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预感:“那帘子后面,是什么?”
宁玉槿这会儿也紧紧拽住墨敬骁的手,好似猜到了什么。
那石员外停顿了良久,说:“是女子的尸体。那女子我还见过,是訾员外的女儿,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身上没有穿衣服,两条腿血淋淋的,上面的肉……少了两块。”
“那岂不是……”
许劲松瞪大了眼睛,脚步有些不稳。
石员外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对,就是我吃的那盘东西。”
许劲松扶着墙,觉得自己快要吐了。
宁玉槿死死地拉着墨敬骁,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却比任何有表情的时候,还要冷上几分。
墨敬骁将宁玉槿紧紧地搂在怀里,紧抿如刀的薄唇,只吐出了两个字:“该杀!”
宁玉槿眯起一双眼,危险气息毕露:“那幕后的人是谁?”
石员外生无可恋地摇头:“不知道,除了那个蒙面女子,我们其实都并未见过那清明公子,只被通知定期地给清明楼送钱过去。”
宁玉槿声音陡然一厉:“你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弄得倾家荡产?”
“他们杀了人,我们也是凶手,我们还吃了……那肉,就再也没办法洗脱干系了。更何况每次送钱过去,他们就会拿那鱼给我们吃,越吃就越发现自己不受控制……”
怪不得他会对冷如月说,他变成魔鬼,将永世不得超生。
表面看着光鲜亮丽的人生,其实私底下掩藏了那么多的阴暗,像癌细胞一样逐渐扩散,吞噬掉所有一切。
越是衣冠楚楚的人,越是衣冠*兽。
就在这边所有人都陷入一片死寂的时候,徐仲笙和陆娉婷赶了回来。
宁玉槿抬起头看向徐仲笙,目光满是希冀:“怎样?”
“幸不辱命。”徐仲笙嘴角一勾,说道,“按照你的部署,兵分三路,一路直捣清明楼,掘地三尺;一路将所有去过清明楼的人及其家人全部集中控制;一路包围衙门,一个人也没放出去!”
宁玉槿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这样才不会将那些*兽不如的东西放过一个!
“不过我说,”陆娉婷双手抱剑于胸,斜眼瞥了宁玉槿一眼,“敢让我们包围衙门,你也是够拼的,要是抓不到凶手,这以下犯上的责任可全部由你来承担!”
宁玉槿冷哼一声,信心满满:“这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这次要是抓不到凶手,我宁玉槿将名字倒过来写!”
“宁玉槿?”陆娉婷眯眼外头,看向宁玉槿,“这是你真实名字?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宁玉槿听到这里顿时笑了:“原来你哥也没什么都告诉你啊。想知道为什么耳熟?问你个哥去啊,让他给你仔细说。”
“哼,谁稀罕问那些!”陆娉婷拿起剑指着宁玉槿,“你最好祈祷你能捉住凶手,要是捉不住,有你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