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你了?老天要派你来这么折磨我?”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
好吧,这样想心里果然要好受一点,至少人还是爱自己的么。
“我看你最近闲得慌,以后两个时辰马步之后,再练一个时辰梅花桩。”墨敬骁语气淡淡地甩下这么句话,一双凤眼微微上挑,漫不经意地扫过宁玉槿的脸。
宁玉槿顿时间的表情可用揉皱成一团来形容,那鼻子眼睛全部都皱在一起去了。
她眼睛无泪,心却在滴血——老天呐,这种爱她宁愿不要啊!
“乖了,好好练,有糖吃。”
墨敬骁伸手揉了揉宁玉槿的额发,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小孩子。
宁玉槿心里陶醉了一下,忙不失迭地点头。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丫的,又掉进墨敬骁的陷阱里了!
中午吃过午饭之后,墨敬骁去演武堂看了眼狄长风,这才起身去了宫里。
宁玉槿给他吃了一颗凝气丸,又让零一、零二护在他周围,不到必要时候不让他出手,就这样或许还能让他顺利地撑过选拔时期。
送走墨敬骁之后,宁玉槿本来想让慕容玄来给她把早上的故事讲完的,谁曾料慕容玄还真的有事出了府去,只让人给她送了张裱着金粉做工精致的喜帖来。
宁玉槿翻开看了看,心里顿时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来:“太子墨烨,信国公之孙女沈忆萱。”
感觉还是牡丹花会上初相遇,那个在亭子里兀自弹拨琴弦、陶醉其中的鹅黄衫女子,转眼间,竟真要嫁为人妻了。
宁玉槿又不禁想起了苏月华,那丫头也好久没联系了,这会儿铁定还在恨着她吧。
唉,她还认了苏相做义父,这会儿却连去相府的勇气都没有。
祁越啊祁越,那家伙可真是害死她了。
正抬起头四十五度忧伤地仰望天空,就听外面又有影卫送了东西过来,她随手一挥道:“是什么东西,拿进来吧。”
“小姐,是苏小姐的信。”香月将信件取来,递到了宁玉槿的面前。
“苏小姐?哪个苏小姐?”宁玉槿还顿了一下,下一秒,连忙地将信抢了过去,“我没听出吧?她真的给我来信了?”
拆封,打开,字体风格无一改变,不是苏月华还能是谁?
宁玉槿忙将信中内容扫看了一遍,顿时欣喜地笑了起来:“月华叫我在萱姐姐出嫁之前,同她一起去国公府,三个人小聚一下。”
“那小姐哪天去……”香月还没问完,就见宁玉槿一阵风似的直奔进屋里。
“香月,你看我穿哪件衣服比较好?这件?这件?还是这件?”
“小姐,你不是喜欢素净么,这些,你确定符合你的风格?”
宁玉槿想了想,无所谓地道:“萱姐姐马上要出嫁了,穿喜庆一点也挺好的嘛。”
香月见宁玉槿高兴的模样,也不由得跟着高兴了起来。
苏小姐的事情一直是她们小姐心里不愿意开口说的伤,若是这次两人真能冰释前嫌,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