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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岁的年龄,高傲如她,从未对哪个男人一见倾心,唯独冷肖,蛋糕店里一面,刻骨铭心,那时候她就发誓,她要得到这个男人的宠爱。
可是她也不愿意用不正当的手段来强取豪夺,但此时看来,他们之间应该存有很大的裂隙,如果能够再推波助澜一把,是不是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了。
慕容浅浅说出刚才的话,内心不是不谴责不内疚的,所以,她有些不敢正视秋沫的反应。
冷肖的未婚妻?
她刚才是这么说的吗?秋沫怕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有些怔愣的看着她。
慕容浅浅见她半天没有反应,只是用一双如水的眼睛望着自己,她努力平复了下涌汹的心情,挤出一丝笑容来:“是啊,我们已经举行过订婚仪式,只差登记结婚了,双方的家长也见过面,婚纱也订好了,小姐是他的朋友吧?难道他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你?”
慕容浅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编出这些话的,说完了连她自己都吃惊,难道真是因为占有欲而使自己撒这样的谎吗?她突然很害怕,她不认为自己是个坏女人。
秋沫的眼中忽然就涌上一股酸楚,她看不到慕容浅浅心中的挣扎,她能听到的只是她的话,句句如针,一针一针的扎进她的心里。
他要结婚了?自己才离开他,他就要结婚了?
是在生气吗?还是说他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她忽然想起聂荣华曾经登门劝她离开冷肖,还提过一个跟冷家门当户对的家族,那家的女儿叫慕容浅浅,难道她就是慕容浅浅?
小小的空间里,空气像是越来越少,秋沫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
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管怎样,她不能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脆弱,她的难堪,她只允许自己看到。
一抹牵强的笑容浮现在苍白的面颊上,像一朵晚间盛开的花,灿烂只在一瞬间。
“恭喜你。”
“谢谢。”
慕容浅浅笑道。
“那,再见。”秋沫朝她点了下头,伸手握住门把手,钢制的把手冰冷刺骨,她浑身都像是打了一个冷战。
外面的太阳明明那样足,可她就是觉得冷,很冷很冷。
她失神的回到休息亭,叶痕和朋友刚打完一局,正坐在沙发上品茶聊天,见她回来,叶痕一伸长臂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柔声问:“去哪了?”
“随便走了走。”秋沫的声音又低又小,也只有近在咫尺的叶痕能够听到。
“手这么凉,不舒服?”叶痕握着她的手问。
“没有,有一点冷。”
叶痕将椅子上的外套拿过来披在她的身上,“还冷吗?”
秋沫摇摇头。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机器人,回答和表情都很僵硬。
幸好叶痕早就习惯了她的这种态度,并没有生什么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