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很不一样?”麽麽眯着浑浊的眼眸,定定地注视着远去江晴的背影,略带着一丝清浅的异色。
独眼老人眯着眼,像是酣睡一般,发出轻轻地呼吸声。
浅婆婆瞥了麽麽一眼,视线落在独眼老人身上,道:“鹰鸮,你就没什么想说的?”说着,用手上的拐杖戳了戳独眼老人,也就是鹰鸮的左腰。
天云慵懒着,妖异的俊脸透着促狭,扫视着洞内三人。
众人各自忙碌开来,唯有这几人悠闲坐着,浅婆婆几人年纪大,加之地位特殊,没人敢指使他们做什么。
天云却是个例外,就这张脸还真没有人舍得让他做事,当然这并不是主要的原因。天云是个灾难,不管让他做什么,到最后都会变为难以收场的灾难,
长此以往,再没人敢让他动手。
“鹰鸮?”麽麽瞪大眼,凝视着龟缩在一旁的独眼人。
鹰鸮这名字她并不陌生,当年飞鹰部落俊美无双的族长,不知道招惹了多少女人。同时代,除了逐风部落那人,再无他人能与他争锋。
“该说的,该做的……你们都说完了,轮不到我这个老头子插嘴不是吗?”鹰鸮睁开眼,平静说着。
麽麽皱起眉,认真打量着,道:“你当真是鹰鸮,飞鹰部落的鹰鸮?”话语间,透着浓浓的怀疑。
鹰鸮笑了下,道:“我确实是鹰鸮!”
“物是人非。”麽麽叹道,最后干巴巴说了这么一句。少女怀春,就算是她也都有个如花似玉的花季,鹰鸮和那人可算得上是所有人的梦中佳人。
“谁说不是呢!”鹰鸮笑道,“江晴很不一般,氏族怕是不会甘心罢手了。”
浅婆婆冷笑一声,道:“不甘心又如何?若桃源之地真如狼墨所言,氏族就算将死亡之森翻个底朝天,都不见得能找到我们的踪迹。”
“浅所言不假,假以时日,我们又何惧氏族?”麽麽说得铿锵有力,至今她对氏族庇护毒师此事耿耿于怀。
无时无刻不想着寻求报仇的时机,她坚信再过不久,这个时机就会来临了。
“浅婆婆,该抓紧时间培养部族医师。”天云插声道。
雅的祸害,硬是让偌大个逐风部落医师断了传承,医师乃是部落立足之本。决不能舍弃,浅婆婆医术不错,却因上了年纪,无法负荷医师的职责。
“飞鹰部落有三名医师,其中以芽医术最好。”鹰鸮道。
麽麽笑了下,道:“白水部落女人都知晓些浅显的医术,浅,你让雅熬制给江晴喝的那碗药汤是什么?我很好奇。”
浅婆婆笑了下,神秘道:“那东西你别想了,除了神使别人喝了就是毒药。江晴身子大好,跟你白水部落的药浴离不了关系,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麽麽嘴角抽紧,翻了个白眼。这么多年过去,浅依旧没改这算计的性子。不过既然她这么说了,那药汤还真指望不上了。
“江晴身体真没事了吗?”天云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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