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爷!儒雅告退!”
傅儒雅慢慢退出营帐,与刚巧挑开帐帘的苒陌风相视回礼之后便快步离去。
“陌风,你说傅儒雅能真心为本王效力么?”
冷雨寒当然很关心这件事,如若不能为己所用,必除之,免生后患。
‘那得看烟儿了。’
苒陌风抛给冷雨寒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怎讲?”
‘若要他人臣服,必需要有能让他人臣服的资本。烟儿也不想去为一个昏君效力吧!’
“本王懂了。谢谢陌风的支持了。不过,天色这么晚,陌风还来本王的帐中做何?”
冷雨寒这才想起来,都到了休寝的时辰了,苒陌风还来做什么?
‘陌风来取与烟儿的赌约。’
洗好清醒面孔的巾帕递给冷雨寒,苒陌风淡淡笑着,少了白日里的羞赧。
“陌风好不害羞!”
接过巾帕蒙在脸上,冷雨寒隔着巾帕说道。[
‘烟儿约定赌码的时候就不害羞了?’
看着冷雨寒囫囵吞枣似的擦着脸,苒陌风拿起另一块湿帕轻柔的给冷雨寒擦着。
“本王以为自己会赢!”
冷雨寒扬起满脸斗志毫不气馁的说出下赌的原因。
‘呵呵,陌风从来都未这么认为!’
替冷雨寒擦干脸上的水渍,苒陌风把手帕清理干净,放在一旁。
“那、那你准备怎么办?”
冷雨寒望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苒陌风有点紧张。
‘烟儿当然得愿赌服输!’
无视冷雨寒的紧张,苒陌风在冷雨寒的手心写下一句让冷雨寒没有后路可退的话。
自上次在烟苒阁冷雨寒与苒陌风春同塌而眠之后,二人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再同塌而眠过。大多数的时间内,冷雨寒都是在漠语妆那里过夜的。
苒陌风虽然生性平淡,但不代表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只不过苒陌风不太会表达而已。
“那、是你主动点还是本王主动点?”
冷雨寒被苒陌风堵的没有话说,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一句让苒陌风笑到喷水的话。
‘烟儿是陌风的妻,烟儿说呢?’
茶水还是温的,洒了苒陌风满怀,苒陌风放下茶杯,拉过冷雨寒坐到自己的腿上。
“你在勾引本王?”
沾了暖暖的话语在冷雨寒的耳边缓缓说着,冷雨寒不自觉的动了动身子,想要压掉体内渐渐涌起的温热。
‘勾、引?又何尝不可?’
等了三个月才等来冷雨寒的再次开口,苒陌风自然也不想轻易放过。
虽然没有耳鬓咝磨,虽然没有轻言低语,但营帐里的气氛却在瞬间燃烧了起来,而且,越燃越热。
燃着了帐中人儿久违的思念,也燃起了站在营帐外迟迟未曾回神的忌妒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