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洁羞恼地伸手捶了他的胸口一记,她又想要踢他,但是被秦陆牢牢地扣着脚裸,大手就顺着那细滑的小腿儿,慢慢地往上。
声音是低沉诱人的,“小洁…宝贝儿…我不相信你没有想过?”
他的大手所到之处,她的衣服就离了身子,最后,碰到她的唇瓣时,她和他一样,也是光着身子了!
“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有些抖,心里是明白的,秦陆要是真的想做什么,她是无力去抵挡的。
秦陆低低地笑着,尔后扯了扯唇瓣,“我想做的,你应该知道的。”
他的身体热得像是铁一样,将她烫着了,她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张力,能将她撕裂的那种力量。
她很怕,但是同时又隐隐约约的有些期待。
毕竟,他们两人都六年不曾有过真实的欢爱了,气氛很暖昧,很火热,所有的一切都只差一点儿就着了。
但是秦陆闭上了眼,带着倦意的声音缓缓响起:“睡觉吧!”
她呆了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要在过去,秦陆不得到是不会允许她睡的,现在,她全身光淄淄地就在他的怀里,他竟然放过了她。
她咽了一下口水,也松了口气,“那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我要抱着你睡!”他的声音有些霸道,同时又有些孩子气。
那洁闭上眼,可是这么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抱着,而且他们的身体贴得没有一丝缝儿,她是个成熟且正常的女人,她…也会难受的好不好?
手微微动了一下,还是被按得死紧的。
认命地闭上眼,就听到他低低地问:“宝宝,是不是想了?”
她的脸轰地一声红透了,结结巴巴地说:“你才想了呢!”
他很诚实地说:“我想了!”
说完,睁开眼,眼里在此时布满了血丝:“等以后吧,今天我太累了!”
说着,沉沉地闭上了眼。
一会儿,她感觉到他那兄弟也和他一起睡下了。
心里有些惊讶,他是去哪儿了,这么累?
想到那个雨夜,他应该是在外地的,可是他赶了回来,只是为了陪伴她一个小时,心里多了几分不舍。
小手被他松开了,转而滑到他的面孔上,无意识地抚着他越来越深邃的五官。
位居高位,浑身上下都是成熟男性的魅力,他的身边,真的一直没有女人吗?
她正想着,细白的手被他握着,抓着放到他的腰上,声音仍是带着倦意:“再摸,我就忍不住了。”
她脸一红,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丫个禽兽,还是禽兽,到哪都是兽性!
秦陆低低地说:“真累了,别烦了,让我睡会,睡会就可以满足你了。”
他说着胡话,那洁本来是要赶他走的,但是他这样,她真的没有办法,就当,就当两人都在做梦吧!
但他的身体一直都烫,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是他的欲望,但是后来,越来越不对了,烫得吓人。
那洁是个医生,当然知道他生病了。
于是要起来替他看看,霸道的男人不肯,一把搂着她的身子不放,压在自己身子下面,大手胡乱地摸了几把的,迷迷糊糊地说:“再动,老子就办了你!”
他的身体真的起了变化,她动一下,他就逼近一步。
她真不敢了,就这么被他压着睡了一夜。
到了夜深的时候,她真的困了,在他的高温下,她睡得极沉。
秦陆也是,这六年来,他没有一个夜晚是睡得这么踏实的,心里想念的人就在自己怀里,哪怕是身体再不舒服,心里也是踏实的。
天亮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身子,看着她脸上疲倦的神色,他没有吵醒她。
今天是周末,虽然他很想和她一起醒,然后做早餐给她,但是他真的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处理好。
轻手轻脚地将昨晚的衣服给穿上,离开的时候,还是亲了亲她的小嘴儿,这才离开。
到了部队,坐在121部队首长办公室里,他埋首继续将这些天的事儿处理一下。
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赵政文。
对于几年前自己的手下现在爬得比自己高,赵政文很淡定,一来,人家有背景,二来,秦陆真的很优秀,让他服气。
这第三么,和他的身体有关,自从那个姓杨的贱人将病传给他后,他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除了和情人能鬼混之外,家里的老婆是碰也不让他碰一下的。
过去,他也是不屑碰那个黄脸婆的,但是现在,就和那个喝‘放心奶’是一个道理,外头的女人再漂亮,但是不安全哪!
操着操着都怕操出问题,不过,现在是他不安全了,他也体谅老婆,没有去碰她,甚至在她向外发展的时候,也装作不知道。
这就是赵区长过人之处,能容人啊!
“秦陆啊,要注意身体啊!”赵政文十分关心地这么说着。
其实他觉得自己和秦陆是同病相怜来着,他被姓杨的贱人弄了一身病,秦陆也惨得很,家都被拆散了。
赵政文不是笨蛋,那个贱人能对付他,同样地也能对付秦陆。
所以,他还是挺同情秦陆的,这些年,他好歹还能花钱找个女人来解决一下,秦陆就苦了,活活地守了六年,老婆回来了,还不理他,闹着离婚,这日子过得!
都是那个贱人害的!
秦陆抬头,微微一笑:“是赵区长啊!”
他放下手里的笔,和他攀谈起来。
对于赵政文的底细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没有动他,主要是这个工作上还过得去,而且六年前,他并没有和杨文清合谋,相反地还将杨文清折磨得那样,不管怎么样,都算是有功的。
这点,秦陆知道,赵政文也是知道的。
他就是在床上折腾着杨文清,所以秦陆才留了他这顶乌纱帽来着。
但面上,两个男人从来没有谈过这话。
“首长也不休息几天,这些工作回来再做也不迟。”赵政文十分关心地说着。
秦陆点着一支烟,表情有些幽深,“还是今天做了吧!怕拖得久了,会出乱子。”
他掸了掸烟灰,赵政文连忙说是。
两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这时,门被打开了,高原进了来,后面跟着一个军医,中年男人。
“秦陆,你的病不能再拖了。”高原的脸上有着严肃,而他的话也让赵区长吓了一跳,“这,首长病了?”
高原冲着他点了头,尔后示意军医上前检查。
秦陆不好拒绝,配合着,在场也有就个爷们,也没有回避的意思。
再说这几年,秦陆的毛病好像好了,还变得比一般的男人还要糙,荤素不忌的话,也不怕脏了,总之,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爷们。
但是其中付出的代价,高原是知道的,就差脱几层皮了!
军医先生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才严肃地说:“受凉引起的高烧,拖了好几天了!现在要立刻就医。”
高原瞪着他手里的烟,秦陆失笑,摇着头将手里的烟给摁熄了。
他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去军医院吧!给我办六天住院!”
发烧,住六天院?
是不是太…太…
高原是知道秦陆的心思的,于是笑着说:“立刻就去办!首长还有别的指示和要求没有?”
“那,听说普外来了个医生,医术不错,让她来给我瞧吧!就专职吧!”秦陆淡淡地吩咐着,那个脸不红心不跳的!
真不害躁来着!
于是高大队长开着车,送着位高权重的首长大人去住院了。
军医院门口,一字排开十几辆军用车,由着高大队长亲自扶着身体虚弱的军长大人走进病房。
手续一个电话就办妥了,秦陆躺在高级的单间里,就等着美女医生来瞧病了。
今天是那洁休息,一个电话,“那医生,上面有人指名要你来一下。”
可怜的小护士也不敢多透露啊,这是要杀头的大事儿。
那洁以为是急诊,于是赶紧着换了衣服就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套上白大褂就在小护士的带领下往病房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随口问着:“是哪儿的老总?”
小护士就是知道也不敢说啊,只是吱吱唔唔地说:“只知道官挺大的,背景很牛!”
那洁笑了笑,推门的时候,低低地和小护士说:“是开前列隙,还是包皮过长?”
小护士的脸皮羞得红透了,咽了一下口水,并推着那洁进去:“那医生,你进去就知道了!”
那洁笑着,才打开门,身体就被一股力量给抵压住,然后眼前一昏,身子已经被抵到了病床上。
身上压着一具灼热的身子,一张俊脸也靠得极近!
“前列隙,包皮过长?你经常做这种手术吗?”秦陆的唇贴着她的唇瓣,危险地逼问着……
他们的唇瓣几乎是紧贴着的,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吻她一样。
她的唇瓣抖着,给了他更享受的感觉。
“是啊,几乎每天都要做几例!”她存心气他。
其实这些手术大多是男医生做,她一直没有机会动手‘除根’!
秦陆低低地笑着,尔后抓着她的小手,往下面…
“那你来看看,我那儿有没有毛病,是不是过长,要切掉一部分。”他的声音低沉惑人:“为了给我的妻子完美的体验,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手术。”
那洁被他的手握着,动弹不得,逼迫着去‘巡视缰土’一番。
回来的时候,手心烫死了,这混蛋,成天地都想着那不要脸的事儿。
想也不想的,她的手往他的脸上招呼着,只听得清脆的一下,他的俊脸上就多了几道痕迹出来。
她呆了呆,想不到自己在医院里动粗了,现在他好歹也是病人。
就在她呆着的时候,秦陆猛地吻住她的唇舌,吻得很凶,几乎是捏着她的小下巴去吻的。
她的身子被他压制住,结实的大腿横在她纤细的身上,几乎占领了半壁江山。
“混蛋!”那洁扭着身子,洁白的医袍竟然被他一颗一颗地解了开来,里面是一件很简单的素色衬衫,但是在秦陆看来,就是他妈的制服诱惑啊!
他简直就像是兵痞一样,野蛮地享用着她的身子带来的刺激感,她拦不住,索性让他摸,让他吻了…
他太过份的时候,她就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儿地往外揪:“秦陆混蛋,放开我!”
他喘着气儿,微微抬起头,目光幽深地瞧着她:“刚才还在我身下低吟的,现在这会又凶上了?”
他的目光里带着一抹宠溺,如果她此时脆弱一分,就会被他打动了。
但是她无法忘记他也曾用这种目光瞧过安千金,身子一下子冷了下来,他再做什么的时候,她就索性让他做了。
身下这么一具冰块,秦陆再怎么也做不下去了。
她,是不是想到以前的事儿了。
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一下子又忍不住,含着,慢慢地吮了一会儿才算是放开她。
他翻身躺在一侧,丝毫不介意让她分享他隐忍的喘息声,那一脸的欲求不满,是个女人都要忍不住去安慰他的。
但是那洁才不会,她颤着手将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再面对他的时候,已经又是冷冰冰的了。
秦陆还是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军用皮带还是解开着的。
他懒懒地躺在床上,有些挑衅地说:“那医生,过来帮我将裤子拉链拉好!”
“这个,可以请护工来帮你做,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虚弱得没有办法做这个动作的话。”她一副后妈脸,真是恨不得将他的俊脸上的笑意给打散。
秦陆的唇微微勾起:“可是,我就是喜欢那医生小手的触感,怎么办呢?是让王院长来说服你,还是赵主任?”
他不要脸的样子让她气得发疯,想撕碎了他才好,但又好像有些舍不得。
他的提议无耻至极,她当然不能让他这么做,要那样,她还活不活了?
一伸手,吱地一声拉上了,也险些废了他家兄弟。
“不知道要轻点儿啊,坏了的话,你就没有用了。”在她要起身的时候,他一下子压住了她的头,脸对着脸,鼻子对着鼻子,目光注视着目光。
他不让她躲开,在重逢后第一次正经地对她说:“小洁,我很想你!”
她的脑袋一热,几乎不知道怎么反应,他就吻上了她的小嘴,大手将她的身子拉下,变成了他坐在床头,而她跨在他身上的姿势。
一个穿着军装,一个穿着医袍,这场面怎么说都有些…狂野刺激啊!
让人血脉贲张的吻进行了许久,他才肯放开她。
她想也不想地又要挥手,秦陆立刻抓住她那只‘凶手’,低低地说:“亲爱的,你的同事在后面,你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在家里这么对老公施暴的吧!”
她的身子僵住,不敢相信地咬牙,“你骗人!”
他猛地将她的身子一转,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地让她面对着门口早已经来的几个人:“王叔叔,赵主任,这里有小洁在就行了,她照顾得很好!”
他的话很暧昧,语气一副满足到不能再满足的样子,真真是让人气得牙直咬。
王院长笑得呵呵的:“小两口和好就行,和好就行,小赵,我们走吧!”
其实他也就是走一下过场,本来么,军长大人也只是发个烧,完全是被拖的。
不过,人来了,他这个当叔叔的,自然要过来瞧瞧了,哪知道就瞧见这么一个火热的场面。
也好,至少,让赵寅也死心了。
王院长是什么人精啊,这点子小事儿哪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于是欣赏完俊男美女的亲热戏后,出去的时候,对着赵寅语重心长地说:“小赵啊,别看他们现在分居,但这两人是拆不开的,秦陆的性子别人不知道,但是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对那洁很在乎,不然,这些年,他一个大首长,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要以前,不奇怪,秦陆不能接受别的女人。
但是现在,秦陆那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所以,明眼人一眼就知道,这丫在等着老婆回来呢!
赵寅苦涩一笑:“我知道!”
人家结了婚了,他再是想,也不会去做伤害她的事儿。
真真的,她是他第一个动了心的姑娘!
“走吧!想开了就好,这世上好姑娘多呢!”王院长也是过来人,明白这其中的苦处。
赵寅淡笑,没有说话。
病房里,两个男女仍然对抗着。
那洁瞪着他:“卑鄙,你是故意的!不觉得自己幼稚吗?”
他摆了摆手:“不觉得,等哪天老婆跑了,才觉得自己无能呢!”
她瞪着他某处,“我现在就严重怀疑你无能!”
话才说完,身子就被扯了过去,重新压在某人的身下,他浓烈的男性气息吹拂着她的面孔,好久以后,他才淡淡地开口:“我想,我有必要为自己捍卫一下尊言了!”
“无耻!”她咬着唇,想也知道他现在想的是什么废料。
秦陆邪气一笑:“你这么主动地勾引我,我要是不回应,还是男人么!”
就在他准备要伸出实魔掌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秦家的大大小小。
此时,那洁还在秦陆的身下,两人都是衣冠不整的——
特别是秦陆,他的皮带是松开的…
“那个,那个…不是这样的!”那洁推开秦陆,迅速地起身,将自己整理好。
站在那里,亭亭玉立的,很美的一个姑娘。
秦司令是站在最前面的,见着他的宝贝蛋,眼都湿了,手里的拐杖往那洁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小没有良心的99999,回来这么久了,也不来看爷爷一下。”
那洁的眼也湿了,她看着司令苍老了些许的面孔,立刻扑上去,紧紧地抱着司令,亲了亲他的脸,然后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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