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血情节却被肖瞳戏剧性的碰到了。
而肖瞳的痛苦则在她不断的假设与联想中再次的放大。
“呵……呵呵……呵呵呵……”空旷的办公大厦、寂寞的步梯,唯独能够听到一个女人梦呓般的惨笑。
突然,她很想回老屋看看,看看那里的一砖一瓦、那里的桂花……
哪里才是自己真正的家。
乘坐公交需要40分钟的距离,被肖瞳徒步走了将近三个小时。
磨破了脚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
如没有了灵魂般,肖瞳只是那般无所谓的穿越在热闹的街、喧嚣的人群、嘈杂的人流之中。
手中的提包也被她失魂落魄般般无所谓的拖在地上,肖瞳怪异的行为皆引来路人疑惑而好奇的目光。
只是,此时的肖瞳已经无暇顾及别人的目光与感受了,在这般浮躁的世界谁又能管得了谁?
终于,肖瞳走到了老屋所在的那条巷子口附近。
此时,这条巷子口正在拆迁,在建筑工地上有几辆挖掘机正在夜以继日的工作。
曾经被她丢入过一套价值三万块晚礼服的垃圾筒也早已不复存在。
这里的一切都在发生着悄然的变化。
或许再有几个月这里变化会更大。
肖瞳深一脚浅一脚的拖着深重的步伐终于走在进了这条她曾经熟悉的街、熟悉的气息以及她曾经熟悉的一切。
大约又走了几分钟,肖瞳终于悄无声息的走到了自家老屋的大门前。
当初,因为逃避安杰而离开。
如今,又因为受到安杰的伤害而回来。
院落中枝繁叶茂的桂花树正骄傲的挺着她的枝桠探身到院外。
淡淡的桂花香扑面而来,肖瞳闭上一双由于哭泣太多而酸涩的眼睛静静的呼吸着属于老屋的一切气息。
对,正是这种味道。这种闻起来令人感到温馨而安心的味道。
肖瞳拼命的狂嗅着这股味道,心中那份莫大的痛苦在此时老屋带给她的这份安心中一点点的沉淀。
从提包中摸出老屋的钥匙,将钥匙###已经生锈的铁锁中,随着“咔嚓——”的一声闷响,铁锁被肖瞳久违般的打开。
“嗡——”
突然,肖瞳的这份宁静被一个电话打破。
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肖瞳果断的关掉手机,此时她只想好好的在老屋呆一会。
推开老屋的大门,刚刚在院外所闻到的那股淡淡的桂花香气更加浓郁的向肖瞳扑面而来。
被磨破的脚掌似乎在这一时刻已经愈合,肖瞳的脸上在淡淡光亮的笼罩下露出一抹久违的笑容。
“爸,当年你亲手种下的桂花树都已经长大了,你也会经常回来看看她们吗?”肖瞳矗立在院中的桂花树前轻声呢喃。
身后,有微风吹过,似乎是父亲对肖瞳爱的抚慰。
“爸,当年您说过您走了以后,我就是这个家里的山……”肖瞳的眼眶再次红了:“可是爸,现在女儿的山却已经崩塌了……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去面对?”肖瞳继续呢喃着,她靠在其中一棵桂花树的躯干上眼泪再次汹涌而至。
有一种眼泪叫做放手,可是肖瞳又该如何放手?
纤弱的身躯再次无力的顺着身后桂花树的粗壮躯干瘫软在冰凉的土地上,有几片零星的桂花花瓣悄然在肖瞳的眼前飘零而过。
此时,肖瞳就好如一颗水中无根的浮萍任凭自己模糊的意识在老屋的气息中漂浮、再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