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刁难自己,安杰感到自己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如果她再这样无礼取闹下去,安杰真怕自己会将手中的米粥愤怒的摔在地板上。
“当然吃了。”肖瞳完全无视安杰的愤怒。
“那快吃。”米粥已经放了十分钟了,根本不存在烫的因素。
“我说过烫。”肖瞳依旧执拗的不吃。
“呼——”郁闷之下,安杰蹩脚的用曾经在电视中学来的喂人吃饭的模样在喂向肖瞳嘴中的那勺米粥小心的吹了吹。
“这样才像是照顾人的吗!”很满意安杰的做法,肖瞳吃下一口米粥以后对安杰夸奖道。
“……”安杰有种被人囚要铁笼中遭人耍的感觉。
“还有,这粥熬的有点稠了,下次记得搞的稀一点。”肖瞳吃饭的间隙依旧在挑毛病。而安杰则一只唬着一张脸只是机械性的往肖瞳嘴里送着饭。
“喂,你慢点,我吃不了那么快。”
“来,给我擦擦嘴。”
“你把勺子放低一点。”
……
一顿饭吃下来,安杰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部做了。
而肖瞳则是该享受的,不该享受的也全部享受了。
“好了,不吃了,绝食几天刚刚开始吃饭,要吃到七分饱为宜。”肖瞳打了一个饱嗝再次对着安杰指手画脚道。没想到被人伺候的感觉是如此之好,特别是让眼前这个一向张狂、喜欢操控别人人生的男人伺候更是一件极其美妙而与众不同的事情。
“你不是要寻死吗?”安杰没好气的收起饭碗,这个臭丫头竟然还挺会替自己的健康考虑。
“活着是多么令人愉快的一件事,既然你愿意亲自照顾我了,我当然会好好的活着。”肖瞳知道安杰那是在讥讽自己。不过,她相信今天自己也一定把这个一向养尊处优的贵少爷气的够呛,然而他越生气,她便越是达到了想达到的目的。
“真是不可理喻。”平生破天荒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对于自己有生以来最窝囊、最低三下四的做法连安杰自已觉得几乎都不认识自己了。
郁闷的走出房间,安杰发誓一旦她做完了月子,就一定赶她出门,这种死皮赖脸的女人最好还是将其早早扫地出门的好。
“哈哈,记着下次我要喝鸡汤啊,并且要大补的乌鸡汤啊。”看着安杰修长而郁闷的背影,肖瞳继续幸灾乐祸的对安杰喊道:“另外,把姿态放的低一点死不了人的。”
而与此同时,楼下的刘妈、小孙也皆为肖瞳对安杰的过份要求而感到相当郁闷。
不过,令他们唯一感到惊喜而诧异的是:少爷竟然知道了怎么去取悦一个人,并且是一个女人,而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还不满十八岁。
在安杰与肖瞳之间似乎也达到了某种统一,虽然两人见面依旧喜欢较真、吵闹,但二天过去,在安杰极其不爽、经常被肖瞳吆五喝六的命令之下,肖瞳的脸色已经逐渐恢复了红润。
而她胸前的蛇伤也正在刘妈每天为其仔细消毒的情况下正在逐渐的好转。期间安杰的私人医生也过来为肖瞳做了两次检查。总之,肖瞳的身体完全正在向好的方面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