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他喝醉酒回到了家,在新房里,我成为他的女人,他要了我,趁着酒意,狠狠地要了我,只是那是我的第一次,从女孩蜕变成女人的第一次,我是痛苦的,而他也发现了,对待我是温柔的,起码在床上是这样。
因为我对集团事务在他的工作上帮了他不少,他对我的态度好转了很多,我们也固定发生过几次关系,每一次在床上,他不会说温柔的话,就是纯粹的上床。我也变得麻木了,这就是我要的生活,我的婚姻生活吗?我常常这样问我自己。
我发现我是爱他的吧,我是爱我的丈夫的吧,我也常常出神在怀疑这件事情,我就要在这样的怀疑中度过一生吗?
公元一九八五年,七月初七,阴天。
七月初七,是鬼节,就像是碰到鬼了一样,他这次真的玩出火来了,报纸上登了很大的篇幅,冷氏集团的长子在外包养###,丝毫不管家中的妻子。
我看到报纸的时候咬牙切齿,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这就是嫉妒吧,他还是回家了,毫不在乎外界怎么写,怎么传。
我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刮子,他当场骂我泼妇,我与他吵架,我骂他,狠狠地骂他,我从小过惯所有人都宠着我的生活,我的眼睛里融不进一粒沙子,在我的眼里,他已经拥有我了,我也是他的妻子了,他就不该这么过分。
我们吵得很凶,那个时候,我知道他回家与我同房,都是迫不得已,他根本就不爱我,连一点喜欢都没有,我无助,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失败过。
父亲今天又打电话给我了,告诉我,女人最大的本钱都是要在家族上立足,最好能把握到集团的股份,父亲再一次给我压力,他问了我好几次,有没有怀孕的迹象,他告诉我在这段时间要先奠定在冷氏集团地位,千万不要怀孕,等到自己的权力稳定了之后,就要生个儿子。
原本以为结婚后,父亲就不再规定我,这个,规定我,那个,但是却是徒劳,我还是逃不过父亲的掌控。
而我根本就不会怀孕,即使他喝醉了,也会做好安全措施。
原来,他根本不想让我为他生孩子。
那么我连生孩子的权力都失去了吗?
…………
公元一九八六年,三月十五日,晴天。
我和天雄结婚快一年了,这一年的婚姻生活,让我更摸清了在大家庭中立足的本钱,我替他完成了集团很多案子的执行,在公事上,我是他的左膀右臂,但是在生活上,我本就是个大小姐,让我忙东忙西张罗吃吃喝喝,根本就不是我在行的东西,我也懒得去搭理。我就喜欢大排场,我喜欢每天餐桌上总是有我不同的选择,没办法,已经习惯这样奢侈的生活了。
我的妹妹慕容文就不是这样一个人,她就是完全和我相反的女人,比我小一岁,过着勤俭的日子,做得却是考古研究的工作,也不知道她哪根经不对了,我们两个的性格真是南辕北辙。
婚姻对于我的意义越来越迷茫,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个婚姻,但是我却是每次与天雄争吵又争吵,但是总是得不到我要的结果,天雄反抗我的唯一方式就是逃避不语。
我难道要在这个鸟笼子里度过我的一生吗?我无法相信。
翻阅至此,泪迹斑驳的手札,似乎还残留着涩涩的眼泪味道,原来他的母亲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样,这样的手札让他非常想知道后来事情的发展如何,冷烈抹去眼角残留的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