您的茶水就喝,太热,烫着我舌头了,手一抖水就洒在字画上,就这样我不是有意为之。"羽西辩解道。
"你就是为医科大学生讲了一节养生课的羽西老师吧?幸会幸会,我听很多学生和牟平凡教授说过你,消息啊,别闹了,人家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就别咄咄逼人了。"
小溪粉面桃腮,温怒的样子更可人,"外公,你干嘛护着他,他就是坏人。不是坏人到人家房间拿得很呢东西啊?完事还自来熟和茶水,不要脸到家了。看看我好不容易写的字儿,被弄湿了赔我,不然不行。"小溪不依不饶的说道。
陈睿摇了摇头,"你啊你就是任性惯了,羽西都赔礼道歉了你还一艘怎样呢?"
小溪支着地上的字画说,"陪我一副一模一样的字儿我就放过这坏蛋。"
陈睿看看羽西的脸,"羽西老师,真是不好意思,摊上这么一个蛮不讲理的外甥女,怎么弄?不写是过不了小溪这一关的。"
羽西说,"要我说心里话,小溪的字儿有些粗浅,不过功力还是听厚实的,假如她再在落笔的时候加那么一点点力度,她的书法大有挖掘潜力的。"
"哼!要你批评。想我堂堂的汉城书法协会理事徒有虚名吗?好歹我连续三届是业界书法比赛的金牌得主,居然被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狂妄之徒嘲讽!"
羽西微微一笑,"小溪我没有嘲讽的意思,我只是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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