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而知。
为了同定王墨敬骁争个高低?可能有这个因素吧,可作为女人的直觉,她更觉得他这次的目的直接而明确——他是来抢人的。
扶着额说了一声“乏了”,众答应常在也识趣地告了退,坤宁宫也一下子安静下来。
翠衣和绿衣将众人送出了门外,进去却见沈忆萱在吃着御膳房新送过来糕点,并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娘娘。”
“人都走了?”沈忆萱问说。
翠衣和绿衣走了过去:“都送出去了。”
“一帮子女人叽叽喳喳的,吵死了。”沈忆萱咬了一口蝴蝶酥,面色无波地扔在一边。
那么甜那么腻的东西,也只有宁玉槿爱吃了。
“那以后娘娘不让她们过来就是了。娘娘是皇后,您的话她们难不成敢不听?”翠衣连忙说道,话说她也不太喜欢那些答应常在们,一个个打扮得都跟小妖精似的,皇上来一趟都恨不得全给贴过去了。
绿衣敲了敲翠衣的脑袋,小声地对她说:“少说话多做事,难不成娘娘做事情还要你来教?”
“哦。”翠衣垂下了头,识趣地闭了嘴。
沈忆萱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地敲了一会儿,最后蓦地一停,落在一个点上:“现在的情形,定王生死未卜,北越、东齐大军压境,皇上松口是迟早的事。那不如,让她最后再帮一次吧。”
绿衣沉下眼睛:“娘娘是打算……”
沈忆萱一扬手:“让高总管进来。”
夜深,人静。
宁玉槿打着呵欠缩在了被窝里,心里还想着怎么偷溜出宫去参加香巧的婚礼,却没想到躺都躺下了还打了几个喷嚏。
“没感冒啊,难不成是有人在念我了?”
歪了歪头正觉奇怪,就见宫门外的灯笼一下子亮了起来,紫苏在这时也急急忙忙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怎么了?”宁玉槿见此额角青筋一抽,顿时迎面扑来一种不好预感。
紫苏走到她的床边,一脸认真严肃地道:“宫里来了刺客,惠妃遇刺了。”
“惠妃遇刺?”宁玉槿惊了一下,旋即眯起了眼睛,“这是怎么个情况?只有她一个人遇见刺客了还是其他人也遇见了?她手上没?刺客抓着没?”
“只有惠妃一人遇刺,刺客也没抓到,也不知道往哪里逃了。皇上下令各宫全部戒严,现在宫里到处都是侍卫。”紫苏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补充说,“听说惠妃受了伤,这会儿皇上都在淑萃宫呢。”
“听起来还蛮严重的样子。”宁玉槿往后靠在枕头上,眉心带着疑问,“这时候,宫里闹什么刺客啊?”
紫苏犹豫了一会儿,对宁玉槿道:“听说,这次事情和小姐也有关系。”
宁玉槿顿时坐直了身子,有些好笑地说:“呵,惠妃遇刺能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