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贱籍,给你换个身份参加科考如何?”
这个诱惑太大了,邹老板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安宁:“夫人是哪位?因何找到邹某的?”
安宁笑着饮了一口茶,慢条斯理道:“我呢,便是苏州知府的正房夫人。”
这句话说出来,安宁就发现邹老板面上不显,可一双眼睛却有着藏不住的恨意,他瞳孔缩紧显然是特别紧张的。
“我知道你恨齐家的人,这个我可以帮你。”
“为什么?”
邹老板嗓音沙哑,差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我也想让他倒霉啊。”
安宁轻笑:“实话与你说了吧,当初齐瑞骗婚与我,实则和别人暗度陈仓,后来趁我产子昏迷的时候换了我的孩子,让我为他和那个贱人白白养了好多年孩子,若不是我警醒,只怕会被他骗一辈子,一直到被他们害死。”
说到这里,安宁的嘴里含着苦意:“你说,对于这样坑害了我的人,我如何能不恨?”
邹老板并不太敢相信安宁。
安宁轻声道:“我父亲是叶颂。”
叶颂这个名字说出来,邹老板浑身一震。
他顿时弯了腰,对着安宁行了一礼:“是我有眼无珠,罢,不为别的,便为叶老先生的名头,夫人的忙我帮了。”
安宁离开戏班子的时候,只觉得心情愉快了好多。
她回了家,继续每天教导齐文绍的工作。
同时,安宁每天白天还会教齐文绢管家理事,教她一些人情世故。
另外,安宁还拘着齐文绢不让她和齐文维亲近。
原先时间短,齐文绢倒并没有察觉出什么来。
可是,时间一长,齐文绢又不傻,她自然也察觉到了安宁并不想让她和齐文维太过亲近的。
这日,安宁早起才梳洗好,正要换身衣服出去做客,就看到齐文绢匆匆进了屋。
齐文绢的脸色很难看。
进了屋便问安宁:“母亲,我听人说这些日子母亲并不太管大哥,相反对二哥却越来越好,母亲为何如此?”
“你听谁说的?”
安宁并不生气,相反柔声细语的问齐文绢。
齐文绢自然也不瞒着安宁:“是月琴和女儿说的。”
月琴?
安宁倒是知道这丫头的,月琴一脸忠厚老实的长相,平时做事也不太拔尖,看似是个很懂得礼让,并不拿尖要强的人。
却没想到她竟然来挑拨安宁和齐文绢母女的关系。
安宁垂下眼睑,好一会儿没说话。
齐文绢有些害怕了。
她走过去摇摇安宁的胳膊:“母亲,我和大哥才是你亲生的,二哥只是一个庶子。”
安宁教训过齐文绢之后,齐文绢并不敢说什么小妇生的了:“虽说二哥的姨娘对母亲有恩,但到底不是母亲生的,母亲如何能够太过亲近他呢?”
齐文绢这样一来是吃醋,二来也是替齐文维鸣不平。
安宁脸上带着笑,心里却想,这只怕是周贞娘出手了吧。
齐瑞是个粗心的,向来不太管后院的事情。
可周贞娘身为女人,最为心细不过的,自然会察觉出安宁如今似乎不太管束齐文维了。
这怎么可以?
周贞娘自然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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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府里也有些眼线的,如今,她就利用这些眼线让齐文绢和安宁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