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怡愣在原地,她的手甚至还放在秦陆的胸口那边,这对夫妻已经旁若无人的吻得销魂!
许久之后,那洁才结束这个吻,拍了拍他的小脸,“乖,晚上再好好的补偿你!”
她回头瞧着一脸呆滞的陈心怡,“男人都很贱!你给他一点甜头,他就像只哈趴狗一样听你的话!”
她像个女王一样站着,睨着床上还在回味着的首长大人!
秦陆则快气炸了,敢情方才,他是被当成教材用了!
心里暗暗地发誓,他一定得将她给驯服了!
而这次教育的结果就是,晚上的时候,齐天阳打了个电话过来。
那洁迷迷糊糊地从秦陆的怀里醒来,抓起手机迷迷糊糊地问:“大哥,你怎么了?”
齐天阳轻笑一声:“小洁,你的教育十分成功!我家的心怡终于开窍了!”
他回头瞧着被修理得很惨的女人,表情十分愉悦!
那洁一下子就明白了,和大哥说完后挂上电话,秦陆就缠了过来,吻着她的小嘴,手也不规矩地探到她的睡衣里,声音沙哑:“宝贝,什么事儿!”
因为白天的事情,晚上她‘陪了好久的罪’,让他满意了他才放她睡的!
那洁瞧着他,好久以后才笑着说:“我哥真是捡到一个宝了!”
大嫂真是傻,她只是说要适当地勾引,她以为,男人是那么好撩拨的?
秦陆只是不能动才任她胡作非为的,大哥好手好脚的,怎么可能不化身为狼?
重新窝回秦陆的怀里,她轻叹了口气,“哥其实是挺辛苦的吧!”
她仰头望着他,伸出小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声音温柔动听:“就像六年前,你对我一样!”
秦陆搂紧她,笑着:“傻蛋,那时候你多小啊!懂什么啊!”
她不依地撑了些许身子起来,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敞开了些,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还有白嬾的肌肤!
秦陆的眼瞅着,没有打算告诉她,就这么一直享受着额外的福利!
那洁的小脸微红着终于知道他的目光为什么突然变得火热起来。
“坏蛋!”她脸红着,不去看他的眼,赶紧着伸手将自己的衣服给拉了起来!
秦陆也由着她去,反正该看的,他也看过了,一分也不少。
两人窝在被子里说着话,秦陆的伤虽然好了点儿,但是还是不能翻动身子。
所以的事情还是要让那洁去照顾的,她还得上班,秦陆怕她吃不消,就让王院长将她的手术停了,只照看着几个术后的病人就行。
为此,她倒是没有和他怎么较劲儿,主要是她也想多一点时间来照顾他。
秦陆笑,大手抚着她细致的小手,这软玉温香就在自己的被子里,却是什么也不能做,真是挺痛苦的啊!
他的俊脸上忽然飞出一抹红,凑在她的耳根处说了几句,那洁抬眼,有些怯地瞧了瞧他,尔后抿着唇,低低地说:“等你再好一点儿!”
现在的他,如果太兴奋的颤动都会引起伤口的再次崩裂!
她轻声地哄着他,“等几天,一定…”
她咬着他的耳朵,小脸透着红晕,真真是可爱又性感撩人。
特别是她说的话,将秦陆一身热血都给撩出来了。
“宝宝,我难受!”他可怜巴巴地说着。
那洁瞧着他那样子,也不忍心,天天躺着已经够难受的了,这会子一点乐趣也没有,他肯定是闷坏了。
“那我,轻一点!”她抿着,脑子里也因为太过火热的想象而让小身体热起来。
秦陆催促着:“宝贝,快一点儿!”
她的身子像条小蛇一样游到下方,挑逗间,秦陆抓紧两旁的床头,额头上慢慢地沁出了细汗——
他喉咙间发出的声音性感低哑,那洁也不禁动了情,这么一直撩着他。
直到他脆弱的一声过后,她才红着脸出来,尔后就是有些紧张地问:“有没有弄疼你!”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伸出手,她小手放在他的大掌里,任他将自己拉到他的怀里。
扑通扑通的,他的心跳好快!
那洁是知道的,他并没有那个…、
不禁奇怪地问:“秦陆,你很舒服吗?”
秦陆搂着她,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尔后说:“你感觉一下,是不是很快!”
那洁睨了他一眼,表示无语!
秦陆侧头,亲了她一下才说:“宝贝睡吧!”
他知道这两天她辛苦了,所以也不忍心让她来个全套的。
这个么,等几天他好些了,一定是要的!
小东西,敢让别人摸他的身体,就是作死!
因为那洁照顾秦陆,倒是将马思隐那边给忽略了,一来么,那位太子爷不急,也不是什么急症,这种事儿急不来。
而且本来这手术就是排到了一个月的,所以她去不去他那儿都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但是某太子爷可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被忽略了,他天天在病房里等,也没有见着她过来查房。
三天后,他终于忍不住了,于是跑到护士站那里,问了护士才知道三天前她出事儿了!不过现在也来上班了!
不等护士说完他就往那洁的办公室走去!
他想看看那臭丫头全身上下还全乎吗?
她得周全了,他还得报复回去呢!
可是办公室里没有人,另一个外科医生告诉他,那医生现在正在特等病房里照顾首长
首长?哪位首长需要她这么贴身的照顾?
想也不想地,他就又回到了住院部,看了号码,那个病房和他同了层,因为都是特种病房,所以一间颇大,也不存在说门对门的问题。
马思隐一瞧,那间房房和他的就职了十几米远,可是这丫头却是三天也不来瞧瞧他!
心里有些堵,他走到那间病房门口的时候,想也不想地就推开,“是哪个老头子要你这么二十四小时地伺候着!”
他才说完,目光就定定地瞧着床上半躺着的男人,很年轻,也很——英俊!
对于他的闯入,床上的男人眉目只微微地皱着,尔后目光轻轻地落在他的身上。
那目光,很淡,淡到几乎看不出情绪来。
但是马思隐也是个曾经混迹情场的男性种马,他轻易地就瞧出了这男人掩在平静面目下的在意!
“我找那洁!”他没有叫那医生,而是直接说那洁的名字。
两个男人间,有着一触即发的敌意。
马思隐相信这个男人和那洁绝对有着不一样的关系,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就是上次搂着那洁回去的男人!
他是那洁的…丈夫?
秦陆放下手里的碗,静静地说;“她正在洗澡!”
马思隐的脸孔僵了一下,头微微抬起:“告诉她,我在病房里等她!”
“你是她的病人?”秦陆微微一笑,这时,那洁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问,“秦陆,是谁啊!”
她听到一个男性的声音,以为不是秦家的人就是齐家的人,所以她才穿着居家的睡衣就走出来了,她的头发上甚至还滴着水!
手里拿着一方毛巾擦拭着走了出来,秦陆立刻说:“去加件衣服!”
那洁愣了一下,尔后就看到门口的马思隐,她几乎是立刻就退回了浴室。
和浴室相连有一间更衣室,她换好了衣服,穿上医生的白大褂才走出来!
“马先生,有事吗?”她淡笑着问,一边低下头,为秦陆重新调整高度。
他刚才想坐一下,现在这会儿,她觉得他应该再躺下了!
马思隐看着她很温柔的动作,还有那个男人胶在她身上的目光。
他想起她才出来的时候,那清水芙蓉的样子,心下一紧,也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生出那种近乎妒嫉的情绪来。
男人的本能让他不愿意透露出自己的在意,所以他冷哼了一句:“作为你的病患,我有权利享受我的医疗服务!”
那洁秦陆将被子盖好,才柔和地说:“我去一下就回来!”
秦陆拉着她的小手,声音暗哑着,“快一点!”
她含笑,低头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这个幼稚的男人,连这点小醋都要吃!
秦陆这才大方地放人离开。
那洁这才站直,她和马思隐一起出去,她一边走着一边问:“身体有不舒服的吗?”
马思隐步子顿住,她回头看着他的面孔。
“那医生,你不觉得将病从晾在医院里是不道德的行为吗?尤其你在照顾你的…丈夫!”最后两个字他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那洁有些惊讶,尔后才淡着神色,“现在,他也是我的病患,而且是情况比较严重的病患!”
马思隐想起那张超大的床上两只枕头,脱口而出:“那么,你也睡在那里吗?”
那洁的眼盯着他瞧,尔后才平静地说着:“我的私事不想谈!”
“刚才不是说是你的病患吗?现在怎么变成私事了。”他的语气里有着较真,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失控。
他见着她吻了那个男人一下,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觉得她不应该那样做!
而且,他不许她晚上和那个男人睡在一起!
因为,她…是他的!
他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面孔有些白地瞧着她!
那洁双手插在口袋里,表情有些不豫,“马先生,我想我下班的时间支配用不着向自己的病人交待吧!”
他窒了下,尔后就看到她紧绷的小脸。
两人对视了良久,她才先行走到他的病房里,他缓缓地跟上。
想见她,现在人来了,但是他的心却是堵得和什么一样!
那洁先帮他做了常规的检查,尔后,她站着,望着坐在床上的他,唇边轻轻地扯出一个讽刺的笑意:“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马思隐去的时候,是抱着让她给他来个‘彻底的检查’的,但是这会子,臭丫头明显地很生气了,他倒是底气不足,说不出来了。
那洁的唇边噙着一抹冷冷的笑意,马思隐总是能踩着她的底线。
而他眼里的那抹热切是她不会错认的,这个男人对她有着野心!
她已经是秦陆的妻子了,就算不是,她也不会对这么蛮横的男人有好感的!
他不说话,于是她掉头就准备走出去。
手被一只大手抓住了,尔后是他有些缓和的语气,“再留一会儿好吗?”
那洁低头,瞧着自己被他握着的手。
马思隐心一颤,竟然就松开了。
多少次,他曾经那样地甩开他不喜欢的女人的手,这次,他却是因为害怕,放手了。
他怕她用那种厌恶的眼神瞧着他!
那洁吸了一口气,才静静地看向他,声音平静,平静得有些漠视。
“马思隐,我和你的关系只是医生和病人,这辈子也不会有其他的了,你明白吗?”她觉得她应该和他说清楚,即使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不希望他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二来,她也是为了秦陆。
那个男人醋意那么大,她是肯定要和马思隐划清界线的!
但他的病,她还是会全力以赴的。
马思隐一下子抬眼,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的眼。
她竟然知道他的心事!
而他自己也才想明白而已,他有些无措,也有些下不了台。
于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冷着声音:“出去!”
那洁往门口走,她没有转身,如果转身就可以看到那个向来蛮横的男人脸上出现一抹痛苦的神色!
这是他第一次动心,却注定要输!
她结婚了,如果她不爱那个男人,他会让她爱上他,即使掉到地狱也要和她一起!
但是他看到得她在面对那个男人时,眼里有着异常的柔情,那是一个女人瞧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才会有的眼神。
对他,她只有淡漠和平静!
当那道门被关上,他忽然拿起床头的烟灰缸往门口一扔,却不料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马夫人。
这下,正好扔到了马夫人的手臂上。
她痛叫一声,眉头凝着瞧着床上的儿子,“思隐,你怎么了?”
她刚才瞧到那医生出去了,儿子这火是因为她吗?
马思隐听见母亲的声音,起来,“妈没事吧!”
马夫人温柔地笑了笑,“没事!”
她看着儿子的脸色接着说:“要是你不喜欢那个那医生,那我让你父亲和王院长说咱们换个医生,省得一天到晚让你生气!”
其实她心里也隐约是知道的,这些天思隐心不在这,也不像以前那样成天烟不离手了,甚至每天在病房里喷了净化剂。
她有些担心,怕他陷得太深,不过想想也觉得没有必要,儿子出院后,自然是不会再留在H市里。
她理解为这是儿子‘不行’的暂时情感寄托,以后好了回到五光十分的生活后自然就会好了!
马思隐的脸色变了变,哼了一声:“不喜欢她,就更要她来治我的病了!”
马夫人笑了起来,“你这孩子,人家那医生是正经家的,你不许太过火了!”
她是听老马说过,那医生的先生秦陆未来不可限量,不能因为这个而得罪人不是?
她也不好说太多,思隐自小蛮横惯了,你越是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就越是要做!
所以,她聪明地不加多说,多说了反而激起男人的那个什么征服欲么!
马夫人一生顺畅,对于这些,其实是一直未猜透的。
马参谋在仕途上升的时候,向她父亲提亲,她是大家闺秀,对温文尔雅的马参谋也很有好感,后来结婚,他也一直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
要说幸福,她觉得她这一生算是圆满了,唯一让她操心的就是儿子的病。
过去,思隐是多么风光,多少名门千金想嫁入他们马家,思隐生病的事情一直瞒着,说媒的人还是很多,但是马夫人却全推了!
思隐全好了才可以有未婚妻,否则这事儿一传出来,哪家的姑娘愿意进到马家,谁愿意守活寡呢!
那洁从马思隐的病房出来就直接又回秦陆的病房了,一打开门,身子就被一具温热的身子抵住了。
接着两片火烫的唇瓣,用力地吻上她的…
那洁吓了一跳,尔后也不敢动,生怕伤了他。
只得任他吻得满足了,松开她的小嘴,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含着轻轻地吮着。
“秦陆你不要命了?”她总算是舒了口气,瞪着面前的男人——
一身蓝白的病服,她的手扶着他的腰,就怕他突然倒下,裂了伤口。
“你老公没有这么脆弱!”秦陆仍是在舔着她的唇瓣,一边舔着一边狠狠地说:“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能上你!”
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幼稚!”
秦陆这时却抬眼,一手捏着她的小下巴,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眼:“说,那个男人是谁?”
她就知道!
那洁在心里叹口气,尔后正色说:“是我病人!”
秦陆骂了句脏话,尔后狠狠地说:“那小子对你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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