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问……我想问……”宁玉槿抬了抬下巴,指向窗外的某个方向,“那边那位怎么样了?还有,你们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一想到墨敬骁竟然给影卫下那种命令,她就如鲠在喉如刺在心,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慕容玄摇了摇头道:“爷回来没多久便又进宫去了,子瞻也只是比三小姐早过去一点点,并没有撞见爷。所以爷是怎么想的,子瞻也没摸透。不过……”
“不过什么?”宁玉槿见慕容玄面色不太好,不由赶忙问道。
“不过乔姑娘伤得那么重,爷的心情应该不怎么好。”
“什么伤得那么重?!”宁玉槿瞪大了一双眼睛,只差没一下子跳起来,“她被烫伤以后是我给她处理的伤,明明只是被烫红了,根本没什么大碍,你说伤那么重到底是几个意思?”
“子瞻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也纳闷了一会儿,按说若是在三小姐你那里受了那么重的伤,你不该坐视不管才对。如此看来,她手臂上的烫伤,应该是她自己弄出来的才是。”
慕容玄说着说着就寒了眼睛,怎么也没料到,他们竟然接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进府里。
宁玉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由摇头叹道:“女人不狠,地位不稳。能对自己都下得了毒手的,这乔红秋,不简单啊。”
“子瞻会让人多注意一下那边的,三小姐请不用担心。”慕容玄安慰宁玉槿道。
“可是,”宁玉槿高高拧起眉头,有些不安地看向慕容玄,“你们爷那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不会真的以为是我让人朝乔红秋身上泼水的吧?”
“三小姐你别激动,你要相信爷不是那种断章取义的人,想必爷也相信三小姐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
如今墨敬骁不在,事情说不清楚,慕容玄也只能安慰一句算一句。
“但愿吧。”宁玉槿叹了口气吐出这三个字,拧着的眉心却没有松开的迹象。
水的确是她这边的人泼的,乔红秋手臂上伤口是墨敬骁亲眼看到的,根本无从抵赖。
而且他临走之前还下那种命令……
她现在恨不得冲到他面前去问个清楚,免得不清不楚的憋在心里难受。
“你们爷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还真不清楚。”慕容玄摇了摇头,道,“最近因为镇东军兵权的事情,朝廷之中各党派明枪暗箭,防不胜防。皇上长卧病榻,太子执政,推的人却是景阳王殷涛,爷为了这件事联合众大臣上书,却到现在都还没有推举出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只怕这镇东军花落谁家,还得费一番功夫。”
“如此……”
怪不得她想见墨敬骁一面,都如此的艰难。
“对了,”慕容玄像是突地想到了什么,目光看向宁玉槿,试探地道,“三小姐有个故人,最近在朝中的发展可谓是如日中天啊。”
“故人?”宁玉槿微蹙眉头,想了下才道,“慕容先生说的是……祁越?”
慕容玄点头道:“正是咱们那位金榜题名状元及第的祁状元。不仅有苏相多加提携,而且还那么快就得到了太子的赏识,年纪轻轻就已经开始准备入阁了,平步青云的速度简直让我等望尘莫及啊!”
“祁越……”
宁玉槿呢喃着他的名字,却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