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有些惊讶:“那蒲家也没什么人脉关系啊,祖上虽然做过知府,可都过了好几辈去了,还有人敢为他们撑腰?”
宁玉槿轻哼一声:“指不定是冲着定王府来的呢。”
十三本来也没把那蒲家当回事,可一听冲着定王府来的,他当即就严肃起来:“我这就去查。”
宁玉槿道:“越快越好。”
“明白。”
等傍晚墨敬骁回了府,宁玉槿就将此事与他一说,他也严肃起来:“你怀疑有人借此事针对定王府?”
“估计是。”宁玉槿说,“那蒲老太是个市井妇人,事关他儿子前程,她不会傻到跑来得罪定王府。”
墨敬骁将宁玉槿抱来坐在腿上:“等十三回来看看是个什么情况,我再作打算。”
“嗯,只有等十三回来再说了。”
“咳咳……”门外有人咳嗽说,“本来没想打扰的,不过爷和三小姐都提到属下了,属下觉得不出现都不行了。”
墨敬骁挑高了眉眼,宁玉槿连忙从他的腿上跳了起来,说:“进来说话吧。”
十三一进门就觉得有一股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抬起头就见自家爷眼色不善地盯着他。
他顿时忍不住哀嚎了——明明是他们提到他他才决定进来的啊,不带这样玩的啊!
“查到什么了?”宁玉槿问他。
十三一拱手,回答说:“在那蒲远道的一干狐朋狗友里,有一个爷和三小姐都认识的人。”
宁玉槿和墨敬骁同时挑眉看他:“是谁?”
“永定伯府三公子余振吉。”
“哟呵,是他?”宁玉槿顿时笑了,斜眼看墨敬骁,“怎么处理呀?”
墨敬骁倒是没什么为难的:“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与他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可毕竟你是舅舅的儿子……”
“他们也是害死我母妃的元凶之一。”墨敬骁顿时冷了脸,“当初要不是我那所谓的舅舅买官卖官触怒了父皇,母妃又何必拼死求情留了他们性命,又怎么会成了一众后妃和朝中众臣的众矢之的、陷入了绝境?可你看他们,何曾感恩过母妃的一丝恩德?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认也罢。”
“消消气消消气,”宁玉槿连忙伸手抚了墨敬骁的胸口,“正好那余振吉与我还有点新仇旧恨,既然撞我手里了,那我帮你出这口气。”
墨敬骁一听宁玉槿提起,顿时也想起来了:“当初你那二姐姐准备诬陷你与那余振吉有私,是你利用我来将计就计……”
“那个,情势所逼,情势所逼。”宁玉槿见墨敬骁渐渐眯起了双眼,连忙狗腿地给他捶腿,“当时也是没办法嘛,是不是,难不成让我真嫁给了那余振吉,你就高兴了?”
墨敬骁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说:“不管,我要补偿。”
“你要什么补偿?”
“你知道的。”
“你不说我知道个毛啊知道……”
“不管,你知道的。”
……
十三想,他现在是不是该悄悄地出去,然后给这二位带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