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伤口包扎,袖子放下,宁玉槿将一切掩饰得非常的好,这才深呼吸一口气,手里拿着针包,面色无常地走了出去。
墨敬骁这会儿已经运行一周天,双手一收,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狭长的凤眼睁开,目光正落在面前的宁玉槿身上。
他僵硬的脸部线条柔和了一些,嘴角一软,伸手摸了摸宁玉槿的脸:“你看,我这不是没事么?”
“我才是大夫,有事没事得我说了才算。”
宁玉槿不假辞色地否定了墨敬骁的话,伸手去抓摸她脸的那只手,反手就扣出了脉。
脉象倒是比刚才平和了太多,可是若是细细感知,就会发现那股乱窜的真气其实是被墨敬骁给强行压制住了,根本没有梳理逼出、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你躺着,我给你行一下针,通通脉络。”
宁玉槿一时也拿墨敬骁此时的情况没办法,能做的也只是尽量减轻一点他的痛苦了。
墨敬骁倒是听话,让他躺着他还真的躺着了。
只是……
宁玉槿歪着头看了看,随即伸手碰了碰他:“你不脱衣服我怎么下针?隔着那么厚的布料,我可指不定扎哪里去了。”
“还要脱衣服?”墨敬骁眉心一蹙,目光落在宁玉槿的身上,上下扫了一眼。
宁玉槿被这目光看得浑身发毛,双手抱胸做护卫状:“你别看我,是你脱又不是我脱。”
墨敬骁这会儿倒是笑了,一张俊脸展开笑颜,如春风化雨,万物苏醒,昂昂然暖透人心。
宁玉槿正被迷得晕晕乎乎之际,就听他一边解着衣带一边看着她说:“迟早的事。”
“什么……什么迟早的事?”宁玉槿陡然回过神来,瞪大了一双眼睛。
墨敬骁将外衣放在一旁,嘴角边噙着的笑容,居然还是有一丝魅惑:“你说呢?我的王妃。”
宁玉槿眼睛望向别处,装糊涂:“我还小,我什么都听不懂,我就是这么一个连毛片都没看过的纯洁的人。”
“所以你就打算就这么一直看着上面给我扎针?”
“啊?”宁玉槿连忙地转过头来,就见墨敬骁已经将袍子和上衣全部给除去了,这会儿露着精壮的上身,皮肤身材好得让人有些手痒。
“墨敬骁。”
“怎么?”墨敬骁仰面躺着,霸颜俊逸,喉结性感,锁骨跟坚实的胸膛,线条流畅光泽诱人。
宁玉槿觉得自己的眼神不自觉地就会飘,飘走到半路又被她给纠正回来。
不行,不行啊!
现在墨敬骁可是病人啊,她怎么可以有这么龌龊的想法呢?
不行,绝对的不行!
“你想说什么?”墨敬骁见宁玉槿开了口就久久没了下文,不由先开口问。
宁玉槿拼命摇头,无意识地就蹦出了一句:“我不想说什么,我只是想做点什么。”
“那你,想做什么?”
墨敬骁嘴角笑意更浓,他躺着她坐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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