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马科其实还真够冤的,可谁叫他胆小如鼠呢!为了辽东的安全考虑,不得不除了他。【】泡吧若是他马科地下有知,也只能怪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军人最基本的职责吧!
至于那些什么纯金的宝剑,和鞑子来往的书信,还有那个皇太极的使者,都是假的。反正以西厂的能量,要想给谁栽赃,还有什么不能办到的,只有那个使者难办一点,既要是货真价实的鞑子,还要亲口从他口说出马科投靠皇太极的事情,稍微有些难度,不过唐焰焰既然是白莲教的圣女,精通迷心术,那这个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张麟麒在押送到京师的鞑子头目,挑选了一个货真价实的鞑子,然后再让唐焰焰给他施展了迷心术,于是乎,一个马科勾结皇太极,叛出大明的铁证就这样热乎乎的出炉了……
而在旁人来,这个鞑子连死都不怕,怎么还会去陷害马科呢!真要是陷害也应该陷害大清国的大仇家张麟麒啊!
当然,若是说张麟麒的计策瞒过了所有人,那也不尽然。像洪承畴就还保持着清醒,洪承畴虽然自从张麟麒骤然发难后,就一直作壁上观,可是洪承畴是何许人也,那是一代名臣,权谋的行家,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到了他如今这把年纪,连眼睫毛都是空的!
虽然张麟麒百出的证据一样接着一样,每一样都是令人可辩驳,可洪承畴总是觉到这里面有些猫腻,要说马科骄横不法,胆小如鼠,那是不假,可要是说他勾结奴贼,卖身于野猪皮,似乎此必要,他马科在大明,已经贵为总兵,即使投降到大清国,再大又能封个什么官呢!说不通啊!
不过,眼着张麟麒步步紧逼,拿绳子往马科脖子上套,而马科则是如同掉进陷阱的野兽,一步步滑入深渊。洪承畴却是一言不发,甚至是乐得装糊涂,心还在暗暗高兴。对于这个马科,他早就不惯了,飞扬跋扈,又是胆小如鼠,若是说辽东真有什么闪失,那绝对和他逃不脱关系。洪承畴只可恨自己没有尚方宝剑,又唯恐引起兵变,不能亲手锄奸!既然现在张麟麒突然说是马科是奸细,要为国锄奸,那就是在为他扫除刺头,又何必要加以阻止呢!
而现场的一干大员们,除了洪承畴之外,几个总兵都是深信不疑的,而那几个兵备了,都是吓破了胆,更是心暗暗庆幸,幸好当日没有违了钦差大人的虎须啊,也没有和鞑子暗通款曲,不然的话,怕是今天也没好果子吃了……
“好了,马科,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张麟麒一声大喝道。可怜马科,刚才门牙都被虎大臣打掉了二个,满嘴是血,还如何能自我辩护,而在座的虽然足足有十几人,却是没有一人出言为他求情。于是乎,堂堂的山海关总兵悲剧了,
张麟麒他只是支支吾吾,口齿不清,也不给他太多的机会,大声道:“把卖国贼马科拿下,剥去官袍顶戴,打入死牢,三天后开刀问斩!”
“哎,我说兄弟,何必还要等到三天后,照我说干脆现在就把他一刀杀了得了,还留着干嘛!”
一旁的虎大臣觉得还不解气,大声道。
“哎,老哥哥,此言不妥”
这时张麟麒倒是卖起了乖“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马科虽然证据确凿,可毕竟是一镇总兵,事关重大,咱们要留给他申辩的机会,在这三天里,若是有谁要来给马科伸冤,那还为时不远。如果到时候,一个都没有,那就更加说明杀他杀得不冤!这样也能使人心服口服!”
“高,实在是高”虎大臣冲着张麟麒一翘大拇指道;“还是兄弟你想得周到啊!杀一个人不难,难的是要别人心服口服!既然这样,那就让这个狗才再多活几天!”虎大臣狠狠地瞪了马科一眼道。还顺便踢了他一脚!
很快的,马科被剥去了官袍顶戴,打散了头发,被二个如狼似虎的西厂番子押下去了。至于马科随身带来的几个亲兵,早就被制住了,起不了丝毫作用!宴会厅上又是开始欢声笑语,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来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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