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洁感觉到秦陆身体又起了变化,又羞又气,都这会儿了,他竟然还能兴起!
都做了几次了?
随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往他身上扔去,一边扔着一边胡乱地叫着:“混蛋!不要脸!”
他躲着闪着,不经意间瞧见她粉嫩的小脸,还有那莹白的小身子,不禁心头一荡,心里叫嚣着将她扑倒再扑倒。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枕头扔完了,她就扑过来,小手打着他的身体,在他光裸的胸口上使劲的捶打着。
她那点儿小力气多大点儿啊,打在身上和棉花一样,舒服极了。
秦陆笑着将她的身子搂到自己的怀里,双手圈着她的小细腰,额头抵着她的小脑袋,声音沙哑着说:“再打我就忍不住了啊!”
她的脸蛋羞红着,分不清是气愤还是动情。
那满脸的红晕让他真真地动心不已,捧着她的小脸缓缓地将自己的头往下移了些,强烈的男性气息拂在她的脸庞上。
那洁身体颤抖着,不敢抬眼,因为她知道他此时的目光有多温柔,她怕一抬眼就会掉进他的眸光里不可自拔。
“小东西,你怎么舍得离开我的?”他没有一下子吻上去,而是贴着她的唇瓣低低地说着。
那洁轻颤着眉眼,感觉到他的身体炙热而坚硬,她轻轻地别过脸去,觉得自己再这么和他脸贴着脸的,她就要无法呼吸了。
秦陆却将她的小身子搂紧,她被迫被他搂着腰,小脸仰起正对着他的脸孔——
那放大的俊颜此刻带着一丝轻笑,魅惑极了。
而且,而且他身上…没有一件衣服。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们身体接触的每个地方,每一分摩擦!
秦陆低低地笑着,大手猛然将她的小身子提高,让她平贴着他的身子,“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抹试探,还有一抹笑意,总之那洁被他激到了,头扬了起来,盯着他带笑的眼,紧盯着不放。
小下巴扬着:“我怎么不敢看你了?”
秦陆腾出一只手,缓缓地落到她的脸颊上,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脸蛋上时,她的身体一震,她下意识地想退开。
秦陆扬了扬眉:“敢吗?”
她僵了身子,动也不动地任着他摸着她光滑的小脸蛋儿。
此时,那洁的脑袋其实是有些短路的——她明明可以说,为什么得让你摸?
但这个时候,她脑子人是一片浆糊,所有的感观都落在秦陆的那根手指上。
她的眸子随着他的手指移动着,最后落到她的红唇上。
“宝宝,你是不是很紧张?”他轻声地笑着,笑得恣意。
她张开小嘴想说话,却被他淄到小嘴里,她呜呜地挣扎着。
但是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脑袋,固定住,她一动也动不了!
秦陆低笑着,凑上唇去,咬着她的小耳朵,声音沙哑诱人,“现在,还紧张吗?”
那洁抿着唇,不敢再说话,但是含着他手指的场面实在是不太好看。
秦陆温柔地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嘶咬着,尔后往下移,亲吻着她香气迷人的小颈子。
她的身体僵直着,感觉他的唇齿在她的颈子里流连着,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他一口咬下去,她的小命都没有了!
秦陆的手指勾弄着她的小舌尖,那滑腻的触感让他满意极了,发出一声低低地叹息声:“宝贝儿…小妖精,你生来就是克我的!”
她模模糊糊地听着他说这话,身子软得似水,瘫在他怀里,更方便他赏玩着她美丽的身子。
她如此脆弱,激起了某禽兽的兽欲,身体蠢蠢欲动起来…就要抱着她开始第二波的造人运动!
那洁连忙按着他,声音低低地说:“来不及了!”
秦陆顿了一下,才含糊着喃语:“我只亲你一会儿。”
这么亲着吻着,两人都六年没有亲热了,即使这些天他也做了不少次,但是感觉怎么也要不够,这么继续下去,难免又擦枪走火了一次…
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脸满是潮红,身体也瘫软在他身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秦陆抱着她去洗澡,也没有时间慢慢泡了,就抱着她一起冲了一下。
回到床上的时候,她捶着他:“坏蛋!”
他握着她的小手:“有人就是喜欢坏蛋!”
她别开脸生闷气,秦陆就笑笑当她小孩子脾气了。
伸手替她拿了衣服穿上,那种很简便易脱的衣服。
他自己则仍是一身军装。
那洁有些奇怪地瞧着他,“你怎么现在都穿军装?”
秦陆无奈地笑了,“你看司令以前没有退的时候,不也整天的军装?”
她想想好像是的,估计这些当了大官的人,都舍不得脱下那身‘官袍’。
她本来以为立即就去沙龙做头发什么的,哪知道到了楼下,却看见餐桌上摆了一桌菜。
两个勤务员在一旁站着,那洁呆了呆,目光看见秦陆。
秦陆抿了一下唇才向她解释着:“这里一直有勤务员,只在你才回国的时候让他们放了几天假!”
那洁还是瞪着他,秦陆叹了口气,头低了些许,声音也压得很低地说:“好吧,是我错了,下次一定提前告诉你!”
那洁的脸上浮起两朵红云,这个混蛋,明明知道家里有人也不告诉她。
刚才他们在楼上做的时候,声音那么大,她记得自己的尖叫声有多羞人,全被这些人听到了!
她瞪了秦陆一眼,他拉着她的手继续伏低作小着:“宝宝,等下次,我们声音小点儿。”
她甩开他的手,小脸板着,“没有下次了。”
秦陆脸色微变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以他的功力,勾引她还是没有问题的!
“好好好,下次我们不做了。”他举起手,一脸真诚。
那洁怀疑地看着他,冷哼了一声,表示不信。
秦陆则一脸白痴似的满足——还是他家宝宝了解他啊!
心里欢快着,更加地殷勤起来。
那洁看着碗里的美食,怎么也有一种自己是宠物,主人正在喂养,随时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感觉啊!
两人怕时间不够,吃得也快,不一会儿就结束了。
到车上的时候,他摸了摸她的小脸,有些心疼,“要不,你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那洁的脸红了红,轻点了下头,她也真是有些累了,全身都有种羞人的酸疼感!
她轻靠在椅背上,真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人是在一个大沙发上的,头上戴着发套。
她一醒就下意识地转着头找秦陆,他就在她身边,看见她醒来,大手拉着她的小手轻轻地说:“我在。”
只有两个字,但是她听着却是十分酸楚的。
如果这六年,她在脆弱的时候,他会突然地出现,说一句:“我在。”
那该多好!
她的眼里有着脆弱,秦陆抿紧唇瓣,一会儿,又带着淡笑问:“宝宝,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唇角微微弯起:“没什么!”
她顿了一下,忽然说:“秦陆,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他理所当然地说着,也顺势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表示疼爱。
那洁有些怔忡——他还是喜欢将她当成小孩子,不过在床上的时候,一点也不会这样了,那是往死里折腾,怎么尽兴怎么来。
她觉得他现在完全是个‘黄帝’!
但是她不得不和他说出自己的打算:“秦陆,我们不太可能了,你将自己的心思移到别人身上吧!”
她逼自己说出来,因为她孤独惯了,这几天的相处让她觉得又像是回到了从前,很甜蜜很幸福。
可是,她却觉得害怕,怕这样的生活会被突然而来的一个人,或是一件事情所打破。
她再承受不起了。
她不愿意自己的母亲,还有父亲为了她的事情得不到安定的生活。
所以,她决定和秦陆正式地分开,换言之,是离婚!
秦陆在听她说完的,脸僵住,一会儿才轻轻地问:“小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明明知道我除了你不会喜欢别人的!”
或许是因为意气用事,或许是压抑了太久,她竟然脱口而出:“那安雅呢?”
她一问出来,秦陆的脸上就出现一抹错鄂,他以为以她的骄傲是永远也问不出口的。
但她现在问了,他不得不回答。
他无法说出自己那时对她排斥,所以找安雅测试,那样他的小洁心里更加怀疑,他最不愿意让她忆起的,就是林强欲强暴她的那件事情。
更不愿让她知道,他曾经对她的身体有心无力,全是因为看了那些照片。
不告诉她,其实是保护她!
但现在她问了,他不能不回答。
即使很艰涩,秦陆还是开口了:“那只是一个误会!”
她的小脸有些冷漠地注视着他,她的眸子此时是锐利的,仿佛能透过他的眼,看清他是否说谎。
秦陆觉得解释起来越来越困难,他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才接着说:“我在外面碰到她,所以…”
那洁的小脸上有着一抹失望,她冷冷地说:“那天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说你在值行任务,难道你的任务就是陪女人逛街吗?”
她的话有些重,而且有些刺耳。
秦陆凝着眉头,他现在感觉到自己无论怎么解释,可能也只是徒劳的了。
她今天将这话说出来,不是要解释,而是她在心里早已经判了他的死罪。
他没有再试图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声音也有些严肃,“那洁,你想和我分开,我能理解,可是能解释一下这些天你为什么愿意陪我上床吗?”
那些火热不是假的吧!
她在极致时的低吟,还有她抓着他身体时的亢奋,如果说没有感觉,是不可以这么地激动的。
那洁望着他的脸孔,许久之后忽然轻笑了起来:“秦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应该了解…”
她的声音娇媚动人,但是听起来又是那么地可恶,“你应该了解,人都是有生理需要的!”
她话才说完,秦陆就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臂,表情变得骇然:“你说什么?你和我上床只是因为生理需要?”
她迎视着他的目光,一点也没有退让,小脸蛋绷得紧紧的,“是的!”
“很好,该死地好!”秦陆的大手捏着她的小颈子,真是恨不得捏碎了她。
这个让人又爱又气的小混蛋!
但是他舍不得,该死的!
好半天,他才喘着气:“你在美国的时候有生理需要的时候,都是找什么人?”
明明知道她的身子那么生涩,不可能经历过别的男人,但是他还是这么说了。
秦陆话一说出来就后悔了,看着她一脸的苍白,他试图解释,“我只是随便问问。”
她抿紧唇瓣,好半天没有说话,那倔强的样子是他以前稀罕到骨子里的,但是现在,他真的有些怕她会不理他。
放缓了语气,轻轻地哄着:“我混蛋,我不好才让宝宝生气了,不生气,好不好?”
他像是哄小孩一样地哄着她,但是她的小脸还是紧绷着,一点笑意也没有。
半响,她才蓦地开口:“我不会生气,因为对自己不在意的人,用不着生气。”
秦陆呆了呆,心里那个发狂啊,他的小乖乖现在说个话,多刺人心啊,针针地刺他心。
但是他被刺了,还得微笑着说:“只要你不生气就行了,我怎么样也无所谓的。”
那洁冷笑:“是不是只要陪你睡觉?你什么也不介意!”
秦陆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扬嚣直上,他的脸色微微凝起:“你是不是要我和吵架?”
她的脸色比他更冷,轻哼一声,十分冷酷地说:“秦军长,我们已经在吵架了!”
他瞪着她,她也回瞪着他。
秦陆忽然笑了,伸手摸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声音倒是柔了下来:“吵架不算什么的,不吵才可怕呢!”
她瞪着他,好半天没有说话。
这时,沙龙的负责人过来了,微笑着说:“秦夫人,头发应该好了,我们去那里整理一下。”
她站起来,看着秦陆:“你不许跟过去。”
对于她的孩子气,秦陆十分宽容,很识趣地没有过去。
那洁坐在镜子前,由着设计师将她的头发梳理,今晚给她做了个一次性的卷发,这样可以遮住她颈子里的吻痕!
而且还给她喷了那种金棕色的染发剂,和卷发一样,只要洗个头就会洗掉。
设计师一边给她弄造型,一边笑着说:“秦军长真是疼太太,刚才给您上发乳的时候,他生怕您的颈子不舒服,又怕吵醒了你,就一直抱着,手都酸了。”
语气里还是有着艳羡的,同样身为女人,哪个不想嫁个这么位高权重的男人,而且这么温柔。
那洁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话和他们刚才吵架多不违和啊!
她没有说话,设计师又接着说:“现在当了首长级别的男人,又这么年轻好看的,哪个还能对自己的太太这么好?”
那洁没有说话,轻轻一笑。
设计师也弄好了头发,弯腰和她一起看着镜子里的人,笑着说:“秦夫人长得漂亮,当然抓得住秦军长的心!”
她说着,扶起那洁,那服务绝对是一流的啊。
不光是因为秦陆的身份高贵,而且这家沙龙是陆小曼旗下的,少奶奶驾到,哪能不倾尽全力打造呢!
“秦夫人,因为军长必须穿军装,所以我们只会给您上点淡妆,而且衣服也会选比较贴近军装的颜色,以达到相配的效果。”
她将那洁带到贵宾更衣室,里面足有二十平方左右。
偌大的镜子前的架子上,挂着一件水绿色的小礼服,说不出是什么料子,像是丝质,但又比丝质的要彭一些。
“这是陆女士旗下银碟独有的云纱,很名贵,而且用云纱制成的成衣也仅有一件,每一件都是陆女士设计的。”设计师微笑着解释。
那洁点点头,在她的帮助下换上了衣服。
礼服是那种短款,长度到膝,上面是抹胸的设计,陆小曼一直觉得那洁适合简单的款式,所以都尽量用最简洁的线条来衬托她独有的气质
小小的腰身收着,让她看上去不及盈盈一握,下面则是用好几层云纱制成一个像是小蓬蓬裙的样子,有些俏皮有些可爱,还带着一些性感。
毕竟么,那洁的腿向来是男性杀手,那比例线条让人恨不得抱了去。
换上衣服,配上同款的鞋子,设计师赞不绝口,“秦夫人真是穿什么都漂亮。”
那洁谦虚着:“那是陆女士设计得好!”
设计师微笑着请她出去,再将脸上扑了些蜜粉,再加了点唇彩。
秦陆过来的时候,有些惊艳。
她这样,和六年前几乎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稍稍多了些许的女人味,但是让她更迷人更诱惑。
秦陆的头发也整理过了,看上去意气风发的,他上前轻搂着她的腰身。
她以为他自己开车,哪知道到了外面,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门口。
她看着他,“你也不怕招摇?”
今天各大政要都会来,秦陆身为一个军官,乘坐这样豪华的车子她觉得还是有些不妥。
秦陆淡笑着:“没关系,别忘了,秦少奶奶的钱多得吓死人!”
她想起陆小曼的话来,坐上车的时候,不由得轻皱了下眉:“那个股份,我还是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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