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师父从来都没跟弟子说过这种话,顿时全都扑通跪到地上,哭道,“师父,我们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惹是生非了。”
张宝昆道,“跟我说有屁用,快跟小楚师父道歉!”
人家都跪了,楚天机也没有再说什么,给两个武生接上手臂和手腕,这两人这才轻松,心里是真的怕了楚天机。
看见徒弟都完全好了,张宝昆赶走这两人,这才道,“小楚师父,上次在水岸人家多有得罪,我也给你告个罪。”
楚天机道,“这倒不用了,我这个人很大度的,算了。”
张宝昆心说你都算大度的话,那世界上就没有小气的人了。
楚天机又问道,“宝昆师父,我跟你打听个人,就是之前跟我打架的那个港九女孩。”
张宝昆心说就知道你不大度,你还想从她那找回场子?张宝昆道,“她已经被我赶走了。”说完又劝道,“咱们练武之人讲的是一个豪气,干嘛跟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计较,我师父七十岁收的她,当然宠得不行了。据说她身体也不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因此就养成了这个骄横暴躁的性子,不过心眼不坏,跟你生冲突也就是受了我那些猴崽子们的挑唆。”
楚天机道,“不是啊,宝昆师父,我找她可不是找她麻烦,我跟她有正事儿。”
张宝昆道,“她真的走了,本来她就是经过海州,然后从沪城飞港九,她已经去沪城了。”
楚天机听这一说也就罢了,虽然此刻驾车追到沪城机场肯定赶得上,可是楚天机绝对不会做这种吃饱撑的事儿。
楚天机又问道,“你们都说她身体不好,可是我没看出她哪不好,我看她很能打啊。”
张宝昆道,“这我可说不好,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说起来我年纪跟她爹一样大,可却是我的师妹,哈哈,我心里也挺不爽的。”
楚天机心道这种事只有见到那姑娘才知道了。
当下他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才想起老爹的关照,犹豫了一下开口笑道,“宝昆师父,那个我爹他是你的戏迷,那个签名照什么的,嘿嘿……”
张宝昆到现在才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心说你小子也有求我的时候?不过人家张宝昆可不像败类那么故意刁难,立即笑道,“你稍等。”
没一会张宝昆从楼上下来,拿了一堆东西。有签名剧照,有剧团年票,有签名碟片,还有海州剧的明信片,一起塞给楚天机,道,“就当帮我们海州剧宣传吧!”
楚天机被这一弄倒有些不好意思,又道,“宝昆师父,其实我这个人略懂一些风水,看你这个宅子虽然没有太深的痕迹,不过看得出请人看过。我不说你在水岸人家对面建戏台是好是坏,我只想说,你请个人去看看。”
楚天机如果说不好,张宝昆肯定不会信。因此他说,你请个人去看,别人说你就信了。
张宝昆不当回事,他虽然也信一点风水,但是并不是太注重。而且在水岸人家对面设下海州大剧院,那是市议会市政府决定的,为了弘扬海州剧嘛,他没有必要说三道四。
第二天,正是一年一度的高考,楚天机把妹妹送进考场,外边已经人山人海了,家长们都在翘期盼,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楚天机并没有等楚蕾,他还有事,李雄今天一早就安排好了,让楚天机去个左江龙见个面,期望能从左江龙嘴里掏出点什么。
楚天机送完楚蕾以后,就开车奔向拘留所。
拘留所所长小周涉嫌违纪被调查了,现在所长姓杨。虽然也姓杨,不过这个杨所可不像杨浩杨贱飞那样,而是很客气。
听说楚天机来了,他连忙下楼迎接笑道,“小楚来了,你可是老熟人了。”
楚天机道,“是啊,老被你们抓。”
杨所笑道,“我们拘留所哪里抓人?不过以后如果你再进来,我们绝对是特等优待。”
楚天机道,“我怎么觉得你巴不得我再进来呢?”
杨所道,“只要没做违法的事,天天进来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天天进来?”杨所又道,“中午在这吃饭。”
楚天机道,“那倒不用了,你还是把拘留所管管好,别放出个坏人找我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杨所道,“哪儿能呢,我可不是姓周的那种人。”
两人说着已经进入了一个见面房间前,杨所又低声问道,“要不要我把监控关了?”
楚天机知道这里边名堂多,一关了监控,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刑讯逼供也没别人知道。
不过他还是摇摇手,“不用,我跟左局随便聊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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