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并不知道他那无意中的一句话,对蒋婷造成了什么样的心理,和蒋婷商议了一下种菜的事之后,天色渐渐晚了,老蒋头也回来了。
姜山又在蒋婷家吃了顿晚饭,被老蒋头强拉着聊了很久,天色已经很晚了,老蒋头困的不行了才放姜山走。
如今姜山心情大好,他找到了发家致富的办法,不过还需要一些时间,但这时间不会太长了。
大山里的农村,在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夜里显得格外漆黑,家家户户劳作一天都已经熄灯睡觉了,其实这里的灯还是煤油灯呢,说起来可笑,这里连电都没有。
猫头鹰咕咕咕的叫声,山风呼呼的吹动树叶唦唦作响,多少有些凉意,姜山打了个冷颤,这地方晚上还挺阴森。
突然姜山身体一颤,在十字路口南面一个小胡同里,突然略过一道黑影。
‘尼玛,吓死我了,看样子应该是个女人的样子,这大半夜的干啥呢?’姜山疑惑的追着那个身影消失在了夜幕中。
姜山悄悄的跟着这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村子西南角走进了一片田地中,穿过田地,来到山脚下的一片小树林,这女人的身影走走停停的,不时向后张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终于走到小树林深处,出现了一个简陋的小木屋,透过木板缝隙隐隐约约的有些光亮。
那道黑影走到木屋前快速的打开门钻了进去,在打开门的时候,借着木屋里的亮光,姜山看到那是一个妇女。
姜山悄悄的走到木屋前,顺着狭小的木板缝隙看了进去。
只见木屋内一共两个人,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穿着一身虽然老旧,但却很整洁的深色大褂,留着两批小胡子,长的还算可以。
“睡了?”男人悄声问道。
“睡了,跟死猪一样。”妇女背对着姜山的位置,看不到模样。
“那快点,一会俺还得回去。”男人嘿嘿一笑,着急的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偷情?’姜山顿时明白了,怎么又遇到这种事了,难道这蛮山村流行这个?
“德行,看把你猴急的,憋挺了?男人真贱,家里有个骚婆娘不弄,非得憋着搞别人的婆娘。”妇女虽然嘴上嘲笑着,但是却一转身,坐在木板床上也开始脱起了衣服。
姜山看清了妇女的模样,这女人竟然白白净净的,稍微有些微胖,也可以说是富态,穿着一件深绿色格子的褂子,挽着头,一条黑色肥大的布裤。
眼睛不算大,但却向上斜,显得很媚。眉毛浓黑,嘴巴有点大,在嘴角的位置还有一颗黑痣,显得很是妖娆。
有句俗话叫一白遮百丑,这女人白白净净的,虽然五官单个拿出来都不算美,但是组合在一起却有股风骚的味道,尤其是嘴角那一颗痣。
随着妇女脱下外面的褂子,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背心,这背心洗的都懈松了,在肚子的位置还破了一个洞。
可是在胸脯的位置,背心被隆起,印出两点深色,可见里面也是真空的。
姜山看的不自觉的硬了起来,呼吸也有些急促,不过却强忍着尽量压低呼吸,以免被里面的人听见。
随着女人脱下黑色的布鞋和裤子,那白花花的大腿暴露了出来,穿着一条破旧的白色三角裤衩,不但没影响美感,反而激起了男人的**,让人很想用力的撕扯开那破旧的三角裤衩,狠狠的蹂躏这个风骚的女人。
“年轻点就是好,看这玩意挺的,跟铁杵似的。”女人看着此时已经脱干净的男人,那一根玩意红紫发黑的挺立着,突然一手握住媚声媚气的说道,那眼神就好像饥饿的人突然看见了食物一般。
男人舒爽的哦了一声,然后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比你家的那根强吧?”
“别提那孬货,一个月能弄老娘一回,每回还软皮耷拉的,弄的老娘不上不下的,要不能让你这杂种给偷了?”女人一脸的轻蔑之色说道。
“杂种?那就用你的骚嘴给杂种裹裹。”男人坏笑了一声指着自己那一根说道。
“呸,人前你人五人六的,背着人就是个杂种。”女人一脸鄙夷的呸了一声,但还是从木板床上蹲到地上,一把抓住男人那根,张开嘴就含了进去。
此时在姜山的眼前,是一个光溜溜的男人,坐在木板床上,那关键的位置被一个女人的脑袋给挡上了,那女人的脑袋还不停的上下摆动,发出嗦馏冰棒的声音。
再往下看,这女人穿着一件背心,双腿大开的蹲在地上,就像大便的姿势一样,而这女人虽然没什么腰型,但是这蹲下的姿势,将那肥宽的大屁股显的极是诱人,尤其是这样一蹲下,老旧的三角裤衩被完全撑着,后面那一条都勒进了深沟里。
姜山实在忍不住了,悄悄的拉开拉链,将他早已暴怒的蛟龙掏了出来,左手握上去揉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