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庄苏雅一听这话正要发作,乔卿莫自然是摁下她,眼神示意庄苏雅莫要多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是不小心走错的,那便是我们的不是,也不好再次过多停留,这厢先行告辞。”乔卿莫说着拉了庄苏雅再次向东方恪和周允行礼后转身便要走。
“且慢!”
“那可不行!”
周允与东方恪同时出言留人。
周允是因着从上回廊到现在,眼睛里似乎只有乔卿莫一人似的,看她向自己行礼,看她悄悄稳住旁边的女子,本是心满意足的,可看她规规矩矩的再次行礼便要走时,终究是心心急得与行动之前先出言挽留。
东方恪就很简单,犯了小孩子心性,想同乔卿莫算算此前的帐罢了。
这下弄得回廊上四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好不尴尬。
“内个,你们还有什么事吗”乔卿莫一语打破尴尬。
“无事,只不过是想着两位姑娘既是来府上做客的,同游也无妨。”周允言毕,对上乔卿莫那双又亮又好看的眸子,心虚的转头向一旁浅咳。
东方恪连连向周允摆手道;“哎呀!周五爷莫要被她们两小姑娘模样给骗了。”而后憨傻的周五爷指着庄苏雅像周允告状似的道;“这个是平昌侯府的小七,从小就顽劣不堪,一般的男孩子都打不过他的。”
而后又指着乔卿莫一脸愁容的向周允介绍道;“五爷,这个可就更不得了了!看着斯斯文文的好说话,实际上最喜得理不饶人,你且莫被表象迷惑,离她们远些才是。五爷你是不知道,上次她竟然敢当着我祖母的面骂我是猪!”
谁知周允非但没有引以为戒,甚至露出有为温雅形象的可爱虎牙笑了起来,好似一副暖阳明媚图。
东方恪着实不明白,为何周五爷听了这两小夜叉的事迹后为何不怕,反倒笑得如沐春风似的。
乔卿莫只觉得东方恪幼稚得紧,跟着笑道;“恪表哥这是何意,上次的事不是已经扯平了吗?”
“谁跟你扯平了!如若不是有姨祖母有意袒护,哪能让你嘚瑟至今。”东方恪见乔卿莫还能无所谓的笑着,只觉着面子上挂不住。
“那恪表哥当如何?”只因觉得东方恪最细的公鸭嗓与最狠的话相配着实好笑,乔卿莫说着话又忍不住同庄苏雅一起掩面偷笑。
“乔卿莫,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哦!”东方恪见乔卿莫同庄苏雅一起笑,气得来回直跳脚。
周允生既怕东方恪真的同一个姑娘家闹起来有失颜面,又怕自己的心上人受伤,忙装了和事佬道;“恪公子不是说要同我一起去拜见周六爷么?这会子不去,只怕下一次又要等好久的。”
与此同时笑过了的庄苏雅看了看气得鼻子冒烟的东方恪,特意附与乔卿莫耳边小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乔姐姐向来是再和善不过的,他怎么一副与你有血海深仇似的模样?”
乔卿莫也不避讳,也看了看还在跳脚的东方恪又附至庄苏雅耳边,悄声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庄苏雅。两人也不管东方恪,边耳语边笑声盈盈。
“五爷你别管了,我光是看着她都要气炸了,哪里还顾得上去见周六爷。”东方恪自然是听不进去的,看着乔卿莫还在同庄苏雅私语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索性大声吼道;“喂!乔卿莫!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待乔卿莫同庄苏雅私语完,也不管暴跳如雷的东方恪,只是向周允行了礼告辞后便由小丫鬟领着原路返回。
独独留了被怠慢后不可置信的东方恪,和失了心魄的周五爷在原地。
阙菊会结束时,乔卿莫和庄苏雅恋恋不舍的手拉着手说了好一会子的话才各自上了各府的马车。
回永诚伯府时,秦太夫人看着乔卿莫心情还算不错的样子,自然以为是乔卿莫对‘偶遇’的周允印象不错,于是自个面上亦是不动声色的,实际秦太夫人心里已经在想到了该给外重孙送什么满月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