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槿心里一惊——这倒是个聪明的。
不过墨敬骁抱着她上来的时候特意找了个有屋檐伸出来的地方,只要稍稍往后一缩,从下面往上根本看不到的。
那帅哥目光在上面扫看了一眼之后,便开口了:“也许是什么武林高手,飞檐走壁离开了,你们也别疑神疑鬼的,子不语怪力乱神。”
“是。”
众官差好似很听那帅哥的话,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
正好这时候仵作赶了过来,宁玉槿想继续看下去,墨敬骁却带着她几个纵身,离开了那是非之地。
“怎么不看下去了?”宁玉槿回去的路上不由得问道。
墨敬骁说:“既然是出来玩的,那就少管闲事吧,那许劲松也不是等闲之辈,就等他去处理好了。”
宁玉槿一脸恍然:“你说的熟人就是他啊。”
顺便在心里默默地说:许劲松,原来那帅哥叫许劲松哟。
墨敬骁神色无波,淡淡地道:“也不算很熟,子瞻跟他熟,他们是同窗,还特地为我引荐过。”
“慕容先生的同窗啊,那看来是个有故事的人了。”宁玉槿摇头晃脑说。
墨敬骁顿时笑了:“你怎么知道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宁玉槿理所当然地说:“很简单啊,慕容先生交朋友的水准很高的,这许劲松能够混到跟他很熟、熟到可以跟你引荐的地步,那就说明这许劲松真是一个有实力的人。可是一个有实力的人没有考取功名而是在这里当了一个师爷,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啊。”
墨敬骁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子瞻同他是同窗,当年一同入京考试,只是在进考场的时候,被查出来随身携带的干粮里面夹裹得有小抄,所以被驱赶出了考场。”
宁玉槿惊了一下:“他作弊?”
“当然不是,有人眼热,刻意陷害的。”墨敬骁说道,“当时子瞻已经先入了场,等考完出来才知道许劲松出了事,而陷害他的又是一个朝中大员的儿子。当时我又因为那舞姬的事情赶回京来,恰好听说这事就把那大员的儿子一刀给宰了,于是子瞻放着状元郎不做,跟着我跑边疆去了。”
“原来慕容先生当初跟了你是因为这个许劲松啊!”宁玉槿倒是第一次听到这说法,不由得捂嘴偷笑说,“我还以为慕容先生当初是被你那英勇伟岸的英姿给迷倒了呢。”
墨敬骁伸手揉她的脸:“被迷倒的不是你吗?”
“额……”宁玉槿被墨敬骁一句话给堵住了。
“不过既然那许劲松是个人才,你怎么没要他啊?”宁玉槿赶紧转移话题说。
墨敬骁说:“不是我不要他,是他说欠诸州知府一个恩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些年来他虽然只是当了个师爷,可是诸州上上下下都是他在管理。”
“原来如此。”宁玉槿点了点头,怪不得刚才那些官差对他如此尊敬了。
既然这许劲松还算有些本事,那就难怪墨敬骁要她不要多管闲事了。
既然如此,他们还是继续好好地玩吧,等过段时间再来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