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丢在江晴怀里,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欠扁。
“啪!”狼墨挥手拍掉芽伸过去的手,冷然扫过芽,“不用,管好你自己的事。”
冰冷扫过芽后背背负的藤箩,里面不过是些简单的药草,且还是晒干后的。看着多却不重,最多不过二三十来斤,想着江晴为飞鹰部落蹭破皮,连脚都受了伤。
可飞鹰部落的人,却清闲万分。
当即,对鹰杰的印象差了几分,心里有些后悔将飞鹰部落纳为盟友。有桃源之地,部落壮大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他何必在乎这点时间,现在牵连江晴受伤。
鹰杰嘴角抽紧,狼墨那不冷不热的视线,鹰云和芽可能不明白。却瞒不过鹰杰这老狐狸,很显然狼墨不满了,不满飞鹰部落优待芽。
芽是医师,平日里部落众人对她多少抱着敬重的心态。这不,他也忘了这一遭。
芽冷清的脸,一闪而逝狼狈。
在飞鹰部落众人对她都十分敬重,何尝有人敢对她大呼小叫。更别说是责备,狼墨当着众人的面落她的脸,丝毫没把她看在眼里。
鹰云大咧咧看着,芽自寻死路,他才懒得管。从小,他就看不惯芽这清高的样子,鼻孔朝天,像是所有人都亏欠她似的。
狼墨冷酷的性子,死亡之森哪个部落不清楚。
芽偏偏喜欢自以为是,还真以为这是在逐风部落,所有人都会迁就着她?
“狼墨,芽没别的意思,你看天色都亮了,我们是不是该赶路了?”说着,朝鹰云使个眼色,示意他将芽带走。
鹰云耸耸肩,不管芽凶狠的视线,拖着人丢到丹丽的面前,道:“母亲,看着点。日后飞鹰部落还得仰仗逐风部落生活,惹怒狼墨对大家没好处。别以为医师身份就十分了不起,人家压根看不上你,知道吗?”
说到最后,鹰云几乎贴着芽的脸。冰冷,透着一股狠劲。
芽清冷毫无表情的脸,霎时抽紧。这般陌生的鹰云,叫她觉得后劲发寒,十分可怕!
丹丽板着脸,手抓紧芽的胳膊,认真点头,道:“我明白了!等下让独眼叔看着她,对了,把这东西拿去交给狼墨……江晴怕是磨破了肩膀,受了伤。”
她早该发现才对,江晴双手白嫩,并不像是长期劳作的人。以神使的身份,怕是在逐风部落都是被捧在手心的人儿,仔细想着江晴为自家部落做的那些事,心里越发觉得不好意思。
以前,不觉得芽哪里不好。
虽说性子冷冰冰的,不讨人喜欢。可从小到大,也没人见过芽笑过。因芽自幼跟着部落老医师生活,部落从没叫她受过饿挨过冻,比起江晴来,芽一举一动让丹丽很受伤。
禁不住想他们是不是太宠芽了,才叫她养成这么个冷漠自私的性子。平素部落谁受了伤,也没见芽真心为他们上过药,都是冷冷地把药丢过去,别的就没再搭理过。
“芽,你记着一件事,你是飞鹰部落的人,部落不曾亏欠过你一分。我们不求你为部落做什么,只求你别给部落抹黑。”丹丽不冷不热道,全然没了先前的热切。
刚才,芽要真心上去送药,狼墨岂会拒绝?以他对江晴的宠溺,怕是二话不说就接过药了,坏就坏在芽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