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猪的离开,成了必然,是我一早为她设好的结局。不是我心狠,而是她就像个不安定因素,随时都有可能翻牌影响全局。我不能让辛苦设下的局因她而摧毁,尤其是丁岚对我其实仍有防备,如果感情上不能抓住她,那么要打通丁年鹏的关系,会难上加难。
我一直说自己和子杰是同一种人,他或许比我要脾气火爆些,但回归现实后,我们都能够看透。游戏的争端止于此处,我和他狠喝了一顿酒,一醉方休。
这期间,我与卿微一直来往着,但为遮丁岚耳目,每次都比较隐蔽。可没想有一次我去见她时,她突然昏倒了。送医后,医生居然断出是血癌,听得我五雷轰顶。她紧紧搂住我无声啼哭,然后讲出她顾家的遗传病史。
我不信什么诅咒之说,立即将她送北京最好的医院诊治,但医学结果统一认定是血癌,属于早期。无奈之下,只能暂时先就医,后来听闻她舅舅一家也有这病,且除去她表姐,其他人都已过世。而表姐目前行踪成谜,只查到被安姓男子带走了。
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卿微的表姐顾彤彤,比较令我防备的是那安姓男子,只一眼就觉对方不简单,浑身显露出来的气势带着暗沉,与我不是同一类人。幸而我们的目的也只是想咨询下卿微的表姐相关事宜,因为从她的气色来看,似乎还不错,而她已过25岁。
第一次领略到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居然这世上真有巫蛊之说,而顾彤彤正是因为被植入了蛊而血症得到有效控制,没再蔓延。可安性男子在为卿微检查过后,就下了结论,判断她与顾彤彤情形不同,两人的血融有着很大区别,卿微的血属于稀有品种,必须要找同一类人才能利用子母蛊来医治病症。
茫茫人海,无疑是大海捞针,就连卿微的母亲也做了血样检查,查出两人属于血融不类同。尽管心急也无奈,只能普遍撒,从各方医院寻找这种血融的人。直到那天,我的车刮过一个叫余浅的女人,契机终于来了。
当拿到相关血融证明时,手都忍不住轻颤起来,等待了这么久的机会。子杰与我一商定,就有了全盘计划,他去余浅家乡操作,我则假意接近她。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全盘按照我们的计划一步步进行,直到成功让母蛊植入余浅身体内,而子蛊植入卿微身体,我才大松了一口气。
效果是很显著的,卿微自那以后就再没昏厥过,医生那边检查也都说有起色。但我不要太被动,蛊这东西听起来就像个定时炸弹般放在人体内,保不准哪天就会有突发意外。所以我还是联络了美国的医生专家成立研究组,将卿微送往国外争对性治疗。她不想离开我,但我告诉她后面必须专心扑进政坛,她在身边我会分心,最终她还是忍泪离开了。
确实,她若在身旁,我无法全心放在事业上,唯有心无旁骛才能登上极位。而为保卿微没有任何损伤,我选择亲自守在余浅身旁,对她做最密切的关注。要想得其利,必先攻其心,从余浅的眼中,我看到迷恋,暗笑又是个傻女人。
逢场做戏,对我们来说,已属家常便饭。很快,她就陷进了我给她编织的迷,相处一段时日,觉得她并不讨厌,给人的感觉很舒服。而且乖巧又听话,从不会拿自己的事来烦我,像个小媳妇般,温柔又善解人意。男人工作之余,能有个女人在身旁嘘寒问暖的,是件很享受的事,我也乐见其成。
有时候会觉得对她真挺薄情的,骗了她很多事,还占有了她的身心,可谁让她是那千百万人中的之一呢。暗下决定,在卿微治愈病症后,定要给她丰厚回报,保她今后衣食无忧。私下里赞助了她继父开店,虽然她什么都不说,但我知道她其实一直挂念着她母亲的状况,偶尔蹙着眉的样子挺惹人心怜的。
当熟悉的佛牌出现在眼前时,我脑子停滞了思维,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可能?若非那块佛牌上面的吊环里的型号数字,我真怀疑这是巧合。
问起她时,心跳速度过百,即使她没有正面回答,从那受伤的眼神也能分辨这个佛牌属于她。而原来的主人,却是我。那一夜,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坐在车里手抖到无法开车,心绪久久难平。我怎么会想到,这个被我设计了的女人,居然会是她!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