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一阵酸痛骤然袭来,底也痛的厉害,像是被人阉掉了一样,只能头很沉地又沾到枕头上,想要再躺一会。
所谓温柔乡,英雄冢,陆晧谦回想起昨晚,他差点死在顾烟身上,前几次是享受,剩的完全是为了不丢面子,结果还是栽了,顾烟成功的把他彻底榨干,最后连剩的半卷卫生纸也派不上用场,他倒是想擦,可也没有东西让他去擦。
旅店昏暗的小房间里,没有铺地板的水泥地上,扔的到处都是陆晧谦用过的卫生纸安全套,满地一片狼藉,密闭狭小的空间弥漫着痴缠过后的气味,充满了□□糜-乱。
没有洗澡的地方,开始让顾烟后悔昨晚的突发奇想,任性地非要来这种破地方去共度*,现在她和陆皓谦只能起床,回附近的快捷酒店。
她动作很不利索的穿上衣服。
腰酸背痛的陆皓谦还躺在床上,他从醒了以后就没怎么说过话,精神萎靡的玩着顾烟手机里的游戏。
顾烟催促了几次,他才用顾烟的手机给了个电话,叫人派车过来接他。
现在只有几步路的距离,元气大伤之后不愿意用腿走一步。
终于离开昏暗的小房间,顾烟站在一楼走廊的镜子前,看着她红痕满布的脖子,她本来皮肤就很白,遍布的红痕更显得触目惊心,甚至还有些青紫色的痕迹,狰狞的和红痕交错。
陆晧谦用力过度亲的吻痕,就像是在明目张胆的告别人,她昨晚男人做过什么。
不过相比之,顾烟瞧着陆皓谦的背影,觉得他也没好到哪去,一向注意人前形象的男人。
昨晚也任由顾烟在他身上脖子上留暧昧的记号,被顾烟种了一脖子的草莓,还有浅淡的齿痕。
退房时旅店老板别有深意的瞧着眼前的这对男女。
上楼查房的老板娘,站在一楼半的楼梯阶上,伸着脖子冲一层高声喊道:“床单上被弄脏了,弄得一床都是,可真能祸害人reads();。”
顾烟的脸刷变红,尴尬的心脏怦怦直跳,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种破地方。
带着痕迹的白床单,是她几次瘫软着双腿,涓涓细雨控制不住的倾盆而,弄出一片片斑渍,昨晚那种壮观的场面,她不太愿意回想。
陆晧谦不耐烦的开口道:“多少钱,我赔给你。”
老板把价钱翻了十倍狮子大开口道:“床单弄脏了300块,原价赔偿。”
陆晧谦数也没数,把顾烟钱包里的红票子全都拿了出来,扔到柜台上。
见钱眼开的旅店老板,惊诧地赶紧把钱搂到柜台的抽屉里,之后笑脸相迎,很热情的开口道:“你们次再来,高档房给你们......。”
没等他把话还没说完,陆晧谦就搂着顾烟的腰走了。
人前不说人,店老板自言自语的哼笑道:“我看啊,这年头小白脸也不好当,女顾客的需求太大难伺候。”
这话被要去倒垃圾的老板娘听到,长舌妇般的靠到柜台前,“可不吗,女的小脸水嫩嫩的,一看就是被滋润好了,这钱花的也值了。”
跟陆晧谦一起到星海那些人,一直在快捷酒店大堂里等着陆晧谦回来,总算是把人盼回来了,就看到总裁和总裁夫人,可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两人的脖子,触目惊心,消失了一晚,弄成这样,玩的也太疯了。
目前的状况,也只有陈炜敢出头说一句话,他对陆晧谦道:“陆总,市长要见您。”
陆晧谦刚拿出根烟,就被顾烟伸手抢走,他无奈的笑了笑,又对陈炜说:“他很急吗?”
陈炜点头道:“很着急,发了好大的脾气,说我们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陆晧谦腰痛的靠在钱上,等着电梯,“我去楼上洗个澡就过去。”
陈炜走了以后,顾烟才缠住陆晧谦的手臂,不放心道:“亲爱的,你行不行啊?”
陆晧谦不可思议的控诉道:“什么不行?昨晚还不满意?不是吧,宝贝你可别吓我,是不是狐狸精附身了,专门吸我阳气来了,已经没了养不起你了,想要改天再说。”
顾烟皱眉闷哼道:“看你小气吧啦的样,说的那么渗人,我有那么可怕么,我是看你好像有点腰疼,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陆晧谦瞬间板起脸,强调说:“别乱讲,什么老毛病,没病还不准腰疼了?要是心疼我,就去药店,帮我买点膏药回来,晚上帮我贴上,好好伺候我,我腿也疼脚也疼,最好买个盆帮我洗洗脚.”
顾烟呆傻的看着陆晧谦,看他好像把自己当成了功臣一样,还买盆,心里想的倒是挺好。
她抱肩拦着陆晧谦说:“膏药是什么?现在人都用药水或者喷雾,谁身上糊那些东西,弄得一身中药味儿,我嫌弃你了。”
陆晧谦用手捏了自己的腰,痛的直皱眉,温声呵斥道:“我要盆,别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