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应该是第一次遇上她那年吧。
原来他年纪那么小就……
难怪她觉得他的吻技烂得和她有的一拼。
安歌同情地眨巴着眼睛,得了便宜卖乖,笑着问道,“原来我对你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呐。”
“嗯。”权墨目光凉凉地睨她,“当时你叫得跟杀猪一样,对我肯定有影响。”
“……我还是给你擦背吧。”
聊不下去了。
杀猪一样。
好歹她也是声优一枚,声音很好听的好么。
安歌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重新拿回毛巾给他擦背,看到他背上的皮肤,她咬唇,小心翼翼地擦过他的背,毛巾划过缝合线的时候,她连呼吸一并跟着静止,生怕一个用力就弄疼他。
权墨感觉到他的小心。
“已经不疼了。”他说。
“……”
那疼的时候呢?有多疼?
安歌难以想象,只是替他轻轻地擦着背,蓦地,权墨伸手抓过她,她人还没反应过来,权墨猛地站起来把她抱进浴缸,低头吻向她的唇,喑哑出声,“你在这里,我怎么好好洗澡。”
“……”
“知道么?这些年我看着你躺在床上,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醒,其实那时我想过放弃。”权墨的手插-入她的发间,薄唇贴着她道,“我身边来来往往也有女人,可对着她们,我发现我宁愿对着一个植物人。”
那个时候,她躺在他隔壁的房间里。
他每次走进去,人都格外平静。
“……”
安歌怔怔地听着,看着他近在眼前的唇,呼吸微微加重,心跳得有些快,唇主动贴上他的,吻了吻,道,“我知道,权墨,我信任你,真的。”
她知道,他只爱她一个。
为了她,他已经受过太多苦,她酸归酸,但绝对百分百信任他。
“嗯,乖。”权墨继续吻她,吻演变得越来越痴狂,辗转反侧,温热的雾气薰腾着两个人,让空气变得越来越暧-昧。
安歌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权墨也不急燥,一点一点品尝她的清甜,吮吻得极致缠-绵……
当安歌被权墨推进水中,浴缸里溅起无数水花。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肚子里还有个宝宝,她一个激灵,连忙躲开权墨袭来的魔爪,“等等等,不行,不行。”
“例假?”权墨皱眉,呼吸微重,人已蓄势待发。
“不是,不是。”她现在没例假了、
“那就行了。”权墨抱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淹没在水中,低下头又去吻她,安歌连忙偏过头,权墨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安——歌。”权墨蹙起眉头,“两个月了,我可能让你躲过今天?”
他身体里的火已经熄不灭了。
他今天一定办了她,弥补他这两个月来的空白。
“呵呵。”安歌讪笑,长发已经被水浸湿,眼睛眨了眨,心虚地竖起自己十根手指,收拢两个,“这个,这个……不止两个月,剩下的几个月……也都不行了。”
“什么?”
权墨狞眉。
“我……我怀孕了。”安歌眨巴着眼睛,弱弱地说出了口,身体心虚地往水里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