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衣衫尽褪时,忽然心有不安,手紧紧抵住他下压的胸膛,“子扬,还是不要了吧,我怕......”到底还是担心着这事会对宝宝有影响。
许子扬的表情顿时变得难看,额头沁出了汗,他喘着气懊恼地说:“浅浅,你不能这么折腾我的,都到这时候了,哪里还能停?”
呃,确实箭已在弦,攻及城门,这时候叫停......
“可是......唔......”我迟疑的话被他堵在唇内,他没再给我讲话的机会,直接攻城掠地,进占方土,到这时我已没推拒的必要,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沉浮,心里又提起,唯恐他太剧烈而影响到宝宝。
他突然移开唇到我耳边,轻声又暧昧:“浅浅,放松,你现在僵硬得跟石头一样。放心,我会很小心的。”带着薄茧的手在身上轻抚,加上他如影随形的吻,紧绷的神经慢慢舒缓下来,确实如他所说,我太紧张了。
月色是清冷的,但我们之间的温度,却是灼热的。身体间无一丝缝隙,可以感觉到他其实也在紧张,我担忧的问题同样是他心中的忧虑,每一次的沉浮,他都是小心翼翼的温柔之极,逐渐全身似有电流窜过,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
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手指不由自主插进他的发间,他的发柔软而纤细,丝丝分明。双眸在昏黑下,尤为乌亮,他紧紧盯着我的眼,不放过我任何一个被激情引发的表情。两人身体接触的每一寸,都仿佛燃起火花,温度逐渐升高,激情也逐渐升华。
当震颤来临,我和他同时溢出呻吟,而他并未如以前那般就此沉沉压下,而是抱着我翻了个身,将我搂在了上方,然后手紧按住我的头靠在他胸口,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身体并没分开,**的余韵还在流转进身体各个毛孔,刚才那一刻,我和他都是激动的。
“浅浅,真好,我又可以这么抱着你了。”头顶传来他满足的声音。
我唇角扬起,挣开他按住后脑的手,微抬了头看他,目不转睛。
他问:“看什么呢?”
我答:“你真好看。”
沉笑出来,他抬手捏了捏我的脸,“看你这傻样,当初我怎么就瞧上你了呢?”我鼻子里哼气:“有人居心不良呗。”他神色一窒,将我提到他正上方,认真地说:“浅浅,对不起。”我看了他好一会,才点点头,他确实一直欠我这句道歉。
不想平和的气氛再被过去扰乱,用手指点了点他胸口,“你是要保持这姿势多久?还不出来?”他顿时邪笑起来,凑近我呵了口气道:“要不是你怀孕,真想再把你办一回。”
等到各自简单梳洗过后,重新躺会床上时,我忽然觉得肚腹处有些异样,起初不觉得,到后来感觉微微疼意时,后背沁出了冷汗。抓住身旁男人的胳膊就道:“许子扬,好像......宝宝有事。”他本环着我腰准备入眠,被我一说,一骨碌坐了起来,神色慌乱地问:“怎么回事?”
这时候我也乱得不行,脑子无法思维,“它似乎很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要说疼其实也不是太疼,就是让我觉得害怕,心里没底,而我的恐惧也感染了他。他一掀被子,下地后就来抱我,“浅浅,快,我们去医院查查。”
我揪住他的手,急道:“去医院也得换衣服啊。”两个人都穿着睡衣,且衣衫不整的。
等火急燎燎冲到医院,挂了急诊后,许子扬因为是男士,不被允许进妇产科,可他这时候哪里肯,怒目一瞪,那护士就不敢说话了。
问诊的时候,他比我还急,医生一问什么情况,他就一股脑的把该说与不该说的都说了。医生倒是镇定,指了指旁边的躺床,让我躺上去,然后手按在肚子上一点点移,一边按一边问:“疼吗?”我按照她的指示,将真实情况反应。
等再度坐定下来,许子扬立即问:“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哪知医生并不理会他,而是在本子上写着什么,许子扬蹙着眉不耐,又不好多催促。医生等写完笔录后,才抬头道:“没多大的事,之前的异状应该是母亲的情绪感染到宝宝,引起了不安。夫妻房事可适量,但不要太频繁,一般情况下,对宝宝不会有影响的,四个多月的宝宝已经初成形态,生命力强着呢,没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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