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林近枫往她的碗里夹了块鸡蛋,“你瞧勺子吃得都比你卖力,我跟你讲啊,薜茜说你现在身子还很虚,不多吃一点,好好补一补,那可要生病的。”
秋沫点点头,心里却在想,她不能总让林近枫一个人辛苦,自己也要做些什么才是。
可是她现在的视力越来越不好,时常看东西会模糊,以前在冷家的时候,她就经常有这种感觉,那时候以为是失血过多没去在意,可是现在,她觉得似乎越来越重了,她没打算跟林近枫说,一看病就要花钱,她不想再给他增加多余的负担了。
她明天就去问问唐朵朵,听她说,她老爸在道上混得风声水起,也许有门路帮她找份临时的工作,白天要上课,她可以利用晚上的时间,正好林近枫也不在家。
吃过了饭,林近枫便收拾着要去上班,秋沫一直将他送到门口,絮絮叨叨的叮嘱他不要落这个不要落那个。
他边往脚上套鞋子边答应着。
最后穿戴整齐,他向她勾勾手指头,邪气的眼睛里含着丝促狭的笑意,秋沫无奈,将身子慢慢靠过去,他伸出双臂用力拥抱了她一下,这已经成了他们每天必做的课程,开始的时候秋沫还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说这是外国的礼节,她便被他忽悠的上了当。
他今天晚上拥抱的时间似乎格外长,长到她可以听见耳边他略显粗重的呼吸。
“近枫。。。”她刚要说出的话被他用长指轻轻按住了唇,他笑笑:“晚上早点睡,那些补品,要记得吃。”
她有些小小的生气:“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干嘛每天都要重复一遍。”
他调皮的一挑眉毛:“我走喽。”
“路上小心。”
“放心,我有宝马座驾。”
林近枫走后,秋沫将勺子抱到床上,她自己则摊开书本开始复习今天的功课,其实这些东西她都会,只不过就是想温习那种理应是这个年龄该享受的东西罢了。
以她的才华,想找一份高收入的工作不难,但她现在还不能出现在公共场合,她要时刻警惕那两个男人的视线,她不知道那份假的死亡证明是否能够瞒天过海,如果让他们知道她还活着,她不敢去想后果会怎样。但她希望,她的生活可以因那份证明画上一个句号,现在的秋沫,想要全心投入到新的生活。
隔着墙壁,邻居家传来婴儿的哭声,不知道是饿的,还是心情不好,每当这个时候,她便会放下手里的事陷入到一种近乎于绝望的悲伤中。
如果宝宝还在,这个时候是不是也会像他那样哭或者笑。
当天医院里的情景,仿若昨天般历历在目。
“很好,出血控制住了。”医生像是松了口气。
秋沫神智不清,听到这句话也没明白是说她暂时没有危险了,她一心只想保住孩子。
砰的一声,大门被撞开,她勉强睁开眼睛,一个人影在眼前由模糊逐渐清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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