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也似乎正在越走越远。
炎妮很纠结,但安杰的车子却早已绝尘而去。
*
为什么转了半圆,为什么又转了半圈。
是什么样的空间,让我走不出界限,
成了终心点。
抬起头望着远方,我看不清楚方向
我停止步伐。
……
你经过我的左边,又经过我的右边。
你走了一个圆,
是什么样的空间你站在我的侧面,我们却有了界限。
……
安杰很喜欢这道《圆规》,倒不是因为这首歌的音律很美,则是因为安杰觉得这首歌的词写的很好。
午夜街头的霓虹透过疾驰的车窗将它斑驳的倒映影在肖瞳因为醉酒而昏迷的脸上。
她的双颊绯红,如秋霜染红了叶子。
随意几根头发披散在她双颊绯红的脸上,将此时醉酒的肖瞳映衬出了几份慵懒的气质。
灵动而浓密的睫毛懒散的闭着,
樱花色唇角之上模糊的小破角应该是被自己在几天以前留下的。
如此暧昧的音乐、如此暧昧的空间,如此暧昧的伤痕……
安杰突然从心底滋生出一种渴望。
每次面对肖瞳,他总是不能自禁。
在等红灯的当口,安杰在暧昧音乐的充斥下竟然情不自禁的吻上了肖瞳的眼睛。
“恩。”肖瞳懒散的挥了挥手,面对安杰的唇在她眼睛上的驻足肖瞳条件反射性的揉了揉眼睛。
“我还要喝,我还要喝。”呢喃的话从肖瞳满是酒气的唇中吐出,一幅小无赖的气质竟然让安杰想到了四年前的肖瞳。
四年前,肖瞳就是这般小无赖,什么事情都喜欢强词夺理。
想起四年前的种种,正在驱车的安杰一向严肃的脸上突现笑意。
“在她的身上,自己那枚母亲留下的耳钻还在吧?”安杰想。
终于在酒店门口停下,安杰抱起肖瞳向他提前订好的房间走去。
闻着肖瞳身上淡淡的桂花清香,安杰努力保持着脑中仅有的一点理智。
她喝醉了,趁她醉酒干些什么不是堂堂身份几千亿总裁的龌龊行为。
艰难的抵抗着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安杰把肖瞳放在床上,谁料昏睡之中的肖瞳却在此时竟然一把抱住安杰的脖子不让他离开。
本身情.欲早已在身体之中乱蹿,被肖瞳这么一抱安杰本已膨胀的###便越发的昂首挺胸。
“炎妮,拿酒来,我还要喝。”肖瞳显然把安杰当成了炎妮,她闭着眼睛再次挥动了胳膊,竟是要歪歪扭扭的站起来。
“……”安杰被肖瞳的醉态搞的郁闷不已,想将肖瞳缠在自己脖子上手瓣下来,却不想肖瞳就是不松手反而使她的整个身体暧昧的距离安杰很近。
鼻息的沉重呼吸几乎贴面,肖瞳的脸与安杰仅有三厘米近,他们几乎鼻尖碰鼻尖。
“乖啊,去拿酒来。”肖瞳突然腾空一只手,在安杰的脸上暧昧的轻轻拍了一拍,那一句“乖啊”把安杰喊的冲动不已。
“咚——”安杰的双臂也由于肖瞳紧紧吊在他的身上而一个受力不稳,他与便肖瞳同时重重的扑在床上。
安杰重重的趴在了肖瞳的身上,头部却在倒下的一刹那很暧昧的撞在了肖瞳的饱满的胸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