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身后爆发出阮珍怒喊声,尖锐刺耳,楼轻舞揉了揉耳膜,嘴角冷漠地扯了扯。
直到站在空寂的苑子里,才不经意间抬起手,食指一勾,立刻不远处一道黑色的身影闪入了二夫人阮珍的厢房外静候着。
不多时,阮珍急匆匆地从大厅走了过来,柳眉深蹙,双手绞着手帕,心情忐忑起伏。她如今唯一的筹码就是那只母蛊虫了,如果真的出现意外,那么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阮珍烦躁地推开门,警觉的扫视了一圈,才踏进了房里。
拍了拍胸口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藏得地方那么隐秘,不会有人能找到的。
又检查了一圈厢房,确定真的没人了,她才走到自己的床榻前,把上面铺着的锦被细软全部都推到一边,这才用拇指在墙壁一侧摸索,等指腹碰到一个突起,眼睛顿时一亮,把那个突起朝里一按,顿时,半个床榻的檀木板掀了起来,露出了半人宽的密道。她转身看了一眼,这才钻进了密道,不多时,等她再出来时,手里捧着一个暗黑色的罐子,不时有声响从里面传出来。
阮珍从密道里钻出来,走到一旁的桌前,把罐子放在上面,慢慢打开了罐子,不多时,一个浑身暗红色的蛊虫从罐子爬了出来。
游走间,泛着一层血红色,慢慢爬动,背上还扎着一枚极细小的银针,看起来既恶心又可怖。
阮珍看到母蛊虫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狠狠锤了一下旁边的桌子,“该死的楼轻舞,竟然骗我!这银针还在母蛊虫上,那女人怎么可能醒过来?”
恨恨咬了咬牙,才阴测测地笑了声。
把蛊虫重新放回到罐子里封好,重新钻入密道。
等她再出来时,一身的轻松,得意洋洋,重新把被褥铺好,等察觉不到任何异样了,才走了出去,锁好门。
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房梁上落了下来,悄无声息的身影,鹰隼般锐利的眸仁落在床榻上,眯起眼,朝着软榻走去……
半个时辰后,倚风阁内,楼轻舞懒散的侧卧在软榻上,一道暗影落在了她的身后。
“东西拿到了?”头也未抬,楼轻舞只是闲适地掀了一卷书册。
“拿到了,把母蛊虫调换了。二夫人不会发现不同。”唐二递上蛊虫罐,摆放到了楼轻舞身侧的矮几上,刚放下,里面的蛊虫就轻轻碰了一下罐子,惹来楼轻舞幽幽一瞥。
“很好。”放下手里的书,坐起身,欺身上前,懒洋洋用指尖叩了叩蛊虫罐,里面的蛊虫撞了一下罐壁。
楼轻舞打开罐子,浑身泛红的蛊虫从罐子里爬了出来,身上的银针暗光一晃。
“主子小心,这蛊虫有毒。”
“嗯。”楼轻舞应了声,接过唐二递过来的手帕,捏起那蛊虫眯着眼看了半晌,才重新把蛊虫扔进了罐子里,听到“吱”的一声,慢条斯理地盖上了盖子。
摆摆手:“先找个地方放起来。”
“是。”一旁远远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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