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不大高兴,瑞儿想过去找她说说话。”
“去罢,我这儿有阮妈妈就行。”秦太夫人自是巴不得的。
乔卿莫得了秦太夫人的许,向周大奶奶肖氏行过礼后才过去。
“七姑娘?”
“乔姐姐?!”庄苏雅回头一看是乔卿莫,眸子忽的亮了一下又黯了回去,一副众人皆乐我独悲的模样。
乔卿莫挨着她坐下关切道;“这是怎么了?往日里见你,可从没如此多愁善感过。”
庄苏雅面带乌云不说话,只是用下巴指了指院子中间正在同旁人说话身着玫红色印暗纹褙子满面得意的郭夫人。
“可是她惹你了?”乔卿莫亲昵的挽着庄苏雅。
乔卿莫一提这话,庄苏雅眼中泛起狠色,咬牙切齿道;“还不是她养的好女儿!三伯母一个生辰过那郭溶月竟成了我父亲新纳的贵妾,我的庶母,乔姐姐你说这荒唐不荒唐!”
“啊?”乔卿莫惊得差点闪了舌头,转而看着那昂首挺胸的郭夫人好一会儿才道;“这......这是怎么一会事?且不论她是武夷伯夫人这个身份,单说她是贵妾之母,这样的身份又如何能来这种正式的场合?这让旁的夫人太太们晓得了又该做何想?”
庄苏雅这算是找到志同道合之人了,冲着郭夫人的背影唾了口水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晓得,我只知三伯母生辰过后,父亲便娶了郭姑娘做贵妾。父亲甚至为了给郭夫人聘钱,偷偷的卖掉母亲的嫁妆,我们二房也因为郭姑娘擅蹦跶,已经许久没有安宁之日了,母亲被那贱人气得卧病不起。
三伯母因为不想与郭夫人碰面,以准备聘礼忙不开为理由推脱了这阙菊会,我本是被祖母拉来散心的,没想到竟看见郭夫人厚颜无耻的来此说笑打趣。现在别说是散心了,就是气都气了!”气得急了,眼眶里不小心染了雾气。
“庄七姑娘,不是奴婢多嘴。您啊就不该生气,要说那郭姑娘既然已是贵妾,那么您就是主子,奴才的母亲自然也是奴才,郭夫人母女自愿掉身价儿,您干嘛跟她们一般见识呀。”绾青边掏帕子边试图安慰庄苏雅。
乔卿莫接过绾青递来帕子为庄苏雅揩眼泪儿,轻声道;“是呀,莫要哭,没得为奴才坏了自己的身子。”
“我二姐姐也是这么说的,可我就是看不惯她,也不能容忍她一次又一次的伤我母亲不是?”庄苏雅说着就了绾青的帕子就撸鼻涕。
乔卿莫丝毫不嫌弃的接了帕子过来交给绾青,看了看渐行渐远的郭夫人这才道;“要不这样,我教你一个法子,必能让那郭姑娘吃瘪,并且无法分身再为难你母亲。”
“真的么?!”庄苏雅来了精神握着乔卿莫的手就拼命摇。
乔卿莫待庄苏雅冷静下来,挽着她边往僻静处去边道;“我听说你之前说过,父亲的妾室不少,且个个都能折腾,尤其是那个罗姨娘对吗?”
庄苏雅连忙点头;“罗姨娘一贯会掉眼泪儿,院中旁的妾室通房都不是她的对手。”
“这就是了,她既然如此厉害,想必是个好强的,那她肯定不会会眼看着自己的地位被更年轻漂亮的郭姑娘给抢去。这个时候只要你和你母亲暂时放下从前的恩怨捧着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捧她向着她,剩下的,你就让她们自己去斗就是了,到时候谁还有空欺负你母亲?”
乔卿莫说得句句是理,庄苏雅自是句句记心上,连连道谢夸乔卿莫聪明且不谈。
就说庄苏雅从镇国公府回去后便按着乔卿莫绞的去做,罗姨娘和郭姨娘自是斗得死去火来的。后来乔卿莫再听庄苏雅说起时,罗姨娘已经渐渐在庄二爷心中失了地位,而郭姨娘则失了孩子落了病后就再不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